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搂住贺亦,从他的肩膀往下抚摸,申瞳的双手覆上贺亦的胸膛,硬挺的乳珠痒痒的刮擦掌心,酥麻的感觉让申瞳心尖一颤。
贺亦炙热的呼吸和身体一起轻颤,咬了咬嘴唇,竭力维持语调的平稳:“申瞳现在住手,我就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呵,没有发生过?”
申瞳冷笑着,弯腰低下头,微凉的唇瓣轻轻摩挲贺亦通红的耳尖。
“又是这句话‘没有发生过’,我的心意你永远都看不到,我说过的话你转眼就忘记了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好兄弟?”
指尖灵巧的玩弄挺立的乳珠,感受着怀中人难以自控的颤抖,申瞳的舌尖舔过贺亦的耳背,青年以和温热的唇舌完全相反的冰冷语气,说:“阿亦,我要上你。”
“”
“上你妹!”
忍无可忍,贺亦怒吼出声。
申瞳从容不迫,相信贺亦无法摆脱他的掌控,正要劝他不必再做徒劳的挣扎,忽然面前的潭水动荡起来,激起高高的浪花遮天蔽日。
扬起水流蹿出的是他自己的锁链,申瞳愕然的睁大双眼,陷入短暂的茫然。虽然很快回过神来,但愣神的时间足够锁链将他锁定为目标,交织成牢笼将他困在其中。
武器不听使唤,申瞳反应过来,迅速展开反抗。
贺亦临时抢到锁链的控制权,但到底不是武器真正的主人,再加上他现在无法完全集中精神,坚持不了多久还是会败下阵来。
他扬声大喊:“陈旭!”
申瞳陡然一惊,先是不相信陈旭在附近,认为贺亦是在虚张声势,然而随即就看陈旭的幻鹰自林中飞出,向他俯冲过来。
贺亦早就发现了陈旭跟在他们后面,想也知道是这几个家伙猜出了点什么,出于担心跟了过来。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特意把人赶回去也很尴尬,贺亦索性当做不知道,没有向申瞳提起。
专精侦察的陈旭有意隐藏行踪的尾随虽然隐秘,但如果申瞳一路保持警惕,也不是发现不了。
可他一路上心绪不宁,注意力都放在贺亦身上,完全没有发现陈旭的存在。
单打独斗,两个陈旭也不是申瞳的对手。可申瞳现在赤手空拳,又有贺亦在一旁帮助陈旭,很快他便露出破绽,被自己的锁链捆住手脚,硬生生挨了幻鹰一击,浑身陷入麻痹。陈旭抓紧机会上前,掏出封锁魔力的咒纹啪的贴在申瞳背上,想了想怕不保险,又给多加了两个。
做完这一切,陈旭满脸通红,僵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让幻鹰停在刀脊上,装模作样的给没有实体的虚影顺毛。
贺亦语尾甜腻的声音从潭水的方向传来:“嗯等我一下马上”
陈旭汪的就哭了:“老大您可行行好,让我走远点吧!”
刚才他离得远,偶尔风向顺了听见一两声,都让他差点肃然起敬。这么近距离,他的自制力可受不了这么残酷的考验。
虽然不像申瞳那样对贺亦抱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刚加入小队时,清秀俊美又实力强大的贺亦,多少成为过队员们青涩时期憧憬的对象。
要对贺亦犯罪一点都不难,刚才申瞳不就没忍住吗!
贺亦嗤的一笑,也没有让人围观活春宫的性癖,对陈旭说:“滚吧。”
陈旭诶的应一声,欢天喜地的麻溜滚了,临走之时,没忘记捎上动弹不得的申瞳。
陈旭没走太远,以免贺亦那里再有意外。但也不敢凑太近,让幻鹰遥遥盯着,自己百无聊赖的坐在树根底下。
漆黑的锁链上,属于贺亦的暗灰咒纹流光闪烁,陈旭叹了口气,对躺在脚边的申瞳说:“瞳队,你怎么就你也是猪油蒙了心啊,老大是那种会吃两次亏的人吗?刚吃过魔物陷阱的亏,他会不多带几个解咒道具?”
申瞳不答,木着脸表情放空,浓黑的眼瞳神色莫名,不知道是对自己失手的懊恼亦或是愤怒。
充塞两处窄穴的水草在不断新生,发现危机解除之后,躲回水下的魔物又上浮回来,探出新的水草触须,去捕捉还没有满足的淫荡猎物。
本来满足一次就好,然而被申瞳那么一搅和,虽然不是对申瞳有什么想法,但先是负伤的魔物把小穴搅得天翻地覆,又被申瞳刻意的挑逗把欲火更往上撩了一截,眼下警报解除,先前被刻意压抑的欲火立刻反噬,烧得他都快化了。
“嗯啊哈啊我说,你们、就不能温柔点”
水下双腿已经分开到极限,前后都被扩张到微微发疼,有一种随时会被从中间撕裂的压迫感。汗水从额角流下,贺亦辛苦又痛快的呻吟,凌乱的呼吸犹如啜泣。
断裂的水草不再被魔物视作自己的一部分,水潭深处探出的水草,拽住原本属于自己的部分,粗暴快速的把它们从窄穴中拽出来。
不甘心就这么让出地盘,被拉拽的水草开始膨胀草结,互相纠缠在一起。原本就被充塞得过于充实的部位愈发难以承受,贺亦发出哭泣般的悲鸣,随着魔物争夺地盘的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