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得。”林启远停住,笑。“好啊,想谈点什么?”
他盯着你,道。“莫不是阿显也和我一样,很是怀念过去吗——小小的阿显,犯了错被罚也不会掉眼泪,越是倔越是——”
你顺手把叉子扔了过去,力道凌厉。
“……”
他侧头避开直直朝着眼睛飞去的叉子,尖锐的一角划伤了眼尾,一点血丝顺着脸颊滑落。他声音沉了下来。“越是,让人想要弄坏。”
“不好意思。”你冷淡道。“没有叙旧的想法。”
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桌子。“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也不关心,管你是人是鬼——林启远,我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也没耐心继续陪你玩下去了。”
像是被难缠的人物搞得有些焦躁,你不自觉舔了下牙槽。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阿显?”他走了过来,压身颇有兴致的往你面前凑了凑,“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也记不住吃了多少痛——总是不自量力的反抗着,像头野兽。”
“我以前以为,要驯养一头野兽,就要从幼崽的时候让它习惯服从,没想到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不过,即使没有那件事情发生,你也是学不会听话的吧?”
“后来才发现,原来阿显竟然也有弱点…真让人嫉妒啊,不过这样一来,不好拿捏的人反而会变得容易掌控吧?”他意有所指。
“虽然很可惜,但是我必须告诉宝贝——驯不服的兽,只有两种下场。”
他眨了眨眼睛,笑意盎然。“我不是一个善良的猎人,所以阿显…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天之后,他抛给你一个选择,不,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通告。
退学,和他去国外。
想当然你选择了拒绝,又被他强制性压倒,想要用性让你低头。但别说笑了,勉强着走完了性爱支线的你并不想做爱,尤其是和他做爱,也就没什么半推半就,结结实实的和他缠斗了一番。
开始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乎没想到挣扎的这么厉害,一时不察被你狠揍了几下,见你真心反抗便也心头火起,来往间用上了力道。
最后还是因为体格输了半分,被男人压在身下粗暴的狠cao了一顿。
(你喜欢这样的?)做的时候他握着你兴奋起来的性器,有趣的挑眉。
温和的性爱确实对你影响不大,但林启远以为的东西大概和真实恰好相反。
他或许以为你是喜欢被强制的受虐体质,然而,让你兴奋起来的是他带血的眉眼,和顺着他的脸落到你脸上的血滴。
——对猎物施以血液,撕咬,禁锢,窒息。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正在踏进蜘蛛的巢穴——
仅凭这些,不需要进入和被进入,便能真正的、身心上一同兴奋到极致。
你面朝着他,大张着腿,男人的性器进入身体的瞬间,你冷静的看着自己失控的掐住了男人的脖颈,迫使他的头靠近,真正意义上的撕咬着他染血的唇。
掐握的力道不含半分水分,你甚至能感受到手中的喉,软骨之间发出痛苦的挤压声,他却始终没有放缓身下的挺进,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劈开身体,进入最深处。仿佛对这窒息甘之如饴,他的脸上甚至带着堪称宁静的表情——
似曾相识的宁静。
你随着节奏被顶的晃动,手却稳稳当当,什么多余的情绪都没有,神智像与肉身剥离,冷酷的以第三视角看这狂乱。你知道,只要再多几分力气,就会迎来甜美的甘露,得到真正的酣畅淋漓——
但是,这相似的表情。
一点本已模糊的记忆像是劈散迷雾的雷电,穿过厚重杂乱的时光准确击中了你。
“……”
不要…动感情。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黯淡的影子,追在身后不停的奔跑,怎么冷对都甩不走,从小小的孩童,长成少年,再成男人。到最后,唯有一张在濒死时宁静的脸,与面前这张脸重合着。
他注意到了你的视线,不详的晕红布满了皮肤,那张脸上不再是之前的狂乱。
第二人格?
忽然的,他朝你露出一个笑。
一个温顺的笑。
你手下意识的松了半分,那个影子,变得逐渐清晰了。
后来的记忆便不甚清晰了,也许是被做昏了过去,你醒来之后林启远已经不在房间,只留了一张纸条,告知你他会尽快给你办退学手续,让你做好离开的准备。
该说贴心吗?还留了时间让自己做准备。
烟不知不觉间已经燃烧殆尽,一段还剩些微余温的烟灰落在手指上,随风一吹,倏地的散落开来,轻飘飘再不见踪影。
“阿显!”楚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回过头,她小跑着朝你跑来。
等她站定,你碰了碰她运动后泛红的脸。“慢点…这么急做什么。”
她看起来像是有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