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夜本就静,道观又不算大,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在场没有不清楚的。
钱娘子听得面红耳赤,找了个由头便先行回房了。
阮廷成一杯酒下肚,浑身燥热难耐,那头的声响传入耳中,就像催情一般让他坐立难安,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项风止身上。
十日后我便北上,阿止不如一同前往?
项风止的手轻划过玉笛,轻轻摇头,要回去了。
回去有事?
倒也不是。项风止眼神往瓦房飘,就是想了。
那便吃了我的喜酒再走。阮廷成仰头将最后一杯酒饮了,那头传来极轻的呻吟声,他手一顿,你要寻的人,还寻么?
当然。项风止淡淡一滞,你要娶的人,还娶么?
当然。
项风止哑声提醒,方彦宏可难缠。
我怕亲家作甚。阮廷成半开玩笑地看向项风止,倒是你,方霄云可不是个好拿捏的。
我只关心该关心的人。项风止眼眉含笑,你既知方霄云为人,便多权衡才是。
年轻的将军踌躇满志,我自有打算。
两人相识已久,几句话便可知事情轻重,由此相视一笑。
此后两人在廊下相望无言,项风止便起身告辞,他走向自己房间的时候,一声似火热似娇柔的叹息从方夕云屋里传来。
他眼眸低垂,推开自己的房门,身子一侧便消失了。
***
一墙之隔的房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夕云挺着雪白的双乳送到哥哥嘴边,像猫儿一样讨要着他的安抚。
方霄云含了含她娇嫩的奶头,哑声道,别闹。
哥哥都那么硬了,为什么不给夕云?
方霄云见眼前的小人儿面色如潮,小手胡乱在他身下乱掏一通,但凡是轻轻碰到肉棒的时候,他都觉得舒爽得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
奈何她发起酒疯便是一个淫娃,醒了后又要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他不敢碰,也不能碰。
于是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收在手心,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此地乃清净之处,怎可胡来。
在城外的寺庙里哥哥不也操过夕云吗?今日有何不可?
女儿家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方霄云的胯下愈发的扬起,他将手指伸入那惹人恼的小嘴里,状似警戒般,那日罚你私自外宿,如何想得那么多,怎么,夕云喜欢在佛祖面前被哥哥操弄?
嗯夕云含住哥哥的手指,一双眼睛欲语还休。
见她如此放荡,方霄云气得用手指在她嘴里操弄起来,夕云也相当配合地吞吐着,水淋淋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方霄云忍无可忍,将夕云拉到塌下,然后压着她的头往勃发的肉棒上靠。
操不得,就用嘴吸出来。他话音刚落便挺进了湿热的小嘴,然后发狠一般地伸到了喉咙眼里,夕云将将呕了一下,将他的肉棒吸住了。
方霄云舒服得眉毛一扬,也不管夕云是否受得住,大开大合地挺进起来,只觉得夕云温润的小嘴紧紧锁着他的龟头,每一次进入都让他头脑发热,湿湿滑滑的感觉虽比不得操小穴,但是胜在夕云跪在自己胯下的娇弱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仿佛不堪挺弄。
越是不堪,越是想要狠狠地插入。
方霄云被自己这种近乎狠绝的想法主宰,不停地操着妹妹的小嘴,胯下的人儿却好像吃不够一般,他稍微慢着点,她便要双手扶上肉棒往嘴里送。
见自己的妹妹如此淫荡,霄云不知是喜是怒,只能让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急,看她到底能够承欢多久。
方霄云最后射在了夕云嘴里,射的时候她呜呜泱泱地哭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让他失了神。
仿佛回到两人的第一次。
他心里一暖,低头将满是水的小穴含在了嘴里,然后用舌头轻轻插着,床榻上的人发出了小猫一样的低吟,每一声都让他心里痒得冒火。
如果不是因为她醉着,他恨不能把身下的人插坏才好。
下面的小穴被他用舌头又舔又插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反正夹着他的头喷了几次,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方霄云用嘴将她的淫水都喝了,然后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
若是与她同榻,他恐怕是忍不住的。
这一晚道观很安静,静得连任何一人翻身都清晰可闻。
可想而知,房里这番折腾都入了谁的耳里。
一墙之隔的项风止脸色微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秽物。
他一向洁身自好,即便是成年后也不曾与女人有过干系,那一年碰上方夕云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近。
都说男人开了荤便难以自制,此后他倒是一直清心寡欲,只有想到夕云怯生生的小脸时才会动情一二。
然而今夜窥听着隔壁的缱绻缠绵,他生了自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