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瞪大眼睛,慌忙取下淋浴头:“总监,你等一下,我一会就好。”
司瀚握着她的手,拿过淋浴头,给她打湿,用浴球打泡泡:“?”
她下班逛商场带回来的沐浴香波,跟司瀚用的同款:“嗯,很好闻。”
司瀚在她头顶发出笑声:“是么?”
“不然呢?”沈蔓有些恍惚,她想起有人说过一段话,你是出于喜欢一样东西进而喜欢上拥有那个东西的人,还是喜欢一个人才喜欢上他和他有关的事物。
在这个什么都看脸的时代,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很轻易就能获得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甚至不同年龄段男女老少的好感。
她喜欢司瀚么?喜欢!事业有成英俊优雅的男人,任谁都难以拒绝,可这种喜欢没有具象价值,跟他没关系,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不会在乎。
可如今跟她有关系,喜欢画画的人身上都有种安安静静干干净净的清透感,她不追星不看娱乐新闻不喜欢聊八卦,更不可能去关注上司的私生活,她甚至不知道司瀚有没有结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无耻的第三者。
她垂着眼睛七想八端,随即又自嘲的笑了,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是第三者,她什么时候介入过他的生活吗?充其量算个一夜情对象,她是被上的那一个,吃亏的也是她。
司瀚用水冲洗身体上的泡沫,看着她抿唇浅笑,心中一动,将她下颌抬起,那丝笑意转瞬即逝,她的嘴唇嫣红有些红肿,泛着潋滟水泽,司瀚说道:“我硬了。”
男人翘起的性器动了动,仿佛在向她致敬,沈蔓面颊肉眼可见的爬上红晕,心里骂开了,色狼,大色鬼,要把她搞死吗,她下面现在疼得都麻木了,最起码让她歇一歇,她的生殖器官又没有镶铁皮,已经快要二次出血了。
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司瀚好整以暇看着她脸色变幻,拇指摩挲着她唇上的水珠:“怎么?不想做?”
沈蔓倏然一惊,肩头瑟缩,她还记得上次看见司瀚训斥员工的情景,他将一份报告摔到桌上也是这种口气:拿这种东西敷衍我?怎么?不想做了?
沈蔓很没骨气的蹲下身子,回想前一夜司瀚将阴茎抵进她嘴里射精的星点记忆,扶着阴茎张开嘴唇含住龟头,方方面面润湿后含进嘴里。
她第一次认清男人生殖器的形状,充血膨胀的肉棒上盘踞满青筋,顶端伞状鬼头圆润光滑,饱满凸起,中间马眼也可以叫尿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黏腻咸涩,整个儿看起来很狰狞,充满攻击性。
司瀚低哼一声,有些惊喜,还有点痛:“牙齿不要碰到。”
司瀚抓着她的手前后滑动,沈蔓很快领悟,五指虚握着露在外面的肉柱模拟活塞运动,输精管在阴茎下方,拇指稍微用力挤压可以有更多快感,用舌头反复勾勒龟头下方的沟壑可以刺激射精。
至于为什么会懂这么多,——沈蔓读高中时,学生们早恋很猖獗屡禁不止,怀孕辍学的学生不在少数,有些奉子成婚,有些引产伤身,于是学校专门开设性教育课,虽然正儿八经的理由是对青少年进行性生理、性心理知识的指导,目的还是告诉早恋的学生们偷尝禁果请做好避孕措施。
课上有男女生殖器官的解剖图,讲解内容有,关于人类的生殖、生活、生理需求、交媾以及性行为的详解,包括受孕、胚胎与胎盘的发展,妊娠和分娩,还有性交传染疾病和预防,发育期的身体变化状况,生育的过程,性的道德教育、计划生育、优生知识等。
沈蔓主课成绩不理想对这些跟学分无关的课程却十分感兴趣,教育课每堂必到,听得一字不漏,简直意犹未尽。这可能也是她在学校交不到男朋友的主要原因,只要一看到有男孩对她露出喜爱的眼神,她脑子里就出现‘性交’两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我拒绝’。
除此之外沈蔓没有更多口交的技巧,她只会笨拙的、反复的、充满探究意味的或吸或吞入,实际上舔阴茎肉柱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只是情趣,用以满足视觉效果,她这样专注于吸吮阴茎前端造成的快感才最剧烈。
司瀚爽得头皮发麻,脑袋都快短路了,呼吸断断续续,如果不是确定她的处女膜是他亲自捅破的,他会怀疑她给很多男人口交过。
沈蔓不知道司瀚的心路历程,要是知道,她可能会立刻翻脸并且咬他一口,见血的那种。
男人们总会教女人说,口交就像吃棒棒糖那样,沈蔓心想,其实根本不一样,棒棒糖没有这么大,而且是硬糖,她总喜欢嗦到一半就嚼碎,男人阴茎的肉感有些软和,龟头是磨砂雾感,含在嘴里显得很脆弱,最轻微的舔舐也能让男人感触很深,进而绷紧全身,和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时完全不一样。
想些乱七八糟的,抬眼看司瀚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手搭在她后脑勺,声音沙哑得辨认不出来,他应该是说:“含进去一点。”
“昂。”沈蔓含糊的说好,她对男人阴茎下两个布满褶皱的睾丸很好奇,分心去摸它,看着它的褶皱像某种外星生物一样收紧或松弛,怎么说呢,像两只活体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