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声实在记不清,那日他是怎么从师尊那处回来的。
记得自己在摹写师尊的剑意,后来忽然有些难受,不得不打坐静心,再后来
不知为何,仔细回想之际忽然有热流往下腹汇聚,林玉声一惊,慌忙凝神定心,不敢再胡思乱想。
这可是在剑阁大庭广众之下,要在这里起了反应,他真要羞死了。
凌云剑宗之内,宗主慕千华座下共弟子七人。唯有这七人有资格得慕千华亲自指点,观摩师尊亲笔书写的剑诀,揣摩其中蕴含的剑意。
剑阁则面向内门所有弟子开放,慕千华的剑诀经由弟子摹写之后,将摹本送至此处,剑意多少会改变弱化。
并非敝帚自珍,而是对普通的内门弟子而言,慕千华的亲笔非但无法感悟,反而容易被过于强大的剑意所伤。
新的剑诀送到,消息立刻传开,弟子们纷纷赶来,一时之间剑阁人山人海。
光线不甚明朗的卧房,空气仿佛有些浑浊,弥漫着欢爱后淡淡的暧昧气息。
慕千华已经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身躺在季渊任怀里,被揉捏得满是指痕,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臀丘间依然含着魔皇硬挺的肉棒。
淫药的效果过去之后,身体却已经被调教得恋上了肉棒的滋味,明明疲惫到眼睛都不想睁开,肠肉却还在包裹着肉棒吮吸,勾着粗硬的龟头往深处却研磨那让人发疯的腺体。
魔皇搂着他取笑,道:“真馋。”
背靠着季渊任的胸膛,慕千华被魔皇困在怀里。床前的屏风,上面的画面已然变更,从书房换到了人声鼎沸的剑阁,只是映照出的主角,依旧是未着寸缕的林玉声。
画面中其他弟子都衣冠如常,唯有林玉声赤身露体,这样的画面不用再添其它已是羞辱至极,慕千华心疼弟子,终是开了口,恳求魔皇道:“我随便你怎样处置,放过玉声。”
“哦?”
抱紧慕千华,几乎是把人揉在怀里,不算特别激烈的挺腰插弄几次,怀里的人脸都白了,喘着抖着叫都叫不出来,眼看像是要昏死过去。
爱怜的拢过慕千华额角汗湿的黑发,季渊任道:“都这样了,还想被怎么处置,再弄几次,师尊可就真要坏了。”
抚摸着怀里抖成一团的慕千华,季渊任手中捏着一朵红色的花。
花朵的形状有些像石榴花,刚好可以放在掌中把玩的大小,红艳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着中心的嫩蕊。
指腹按住花瓣轻轻摩擦,就看见林玉声抿紧了嘴角,脸色不大自然的夹了夹腿根。
来剑阁之前,在自己房中醒过来,他就感到下体湿润微胀。伸手一摸,果然腿间和裤子全湿了,敏感的女花被手指一碰,立刻轻颤着又吐出一口温热的花蜜。
阴唇湿哒哒的含住手指舍不得放开,指腹压着穴口立刻有了感觉,林玉声不敢多碰,知道越是放荡的身子,吃得越多越是食髓知味,放任一时以后只会更难熬,赶紧把手拿开,拿干净的布巾擦干淫水,换了一套衣物。
私底下倒也罢了,眼下身处剑阁,到处都是同门弟子,女穴一发了浪,连个打坐静心的地方都没有,腰腿隐隐发软,林玉声忍耐着,顺着墙根一步一步往外挪,想要先离开剑阁。
季渊任的手指灵活的把玩着红花,指间夹住花瓣合拢用力一捏。
林玉声立刻仿佛被人拢住阴唇用力捏紧了女花,闷痛又爽,腰腿一颤往后软着靠在墙上,扶着墙壁轻喘连连,深处一热,蜜水顺着甬道流下来。
“这剑诀是谁临摹的,这种剑法造诣也好意思揣摩师尊的剑意,自己不嫌丢人就算了,别带累其他师兄弟的名声!”
不留情面的刻薄话语忽然响彻剑阁,喧闹忽然静止,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之后,定力和心境稍差的弟子,无不眼神朦胧,脸上流露出痴迷崇拜之色。
凌云剑宗宗主慕千华,座下共有真传弟子七人,无一不是资质非凡惊才绝艳之辈。
说话的弟子名叫盛蔚,凌云七子中排行第三,身具上古凤凰血脉,无论容貌还是性格都如骄傲的彩凤,只知张扬不懂何为收敛,然而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无论剑术还是道法修为都仅在师尊慕千华和大师兄宁剑歌之下——虽然前些日子切磋输给了季渊任,但暂时还没有外人知道这件事。
盛蔚口口声声问“是谁临摹”,其实心中早已有数,锋锐艳丽的凤目向林玉声看过来。
正苦苦忍着情欲纠缠,忽然被抓住了胳膊,林玉声一顿,鼻端嗅到馥郁的凤凰花香,稍稍回神,问:“是盛师弟?”
“是我。”
盛蔚回答着,不由分说拉着林玉声往外走,林玉声两腿发软,然而无论性格还是实力都不如盛蔚强势,甩不开对方,只能被拉着走到众目睽睽的剑阁中央。
“啧啧啧,”屏风之前,目睹这一幕,季渊任摇头笑道,“盛师兄一向和林师兄不对盘,这下可麻烦了。”
嘴上似是在同情林玉声,魔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