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凌虐</h1>
“小骗子,没一句真话。”
他用鞭子一下一下地惩罚我,我他妈竟然疼出了快感。
这次我信了,百乐门头牌被他玩弄到出血不止,绝对不是夸大其词的传闻。
我哭喊:“我现在说疼就是一句真话。”
他像个严厉教训女儿的父亲:“那你也是假话多于真话。”
我听见鞭子落地的声音,疑心他是不是终于要放过我了。
不是。
他拎着绑我手腕的粗绳绳结,牵着我走,像牵条狗。
我被蒙着眼,好像走到了什么木质的东西旁边。
“坐上去。”
我试探性迈出腿,迟疑着不敢坐。
容烈可能不耐烦了,直接把我抱起来,又分开我的腿按着我坐下去。
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我大概是跨坐在一匹“木马”上——可这不是普通小孩子玩的木马,是充满情欲色彩的“木马”。
我跨坐下去的地方,挺立着木质粗长的假阳具。小穴里还没润湿,就蓦地插进来这种粗砺的异物……
我疼得嘶嘶抽气,想站起来,他却按着我单薄的肩,逼迫我坐在这木马上摇晃。
干燥的木质阳具很快就湿得淋漓尽致。我哭叫到嗓子发哑,小穴里淫腻的水流淌得比眼泪还汹涌。
“嗯啊啊啊………不要晃了……好疼……容烈,你他妈就是有病!”我失去理智,口不择言地喊他全名:“你还说我撒谎,你、你别晃.……啊、啊……”
他终于停下摇晃木马,冷冷开口:“要说什么就一口气说完。”
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急促地质问:“你凭什么在人前装的对我那么好,私底下这样折磨我?”
幸亏蒙住了眼,否则我现在一定是垂着眸子质问他,不敢与他凌厉的眼神相碰撞。
“老子平时是装出来的对你好?嗯?”他把我从木马上拎起来,我身下粘腻的蜜液还丝缕勾连在那根木质的东西上面。
“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什么?”我哽咽:“有哪个当爹的这样弄闺女?又是鞭子抽,又是用……用那个……”
“哪个当闺女的会主动去勾引她爹?只有你这种小骗子做的出来!”他发狠:“不把你看管严些,让你再出去勾引别人?嗯?老子养的闺女,难道要给别人家的小子拉去祸害?”
我早已泣不成声:“没有……我真的早就不喜欢赫连了……今天只是碰巧……真的,爹爹,你别不信我。”
他扯开蒙住我眼睛的黑色丝绸:“看着我说话。”
我红肿着双眼,眼里的不甘与怨憎根本就藏不住。
更藏不住的,是胆怯。
我不想再说话,只是咬着唇恨恨地看他,与他无声较量。
可他根本不屑与我较量。
我忘了我今年才十四岁,而容烈已经三十三岁。
十九岁的年龄差,大概是让我不配当他的对手,让他觉得我足够好欺负。
他把我拎起来丢到床上,二话不说分开我酸痛难忍的双腿。
“肿了……”他喃喃着,眼底神色幽暗。
我还不太适应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在一片刺目的白光下看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狰狞的红痕。
“唔…不要啊………不可以舔那里……爹爹……受不住了……”
我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他强行撩高了腿挂在他肩上。
那里已经红肿不堪了…可他还在舔弄。
灵活的舌搅入了疼痛的穴壁内,我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舌尖更滚烫,还是我小穴里软嫩的肉更滚烫。
一切都像是在灼烧,我眼前出现了火,可能是黑夜里渔船外的点点星火,又或者是远方森林里的熊熊烈火。
我浑身痉挛,强撑到他放下我的双腿之时忍不住潮吹了,喷射出晶莹的花液。
溅了他一身。
他双目猩红,利落地解了皮带,俯身咬我。
从脖颈咬到乳肉,再咬到肚皮,再往下。
是真的咬,一点也不夸张。
我模模糊糊之际倒是有心思回想这人是不是属狗的——好像不是。
我忍不住质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吃错药了?!”语气又自觉软下来——“怎么对我这么凶?”
实在异常,他以前夜里折腾得也凶,可从未像今日这样故意凌虐我。
我怀疑“赫连”只是借口,他完全没必要为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与我动气。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狠狠咬我嘴唇上被他咬破过的伤口。
新伤与旧伤重叠,我觉得自己快要晕厥。
与此同时,他把那滚烫炙热的东西塞到我肿胀的花穴里,一阵猛烈的乱捣。肉体剧烈碰撞中发出的水泽声羞耻而响亮,就好像是一个个耳光扇在我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