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解决,贺亦尽量夹紧双腿,配合水草的蠕动。
不用考虑魔物的感受,夹的越紧快感越强烈,泡在凉水中贺亦都觉得自己在燥热流汗,腰软得支撑不住上身,坐姿不知不觉变成仰躺,低头就能被潭水没顶,溺水般挣扎不休。
“嗯啊啊哈、啊唔”
多余的水草占据不了温暖的小穴,不甘寂寞的往上攀援,缠绕住贺亦紧窄的腰身,灵活的抚上柔韧的胸膛,凸起的草结摩擦着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头,草茎温柔的裹住乳珠,绕上一圈之后忽然猛地收紧,勒得贺亦发出又痛又爽的惊喘。
忽然他又握紧了刀,下身流连的水草发现了新的所在,花穴之下,从未使用过,几乎被贺亦遗忘了存在的尿道口被一团草结试探着开拓,脆弱的部位根本不适应异物侵入,热辣的刺痛涌来,潭水被水草强行带入,逆向往里灌注。下身在痛楚中奇异的酸胀起来,贺亦无法形容这究竟是快感还是疼痛,终于承受不住想要逃开。
调整姿势准备上岸先缓口气,刚一动作,忽然察觉到异样。
沉浸在交合的快乐中,身体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手腕一痛,五指不由自主松开,长刀被打飞出去。
漆黑的锁链缠绕住赤裸的身体,类金属的质感又硬又凉,贺亦不觉打了个哆嗦,刚清醒了几分,锁链竟然从水下缠住水草。
细嫩的草茎承受不住勒紧的力道瞬间断裂,察觉到危险的魔物迅速潜回深水,残留在贺亦体内的部分却如同被截断的蚯蚓的另一节,因为疼痛难忍而发狂般的扭动乱钻,在强悍的再生能力下开始自我修复。
无理性也无情感的魔物丝毫不懂得体恤温存,如此粗暴狂乱的抽插贺亦不是第一次品尝,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痛楚或者快乐,敏感的深处被操干到了极限,脑中只余一片麻木。
手脚被锁链捆住动弹不得,却不是完全不能动,贺亦也如被截断的水草般在岸边的浅水中狠命扭动,过电般的酥麻感觉从头顶蹿到脊背再回来,超越了感知极限的快感已经不能用高潮形容。
贺亦再一次深刻体会到自己的身体究竟被魔物变得如何淫荡,蹂躏般的痛苦悉数转化为快乐,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这毫不留情的抽插cao得欲仙欲死。锁链捆绑的束缚感加深了羞耻,而耻辱的感觉又加深了快感。
玉茎的宣泄口被水草堵死,花穴内壁被潭水润滑,濡湿的媚肉本身却已经无法再分泌淫水,干涩的疼痛自甬道深处传来,怪异的酸胀感也越来越明显,贺亦脸上泪水和潭水混合在一处,无助的摇着头,却无法阻止陌生的热流从深处涌上。
在难耐的刺激和痛苦的极乐里,因高潮无法宣泄而被逼迫到用女花失禁,温热的尿液仿佛体温和尊严一起流失,混进清澈的潭水中。
已经失控到这个地步,体内无休止的蹂躏还在继续,不过好在魔物没有继续受到伤害,残留的水草动作开始恢复平静,让贺亦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无法转身回头,贺亦抬头望向天空,水色氤润的眸中倒映出迷宫上方有别于蓝天的铅色混沌。
“呼申瞳!”锁链的出现说明了一切,然而贺亦不明白,“为什么?!”
申瞳出现在岸边,站在贺亦的身后,着迷的凝视着那裸露在水面之上的修长后颈和玉雕般的肩膀脊背,半长不短的黑发早就被潭水湿透,凌乱的发尾紧贴着肌肤蜿蜒,黑白勾勒如绝美的画卷。
这曾是他朝思暮想的风情,如今亲眼目睹,远比任何想象都更动人心弦。
有别于魔物冰冷的温暖手掌抚过颈后,浸泡在冷水中的肌肤本能的渴求温暖,贺亦的呼吸微乱。
申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这般熟悉,语调却陌生的仿佛另一个人。
他说:“舒服吗,叫得这么好听,应该是很爽吧?不过毕竟是低级魔物,本事看来是有限,你在魔宫里被奸的时候,叫得比这放荡多了。”
“什么意思?”
话语中满满的恶意,贺亦做梦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出生入死的搭档口中,听见这针对自己的,比敌人的谩骂更加刻毒的嘲讽。
申瞳没有理由这么对他,身后的人是被冒充,又或者有其它变故?
虽然离不开潭水,魔物仍然在撩拨着身躯,不过好在才被满足过一次,理智暂时能够压制欲望,贺亦不动声色,在翻涌的情潮间隙尝试凝聚魔力,寻找脱身的时机。
申瞳看穿了他的打算,冷笑起来:“别白费功夫,锁链制住你到时候,已经将封印魔力回路的咒文打入你体内,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凝聚力量。”
贺亦试了一次,对方果然没有说谎。
但这样的手段,也直接说明身后的人的的确确就是申瞳本人,不存在假冒的可能。
贺亦又问了一次:“为什么?”
为什么?
“阿亦,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开始,一直一直爱着你。”
申瞳讥讽的一笑,冰冷的语气犹如泛着寒光的刀刃,将倾吐的爱语切割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