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前插了一下「啊,好不好……」说着完全抽出的肉棒又猛地向蜜穴深
处的插入,「好不好,徐老师」……「好不好,弟妹……啊」凌乱的高跟鞋踩在
地
板上,一步一步被身后的肉棒顶着来到了大幅结婚纪恋日的照片前。
「啊……不……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啊……」
粗壮的阳具每次都深深的撞击在花房深处,让徐秋曼发疯似的胡乱叫着,樱
口张开,津液从嘴角流出,满头秀发随着每一次抽插满头飞舞,「啊……啊……
唔……我不行了……老公……快……」洁白的玉背紧紧绷直,光滑的玉背上
层层汗珠晶莹剔透,陈勇庆也是汗流浃背,大量的汗水顺着胸膛滴落在徐秋曼的
丝臀上,幽深的玉穴层层褶皱包裹性十足,湿滑、紧致、温热粘稠的包裹着粗大
的肉棒,巨大的感官刺激让陈勇庆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全身酥麻不堪,一阵阵触
电的快感随着血液流淌周身,陈勇庆把将徐秋曼牢牢的按在墙上,让她的脸紧紧
贴在她幸福的婚纱照上,一只手抬起徐秋曼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腿,让肉棒更加深
入的进入身前的娇躯,徐秋曼手掌紧紧的按在婚纱照上,努力的撑着身体,玉指
的指甲已经陷入了婚纱照的表面,「嘿嘿……我要在张程林面前干死你!干死你
……」
那肥胖的脸上满是狰狞,放下手中丝腿,身子狠狠的将徐秋曼的身体压向墙
面,双手紧紧的抱着徐秋曼的玉跨,陈勇庆大力的将自己坚硬的肉棒深深送入娇
弱人妻的最深处,然后尽情的揉捏着,下身的力度冲撞也越来越强烈。徐秋曼清
晰的感受到体内男人阳具突然暴起,她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不要,求
求你,不要在这里……啊……」
「奥……太爽了……太爽了……曼曼……我爱你……我要都射给你……啊…
…到了……」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突然陈勇庆感到下体一嘛,坚守已久的
精关一松,一股滚热黏滑的精液再一次灌入了徐秋曼子宫深处,徐秋曼雪白的娇
躯痉挛起来,丰腴的丝腿不停的颤粟着,紧窄的幽谷不停的收缩着,汲取着男人
每一滴精液,大量的精液从徐秋曼娇小的阴户顺着阳具的缝隙溢出,顺着肉色丝
袜流到丝腿和礼裙上,陈勇庆像一条死鱼一样,抽出自己的阳物,跌坐在地板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是那阳具竟然依然坚定的挺立着。
徐秋曼的精神好似随着刚刚的疯狂消失了,麻木的扶着墙,强撑松软的身体,
扶着墙壁走向那昏暗的卧室,她感到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肮脏,
大量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的从徐秋曼的双腿间的蜜穴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
块块水渍,卧室里一片黑暗,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从人人羡慕的幸福人生却因为
一个意外就跌入了漆黑的深渊,眼泪已经流干了,徐秋曼双手胡乱的把洁白的晚
礼裙解开,被礼服紧紧束缚的柔嫩双乳自由地颤动起来,原来害怕晚礼服会尴尬
的显出乳罩的形状,今天徐秋曼竟然只是贴了乳贴,但是现在徐秋曼已经完全不
在乎这个细节了,她只想洗净自己这具肮脏的躯体,是的,非常肮脏,她甚至想
抛弃它,如果说以前这具美丽的身体给她带来的是幸福和快乐,那么现在只有无
边的罪恶和难以启齿的羞辱。
躺在地板上的陈勇庆终于缓过起来,毕竟40多岁了,精力已经不足以掩盖身
体上的疲倦,可是因为药效挺立的肉棒却让他欲罢不能,就这样,挺立着巨大的
阳具,走入了多少个夜晚曾经无限向往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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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灯的映照下,徐秋曼像白天一样穿着高跟鞋晚礼裙,那被丝袜包裹着
白嫩的美腿因为高跟鞋的缘故崩得笔直,可是上半身已经却已经赤裸,那起伏的
山峰在昏暗的余光中隐约可见,陈勇庆直接走了过去,结实的双臂从徐秋曼的腋
下穿过,双掌紧握在徐秋曼高耸的乳房上,几乎是在从后面抱着这具性感的身体,
徐秋曼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或者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欲望,就像一具已经没了灵
魂的躯壳,就像一只玩偶一样,仍由人摆弄。陈勇庆兴奋的把她按到高度适中的
化妆桌上,这样两条丝袜美腿才能够微微绷直,晚礼裙由于重力作用已经完全垂
了下来,陈勇庆一把从高开叉处撩起晚礼裙下摆,看着徐秋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