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傍晚送晚饭过来的时候,费林的后穴已经破烂不堪,血糊糊一片看不到好肉了。装饰品丢在一边,血淋淋。
蒋礼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只是一眼就知道费林做过了什么,他低头查看了一下伤势,问对方:“你自己弄的?”
费林惨笑:“不是我自己难道是张巍?你跟他在一起,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
蒋礼感叹:“你对自己还真的下得了手。”
费林的喉咙嘶哑,整个人精疲力尽,就算这样他的阴茎依然挺着,呈现紫红色,再这样下去这东西迟早会坏死。
蒋礼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拿出了钥匙将贞操锁给解开了。经过一个下午的强力束缚,绑带几乎半陷入了海绵体当中,拉扯开的时候费林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马眼并没有很快就射精,而是一滴两滴漏出点精水,等到费力的将绑带彻底拿开的时候,那跟肉棒就剧烈的抖动了几下,费林疼得满头大汗:“给我拿出来,拿出来!”
贞操锁解开了,可是马眼里面还有一根银针,蒋礼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埤堄着地上的男人,冷漠的说:“我劝你别动其他的心思。”
费林混沌的脑袋不知道对方的深意,呆呆的看了对方许久,这才倏地一笑,瘫在地毯上,手臂摸索到银针上,眼睛盯着蒋礼,手臂一挥,整个身体猛地跳了一下,银针被拔了出来,舒畅的快感迟钝的向大脑发射讯号,过了整整一分钟,那通红的马眼才突地射出了一股长长的精液,飞扬在半空中,就如一道细小的喷泉。
费林发出悠长的叹息,射精的快感让他四肢酸软,屁股保持着射精的动作一抖一抖,等到精液流尽了,他还意犹未尽的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将里面残余的东西都给揉了出来。
空气中的麝香味十分的浓重,费林睁开眼,冷笑着对蒋礼道:”你以为我动什么心思?你以为我是因为谁而发情,你吗?“
蒋礼说:“难道不是你空虚无聊的时候自慰才导致这种境地吗?自虐能够满足你的欲望?”
费林邪笑:“是啊,张巍不找我的时候,我就靠着幻想他虐待我的样子自慰。他好歹还愿意虐待我,你呢?明明在他的眼前,他情愿跟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光天化日下做爱,也对你不理不睬,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嘛!”
蒋礼一愣,转而将整个地下室都环视了一遍。别墅有几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比较隐秘,因为距离主卧比较近,他基本很少过来。当时张巍也是盛怒之下选了这个地方,可见这是张巍认为比较安全的地盘,依照张巍的性格,他习惯于掌控全局,他常待的地方应该会有摄像头让他关注外面的情况。那么,这里应当有显示器方便他随时监控。
电视就是另一个显示器,蒋礼打开遥控器,电视中直接显示别墅的公共地区的景象。
蒋礼叹道:“原来是受了刺激,怪不得一个下午你都没法纾解,怎么,看到张巍对小白无微不至你嫉妒了?”
费林冷笑:“难道你不嫉妒吗?”
蒋礼说:“你都默认我是他的心头血了,我又何必去嫉妒别人凭白跟他闹矛盾。你跟我针锋相对,不就是想要挑拨我和张巍的关系吗?”他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
蒋礼不再跟他废话,直接通知对方自己两个小时后再下来。在这两个小时当中,费林必须吃饭洗澡,顺便解决所有的生理需求,然后再一次带上贞操锁。
蒋礼一路沿着阶梯向上,回到主卧的时候张巍不在,他去客卧找到了小白,孩子还没睡,小白正一本正经的拿着本绘本给孩子讲故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到的书,说孩子在肚子里就可以开始早教,所以,在怀孕时候的读绘本也一直延续了下来。
小白下午被张巍在马背上折腾了很久,早就筋疲力尽了,蒋礼再去给孩子洗了澡,出来后小白就躺在了床上睡着了。
把一大一小都安顿好,蒋礼才去了书房。张巍哪怕是休息,如果白天玩乐了,晚上怎么着都会去书房处理工作。
蒋礼给他换了茶,端了点心,在灯光下看着对方那比记忆中成熟了不少的脸。看着看着,视线逐渐落到了书桌下,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张巍的两条长腿在随意的摆放着。
不多时,他就沉下身去,钻进了书桌下,寻找到张巍的裤链,用舌头拉着链头一点点拉扯下来。休闲裤比较宽松,也没有系皮带,这么拉扯开后,裤子就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内库。
蒋礼用脸拨开两边,伸长了舌头隔着内裤在那蛰伏的器官上舔了一下,张巍一顿,没有说话。费林再撞进去一些,舌头在那肉棒上不停的舔舐,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直把那东西舔得耸立起来,他再连着布料一起把龟头给含了进去。
温暖的触感隔着湿漉的布料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比直接口交更加让人有想象空间。
张巍借着灯光往下看了一眼,正巧蒋礼抬头,两人目光交接,蒋礼展颜一笑,捧着肉棒整个给吞了进去,张巍舒适的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脑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