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虽然在处事方面不太灵活,勤奋肯吃苦,为人忠厚老实,你妹妹能嫁给王进,是她的福气,这么亲事好,咱们做姐姐姐夫的也给妹妹多添点妆,好好的发嫁了她。”
“爹爹,等我长大了要嫁给娘亲!”朱秀荣人小鬼大的说,她才三岁,对嫁人还不太清楚,她听到父皇和母后再谈姑姑嫁人,她也要嫁人。
张音大笑,“乖女儿,女生不可以嫁给女生的?”
朱佑樘抱着女儿,爱怜的说:“爹爹才舍不得你嫁人呢,乖乖,中午有没有按时吃饭呀?”
朱秀荣掰着手指头数着:“喝了牛奶,吃了鸡蛋糕,还有鸭子粥,”数着数着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大哥给了我一个漂亮的风筝,爹爹、娘亲,我们去放风筝吧。”
朱佑樘当然是女儿说什么都好了,也不准备看奏折了,抱着女儿,拿了风筝就去了御花园。
高高的蓝天,雪白的云朵,微风习习,正是放风筝的好时机,张音看着父女两个欢呼雀跃的放着风筝,只觉得岁月静好。
☆、生病
朱秀荣跑的满头大汗,张音拿手绢替她擦汗,她笑嘻嘻的扭着身子,爱娇道:“娘亲,我要自己擦嘛!”
她捏着手绢在自己脸上胡乱擦,然后,又举起手来,娇声道:“爹爹,秀荣也给你擦擦汗。”
朱佑樘把手中的风筝线递给张音,蹲下来,享受女儿的服务,笑道:“秀荣真是乖宝宝,都知道孝顺爹娘了!”朱秀荣用力点头,擦的更认真了。
今日风大,张音拉扯的风筝线,风筝越飞越高,渐渐只剩下小小的一点,手中的线也即将用尽,她吩咐宫人拿来一把小金剪刀,然后,握着女儿的手,轻轻用力,风筝线断,风筝没了束缚,越来越远,知道不见,张音喃喃道:“希望这风筝能把我们秀荣的病气都带走了,以后平平安安的长大!”
朱佑樘也望着风筝远去,道:“一定会的,秀荣是老天眷顾的孩子。”
放完了风筝,朱佑樘与张音又带着朱秀荣在御花园里荡秋千,秋千上缠着时令的闲话,非常美丽,夫妻两轻轻地替女儿推,朱秀荣一边咯咯的笑,一边又大声叫道:“推的再高点,推的再高点!”
朱佑樘笑道:“不可以,你还是小小人儿,比这秋千高不了多少,等你长大了才能推得更高。”
朱秀荣乖乖的听话,又说:“等一下,我给父皇母后来推。”
见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张音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记得我的家乡,清明节有打秋千的习俗,那时候我们小孩子才会乖乖的坐在秋千上,我们都是站着,曲着腿发力,也不需要人推,就能把秋千荡的高高的,二妹与四弟胆子小,不敢站着,我和鹤龄两个偷偷的站的荡秋千,不知道被母亲说了多少次,父亲却是鼓励我们大胆的玩儿!”
穿越到古代都有廿年,张音对现代的小时候的记忆都已经渐渐模糊,来到明朝的日字却历历在目,昔日她还是如一个在春日里荡秋千的小姑娘,秋千抛出,再降落,仿佛几个来回之间,她已然是三十岁的已婚妇女了。
朱佑樘却有些黯然,“那时候我还在安乐堂,母妃每日为衣食操心,要织布种菜,很少陪我玩游戏。”
“爹爹,织布种菜是什么?”朱秀荣插嘴道。
朱佑樘收起脸上暗淡的神色,笑道:“织布就是做衣服,种菜呢,就是你每天吃的绿色的菜叶子,织布种菜很辛苦的,秀荣你以后要爱惜衣服,爱惜食物。”
朱秀荣才三岁,哪里听得懂,她的目光被花丛中的一只黄蝴蝶吸引住了,也不荡秋千了,拿起小扇子又去扑蝴蝶了。
朱佑樘见她可爱的样子,刚才的不快全都消散的无踪无际,他对张音说:“我们要让秀荣一直这么快活下去,你觉得杨慎怎么样?”
“什么?”
“让杨慎做我们的女婿啊?”朱佑樘一本正经的说,丝毫看不出有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
“啊?”张音懵住了,“秀荣才几岁啊,你怎么这么早就给她看女婿了。”
“早点看好,免得好孩子都被别人定走了,杨慎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学问人品都出众,做驸马都尉也算配得起秀荣。”
此刻张音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朱佑樘可真是有眼光啊,一眼就看重了未来的状元郎,只是她仿佛记得历史上杨慎的官配是黄娥吧,黄娥也是有名的才女,能与李清照、朱淑真相提并论的。张音可不愿意拆了这对官配,这话也不能对朱佑樘明说,她只得道:“陛下你看,秀荣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杨慎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了,这年纪差的忒远了,委实不是良配啊!”
“这倒也是。”朱佑樘点头。
其实这里面也有张音的私心的,杨慎之父杨廷和乃当朝内阁首辅,华盖殿大学士,他对长子杨慎的期望不可谓不高,从小要求严格,从会拿筷子起就会拿笔,怎么可能让他去做驸马,明朝的驸马只是个富贵闲人,不能参与朝政,当了驸马就不要想着什么政治前途了,依着张音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