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离开剑阁,林玉声急忙想要回屋。剑阁离他的居所有一段距离,行过一处竹林,忽然胳膊被人拽住,林玉声来不及问是谁,就被强行拽进了竹林里。
“是谁?!停下!你是何人,胆敢在凌云剑宗放肆!”
情急之下,林玉声反抗挣脱,交手之际立刻发现对方绝非本宗弟子,而且实力深不可测。
怀疑是妖物或者魔族,自觉不敌,林玉声且战且退,高声呼喝,想要引其同门的警觉。
不过,这个竹林太偏僻了些,对方的实力也远在他之上,很快林玉声便落入敌手,被这不知底细的敌人抱在怀里。
经脉被封,林玉声彻底失去反抗的余力,被嵌在男人的双臂之间,一双陌生的手在周身游移,尽往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
百鸟朝凤,凤凰为群鸟之王,凌云剑宗内所有禽鸟具是盛蔚的耳目。
“有人呼救?”
盛蔚抬着手,指背上一只娇小的黄莺鸣声婉转,向他啾啾轻鸣。
盛蔚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哪来的不怕死的,敢在凌云剑宗撒野。”
自负实力强横,也不通报师尊和其他同门,黄莺拍着翅膀在前面带路,盛蔚举步跟上去。
往前行了一段,黄莺投入竹林。盛蔚紧随其后,往竹林中央越走越深。
越往前越幽僻,竹丛茂密遮蔽天光,林中光线昏暗,除了自己的脚步和黄莺偶尔发出的鸣叫,盛蔚只能听见竹叶绕风,摇动之间落雨般沙沙的声响。
“唔”
猛然,前方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只当有人受伤,盛蔚神色一凛,加快脚步往前赶去。
穿过竹丛,抬头看见前方一竿老竹下,林玉声瘫坐在那里。
文秀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潮,背靠着翠竹,蛇一样难耐的扭动,口中吐息炙热,不断发出破碎的低吟轻喘。
面向盛蔚的方向,林玉声双腿大张。盛威分明看见林玉声一双手放在腿间,长裤腿根的部分已然全部湿透,明显比周围色泽深了一大块。
“救救我谁?”
察觉到了脚步声,林玉声向盛蔚的方向偏了偏头。
只具有最基本的灵性,黄莺啾啾鸣叫,不太明白为什么盛蔚愣在那里,不上前救人。
听见鸟鸣声,林玉声浑身一震,咬紧嘴唇窘迫到了极点,片刻之后,小声道:“是盛师弟吗?”
从震惊中回神,以不屑的眼光直视林玉声,盛蔚道:“别叫我师弟,我可没有在野外发情,自己把自己玩得喊救命的师兄!”
“不是”
林玉声痛苦的摇头,在喘息间艰难的解释。
“有人把我”
之前被人封住经脉后,又被捆仙索捆住丢在了这里。
盛蔚眼中,只能看见林玉声一人坐在这里发骚发浪。他若是能再往前走几步,向右边看,就会发现灌木丛的掩饰下藏着一方水凝成的镜面。
镜中映出林玉声的影像,温润如玉的青年赤裸着被绳索牢牢捆缚动弹不得,双手手腕被绑紧,在女穴前和一根从地底生长出来的赤红肉笋绑在一起。
肉笋伸缩吞吐,不知疲倦的强暴青年的女花,将肉穴插得淫水涟涟。
被肉笋撑开顶到两边的花唇,柔滑的嫩肉被自己的指尖触抚,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场诡异的奸淫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林玉声只得抛却廉耻哀声求救,但没想到引来的,居然是整个宗门最看不起他的盛蔚。
盛蔚看不见水镜,也就无从得知林玉声的无助。只当他是发了骚自己在弄,更是误会了对方求救的含义,盛蔚道:“想要男人,自己爬去外面求人cao,别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
斥开啾啾叫个不停的黄莺,懒得多看那发浪的师兄,盛蔚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将林玉声的哀求抛在脑后。
“师弟、盛师弟啊、哈啊,不、不要顶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林玉声还想解释,仿佛嘲笑他的无助,肉笋往前一顶,破开女花钻进了极深的地方。一层层笋衣的褶皱刮擦着肉壁,尖细的顶端如利器点住骚心,仿佛要将那一点刺破般拼命钻弄,林玉声又痛又爽的尖声浪叫,温热的蜜水喷涌,肉笋被浇透了淫水,红亮淫糜,更加起劲的操干女花。
“盛师弟别、别走救啊”
背后传来不成调的哀求,林玉声清润的声音在情欲的折磨下完全变了调,柔媚甜软,一字一音分明都是在勾人。
盛蔚浑身不自在,耳朵已经全红了,抬手揉了揉,扭头啐了一口,骂:“骚货!”
话说回来,把林玉声一个人丢下真的好吗?
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凌云七子之一,他的同门师兄。盛蔚自己固然不会被林玉声那骚模样勾引,可若有其他弟子到来,又恰巧是心智不怎么坚定的家伙
正在考虑是不是回去把林玉声打晕带走,丢回他自己院子里,省得被别人发现给师尊的名声抹黑。可盛蔚又确实看不上林玉声那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