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越是要勇往直前。
要是能够征服这样的女孩,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胜利,这种胜利主要体现在个人魅力上。
他和白若秋第二次见面约在河边,地点是白若秋选的。
深秋季节,两人并排站在河边小道,迎面吹来的徐徐微风轻轻地打在脸上,弄得人怪痒的;偶尔有几片落叶随着风飘到脚边;河水偶有片片涟漪;河面上断断续续地停留几只南迁的飞鸟;一切都在告知人们,冬天即将到来。
白若秋还是那一身的白衣,站立的她显得更加羸弱,微风吹起她披散在长发,挡住了她的侧脸,制造出一种朦胧美。
她一直这么站着,一句话也不说,盯着河面,夕阳的余光打在河面上,河水泛着金波。
左小帅此时正踩着她的影子,跟她一起欣赏河边的景色。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不会一直停留在河面上,不间断地飘到她身上。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新鲜之余,多少还带着点好奇。
白若秋向前走了几步,下了台阶,蹲在河水前,用白皙柔软的手拨弄着清凉的河水。
左小帅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不过还是跟着她蹲下,等待着他也不无法预料的事情。
白若秋抬着头,夕阳的余光照在她脸上,给一向苍白的面庞注入一丝金光,瞬间散发出动人的魅力,她缓缓地开口:“这水会流到什么地方?”
左小帅对于她的这种问题,由最初的不解到现在已经习惯,他双手捧起一瓢水:“流到比它更大的海里。”
“太阳为什么会升起?又为什么会落下?月亮为什么只在黑夜出来呢?这些鸟为什么要迁徙?你为什么陪我在这里?”白若秋的语速不见快,问题却见多。
左小帅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是她太无知,还是他知道的太少?
“这事儿你得查百科全书。”
白若秋好像根本没有期待他能回答这些问题,接着说:“你喜欢我吗?”
左小帅将目光转向河面,咬着嘴唇点下头,表示喜欢,他虽然年纪不小,早已度过少男少女的青涩时代,可在男女问题上还是比较害羞的。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又来了。
“啊?”左小帅又咬着嘴唇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
“你说,我为什么会遇见你?你为什么又会见到我?再过几十年,我们都会不在的,生活为什么这么可怕?”
左小帅看着白若秋的嘴唇有条不紊地动着,脑袋突然疼起来,手里的水顺着指缝一点一点地流回河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又一阵微风吹来,左小帅拉了拉风衣的领子,提议:“咱们回去吧,风大了,太冷了,会着凉的。”
白若秋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甩了甩手,水花随着她的动作在四周飞溅。
左小帅把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白若秋冲着他感激地一笑:“谢谢。”
左小帅站起来,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白若秋细细地吐口气:“为什么起风会变冷?为什么变冷会着凉?”
扑通一声,左小帅眼前一黑,脚下一滑,重心不稳,栽倒入河中。
“啊!”白若秋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
庄乐萱还是头一次到股票交易大厅来参观,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紧跟着聂子谦的脚步,听着聂子谦耐心地介绍:“交易大厅里面的多数是散户,散户你知道的吧,就是投入资金比较少的。现在几乎是全民皆股,男女老少都会炒股,炒股已经不再是一种投资渠道,而是成为一种时尚,好像不炒股就跟不上时代一样。若是前两年还好,股市正处于不断上升阶段,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是手里有点闲钱,恨不得找个途径,赚点小钱,银行现在不停地降低利率,靠吃利息,永远还是那点死钱。后来,股市跌了,也坑了不少人,据说,为此跳楼的人还不少呢,也有疯了的,所以说,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不过,在我们这些专业股评人的引导下,一般来讲不会赔钱,不过也不能完全保证赚钱。”
交易大厅里,男男女女老老老少少积聚着不少的人,其中有看似专业炒股的行家,也有打着毛衣来凑热闹的家庭妇女,还有不少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也穿插不少染着黄发的青年人,可谓三教九流齐聚一堂,仿佛是个小社会一般。
庄乐萱指着那些头发花白的老人们,问:“这些老人们也是来炒股的吗?他们不怕赔钱吗?要是赔了的话,他们的心脏承受得住吗?不会犯病吧?”
聂子谦微微一笑,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走到一位老爷爷身边:“张大爷,您来了,今天很早呀。怎么样?涨了吗?”
被唤作张大爷的老人,笑眯眯地望着聂子谦,一开口上下两排牙全没有了:“呵呵,还成吧,昨天跌了,今天又涨了,不赔不赚吧。”
聂子谦走近他身边,在他耳边说:“那就好,你就听我的吧,保证不会叫您赔钱的,您就放心吧。”
张大爷笑呵呵地点着头,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