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丝臀泛着
肉色丝袜特意的珠光,风骚的高高翘起,扶着高昂的阳具,顺着丝袜的洞口,熊
腰一挺,直接插入徐秋曼还在往那外流精液的阴户中。
「嗯……」徐秋曼只是轻哼了一声,就认命般趴在了梳妆桌冰冷坚硬的桌面
让,可是下身肿胀的阳具使得身后的陈勇庆已经完全不理会怀中玉人的感受了,
他将腰间的力量凝聚在坚硬的顶端,猛地刺出着自己的肉棒,充分享受这致命摩
擦的快感,徐秋曼的一只手被陈勇庆扭到身后,将她的身体拉起,这样陈勇庆就
能够从梳妆桌的镜子中观看徐秋曼那精致的面容,徐秋曼慢慢开始吃力的踮起足
尖来承受身后粗实肉棒暴虐的侵袭,娇嫩紧致的蜜穴在精液湿润下插入是那么顺
畅,陈勇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更加深入的插入徐秋曼紧窄的甬道,让陈勇庆感到
她一阵紧紧的火热收缩,就像有一张紧致的小嘴正在殷勤的吮吸一样,让他的身
子不禁一颤。陈勇庆肥硕的肚子不停的啪打在徐秋曼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丝臀上,
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脆响,徐秋曼修长晶莹的丝腿颤抖着,口中下意识的呻
吟着「嗯……嗯……呃呃呃呃……」
陈勇庆疯狂的抽送着,粗糙的右手肆意的在徐秋曼丰满坚挺的玉乳间大力的
揉捏着,粗大的手指不断的夹弄着涨的通红的乳头,镜子中白嫩的乳肉上布满了
一道道鲜红的指痕,不知道是否是眼泪流的太多,徐秋曼的下身却渐渐干涩起来,
鲜红的阴唇也已经开始红肿,只是被已经支离破碎的灵魂仿佛让身体将那疼痛和
快感都排除在外一样,徐秋曼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一样,了无生趣,只
是放任的由身后巨大的阴囊不断的撞击着她富有弹性的丝臀,粗壮的肉棒快速有
力的冲击着她蜜穴的最深处,镜子中的面容却像麻木的石头一样冰冷,一双曾经
妩媚灵动的双眼也满是空寂,就连黑暗中已经被欲望吞噬的陈勇庆都不知觉的放
慢了抽插的速度,「今
天对这个女人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该不会是……」想到
这个美艳的玉人儿有可能香消玉损,已经得手的陈勇庆心中却是万分舍不得。
「曼曼,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次在你和呈林的婚礼上见到你,我就
被你迷住了……」陈勇庆口中不停的诉说着,肿胀的下体一直保持在那干涩幽紧
的阴道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辞职吗,就是因为我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控制
不了我自己……」陈勇庆双手紧紧的抱着徐秋曼的胸部,男女的生殖器紧紧结合
在一起,陈勇庆一边贪婪的舔吻着徐秋曼带着珍珠吊坠的耳朵,在徐秋曼的耳畔
吐着热气,一边深情的倾诉着他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可是,可是我后来
还是没有忍住,情不自禁的把家搬到了你家对门,就是为了天天能够看到你,你
知道吗,只有早上能够看到你一眼,这一天对我而言就是灿烂的……」「你知道
每次看到你被张程林欺负我是多么痛心吗……」「我会一直爱你的……」可惜他
这些变态的深情告白没有掀起一丝涟漪,怀中的躯体还是那么冰冷僵硬。
观察到这一切的镜子中深情男人却突然变得如同恶魔一样,「为什么,为什
么不是我先遇到你,啊……曼曼,你下面太紧了,来放松一点!」干涩的阴道将
粗大的阴茎肋得发红,大量粉红色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翻出阴道之外,陈勇
庆只好用手将两条丝腿尽量劈开,抓起梳妆台的一瓶液体,喷到抽出的阴茎上,
湿润的阴茎感到一阵凉爽,然后借着液体的润滑猛的插入那早已不堪的阴道,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阴道中的阳具变得炙热起来,而徐秋曼那干涸的阴道似乎也被
刺激的湿润起来,「是不是被学生还有老男人干才有快感啊,啊,徐老师!弟妹!
啊,是不是」身下麻木的躯体猛然一僵,「你怎么知道的……放开我……你
……
怎么知道的……」怀中一直默默承受肆意抽插的肉体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
企图摆脱身后的钳制,「若想人不知除非啊,徐老师,啫啫,真想不到,表面端
庄的徐老师私下竟然这么风骚啊,在自己儿子的课桌上和小区保安做爱……哈哈」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逼的……不是这样的……呜呜呜……」「是吗,可
是为什么弟妹下面又湿了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徐秋曼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
搔痒的难受,只有那粗壮的龟头刮过鲜嫩的壁肉时,才感到阵阵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