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并不是个一个爱好虐待的人。
当年哪怕蒋礼把他气得吐血,他也顶多是在性事上稍微折腾了些,都是以不伤害对方身体为前提。相比身体上的欢愉,阅尽千帆的张巍更加注重心里上的满足。
可也不知道为何,费林这个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挑拨起张巍的怒火,逼得张巍解开世俗的那层枷锁,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
偏偏,费林还甘之如饴。
张巍对蒋礼说:“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蒋礼比张巍更加心疼孩子,不管这个孩子到底是张巍的骨肉还是他的骨血,陪伴着小白怀孕的这一年已经让蒋礼将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费林对无辜的孩子下手也明显的挑动了他的神经。
不过,在亲眼见识过费林的惨状后,蒋礼也有些心悸。
费林知道张巍有很多情人,也知道自己是张巍心口的那一滴心头血,这让他在面对张巍的那群情人的时候总是能够居于高处,有种冷眼旁观的疏离感。
他知道自己对于张巍是特殊的,哪怕是小白,在张巍的心里,地位也远远不如他自己。
可是,在看到费林的时候,蒋礼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面前伤痕累累的富二代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撬开了张巍隐藏极深的外壳,从对方那众多情人中走了一条通往张巍心底的一条捷径。
蒋礼在观察费林,费林在疼痛中自然也看到了蒋礼。
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眼中的揣测和衡量都一览无遗。只不过,一个完美无缺高傲冷淡,一个支离破碎妖冶魅惑。
蒋礼将饭放在桌上,解开卡扣,把吊着的人给放下来。
费林握着手腕扭了扭,似笑非笑:“是他让你来照顾我?”
蒋礼从旁边的冷柜里面拿出一瓶牛奶,打开放在饭菜旁边,不言不语。
费林后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蜡油黏在穴口,将所有的颜色都盖得严实密封,稍微一动,那还带着点热度的油就撕扯着皮肤,瞬间又冒出一层冷汗。
费林不以为意,随意在后面扣了扣,就将整片蜡油都给撕了下来。他对疼痛无动于衷的样子让蒋礼掀了掀眼皮。
“我知道你,”费林坐下来,看了看菜式,“你是张巍的初恋。张巍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有一半的原因要归咎于你。如果不是你突然消失,张巍根本不会放下所有的自傲,成为商场里最没人性的一匹狼。我说,你知道我的目的吗?居然不知道落井下石,看看这些菜式,直接从酒店订来的吧?也不怕我身体好了后把张巍给勾走?”
蒋礼轻轻笑了下:“张巍的情人不会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有很多,在你之后也会持续有人前仆后继,如果我要一个个算计,那我也就不会成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了。”
费林咬着唇:“你倒是了解他,可你舍得把他这样拱手相让?”
蒋礼奇怪的瞥了对方一眼,没多做解释,重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张巍发现费林是个被虐待狂后干脆改变策略,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虐待戏码了,而是直接拿了一把贞操锁,将费林的肉棒给锁了起来。
费林关在地下室没有人说话,张巍也不出现,身体没有受虐后反而慢慢的养好了。无事可干至于把整个地下室给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无意中家庭影院居然还连着别墅的摄像头,可以从各个角落里观看到别墅主人们在公共场所的生活。
别墅比较大,除了主卧和客卧,其他地方基本都算得上是公共场合,不止是后山的跑马场,还有后院的露天游泳池。
张巍难得休息一天,正骑着马跑了几圈,小白看着羡慕得要命,蒋礼笑说:“你要学的话可以让张巍教你,他有时候耐心出奇的好。”
小白眼睛一亮,果然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交到了蒋礼的手里,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了张巍。
费林这是第一次看到张巍的生活,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在宴会,当晚张巍就把他操得神魂颠倒,第二次是在他的新婚夜,差点当着新婚妻子的面把他给扒得金光,第三次
费林基本没有见过张巍在日常生活中的样子,或者说,他没有见过张巍和颜悦色的样子。在费林的眼中,张巍就是一个掌控着他欲望的禽兽,禽兽会对人微笑吗?
可是,摄像头中的张巍的的确确在微笑。他搂着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坐在马背上,教对方小心的驱使骏马在马场上慢悠悠的奔跑,那男人十分依赖的靠在张巍的怀抱里,笑得十分的灿烂。张巍握着对方的手,教他去抚摸马的鬃毛和耳朵,甚至放手让对方尝试着控制马缰,对对方笨拙的动作表示出十二分的耐心。
他们接吻,他们谈笑,温暖的阳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费林的目光落在张巍的手臂上,他的臂弯搂着那个弱气的男人,保护的姿态简直让嫉妒得发疯。他把摄像头切换得更近一些,清晰的映射出小白的容貌。
不如他俊美,气质也十分平凡,身材有点丰盈,据说就是他给张巍生了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