那天容厌到时,林赊正呆躺在镜池的榻上,调教娘子已将他身下的缅铃取走,也涂了新的软膏抵了部分药效,想来不刺激,应当不会有欲望的。
只是林赊的模样显然像没了生气般。无论容厌说什么都不置一词,若不是林赊还睁着眼,而那之前的泪痕还挂在眼角,胸口还有起伏,那可能与之前城外的伏尸差不多了。
容厌跪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替林赊擦了擦泪痕,才道:“不是您当初求孤的吗?要给小殿下一个乳母。嗯,乳母?”
林赊仍然一动不动,那眼里也没了神采,像叫冰霜封在湖底的躯壳一样,没了生气不说,反而寒人。
而容厌是卧冰抱雪的人,他凑近了些,像幼时一般轻声细语道:“太傅,你眼里就只有继后和容殷嘛?没有孤吗?孤在雍国过的好不好,太傅都不曾担忧过吗”
容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还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地埋首在林赊的颈项蹭了蹭,虽然眼里没有半点委屈。
但林赊还是先偏了头,皱了皱眉,抬手推了推容厌的头。
“太傅!”容厌见状甚为灿烂地唤了一声,眼底陡生的惊喜色倒是真的。
林赊的嘴翕动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帘外投了目光去。帘外站着之前去接容殷的调教娘子,娘子说着小殿下抱来了,因着镜池的规矩,不敢随意入内,正在外间候着的话。那孩子大抵是哭累了,离着这么几步路,反倒没听到之前那般高亢的哭声了。
“知道了,一会儿出来。”容厌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散了,林赊眼里的生气却好像是因着容殷而陡生来。
容厌将林赊扶坐起来。方才躺着还看不太出来的双乳,因着坐起来后,才向外鼓了出来,里面沉甸甸地,坠的林赊有些难受。
林赊低头看了看,显然不仅不能接受这种荒唐,更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胸口胀满的感觉,他迅速地把目光移开,看向了那个抱着襁褓来的调教娘子。
而容厌则将那罩衫给林赊穿来,林赊倒是不反对,只在容厌拉着前襟要绕过他胸前,在他胸下系衣带时被林赊拦住了,林赊撇撇嘴,欲言又止。
容厌抬眼便看见那被不小心溢出来的奶水打湿贴在了林赊仍挺立着的乳头上的布料,他却视若无睹地抬头,小声询问道:“怎么了?”
林赊踟躇了半天,才道:“它流、流出来了。”
“那太傅要如何,不穿这罩衣,您浑身赤裸地在人前给那小混蛋哺乳?”
林赊抿抿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容厌也收回目光,继续替他系好衣带,又取了一方小帕,在他那溢着奶的乳上拭了拭,小帕温软,似无意的刮过乳头,兀自道:“之后让人给您做些肚兜可好?”
林赊不知容厌的动作里的故意,听得他说要做肚兜的事,只想着不要搭话的好,不然林赊越说不要,容厌越要。这点孩子心性,是林赊早年做容厌太傅时,就知道的。他立刻抓住了容厌的手腕,就要起身。
“太傅莫急啊。”容厌的手特意从林赊的乳尖刮弄过去,惹得林赊咬牙一声闷哼,“太傅如此敏感,一会儿如何哺乳,不如让孤先替我那弟弟试试,免得万一太傅到时在人前求欢,那孤就不知道是该做孝子满足太傅,还是该做君子,驳开太傅了。”
说着容厌就往那交叠系来的前襟去,林赊却是抬手抵在他的额心,肃色道:“荒唐。莫胡言。”
说罢他便推开了容厌,起身往外间走去。
容厌冲着林赊离去的背影道:“太傅莫不信,孤等太傅来求孤。”将小帕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股奶香充斥在鼻尖,他嘬吧嘬吧嘴,才起身往外间去,还吩咐了宦官去打赏那位御医。
小学徒替御医收了赏,满心欢喜地将装了一托盘的印子捧到了御医面前。御医见了那些金银,心下却满是骇然,拿得心惊胆战。
而事实证明这个赏银确实不好揣进兜里。本是一周的奶量,却不过四日,太傅一大早就被宣进宫里,准备母乳,并且准备一样更秘密的东西。
彼时长生殿内室。
“太傅,真甜。”容厌伏在林赊身上,将他左右手高举来绑在头顶,又将林赊叫人欲罢不能的长腿抬在肩头,龙根在林赊的身下抽插着,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
容厌的嘴边还沾着奶渍,朝服被丢在帐外,显然是下了朝会,就来了林赊这处厮混着。
林赊的胸这一日已经平了回去,不再鼓着了,但乳头还是如旧敏感地挺立着,容厌的嘴叼住林赊的乳头,使力吮了一口,然而还是没有奶水出来,倒是把林赊的乳头咬的生疼。
林赊嘤咛出声,求饶道:“嗯没、没有了,别嘬了,求求、求求圣上。”
自从那日给容殷哺乳后,林赊现在倒是学会了这床笫求饶的话,且百试百中,比如现在,容厌确实放开了他,上面的满足不了,下面的只有更卖力了。
“可惜太傅这处不能自己产。”他念念不舍地放开林赊胸前的殷红。
他坐起来,将林赊的长腿大开着曲来叠在林赊胸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