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对于一个你自己喜欢的人, 要是他安安静静的睡的正香,浑身上下就搭了一角被子, 此时天光正好, 旁边还没有人碍眼,你要能忍住不上手摸两把, 鼓捣鼓捣或者噘嘴亲两口,那都不能算是真爱。
从良小手轻轻的搭在姜寅还少年着的腰身上, 极其克制的游走了一小段, 清新纯洁的停留在胯骨位置, 阳光温暖的照耀在她的后脑勺, 从良撅起嫩红小嘴唇,照着姜寅的后脖子轻轻的啄了下。
啧,香!
还不够。
弯腰姿势有点别扭,从良悄默默单膝跪上床板,床板细微的咯吱声里,色迷心窍的从良没发现熟睡姜寅抽动了下小腿,将嘴唇贴在姜寅的脊背轻啄,晾在空气中微凉的皮肤,和从良带着鼻息热乎乎的唇成了鲜明的对比。
色字头上一把刀, 从良跟大宝贝儿两世, 曾经亲密到极致,但是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从良唇从姜寅的脊背挪到肩头,兴奋的连鼻息都忘了收。
正偷香窃玉的来劲, 突然头顶的马尾辫子被一把揪住,“大姐,你干什么呢?”
姜寅带着早起还未清醒的特殊暗哑,吓的从良向后一窜,被太阳照耀了半天的后脑勺“哐当”磕在了上铺,磕的她脑仁差点跟脑壳脱离,蹲在地上直嘶气。
“哎呦……嘶!”从良被磕的赖唧唧的,手掌狂揉自己后脑勺,“疼……”
姜寅坐起身,拽过被子把自己腰以下盖上,盘着腿靠着身后的墙面,迷迷糊糊的揉了两下眼睛。
后背靠在墙上的冰冷触感,迫使他迅速的清醒,以及回忆起刚才后背那种潮乎乎的柔软触感,他把视线放在此刻正蹲他床头,狂揉自己脑袋喊疼的女人身上,
此刻屋子唯一一束顺着窗户爬在床头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鲜活又温暖,一秒钟的晃神,随后想起这女人刚才干的事,姜寅无语的把手按在自己的脑门上。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活久见。
他当流氓好歹也有两三年的资历,没成想今天猝不及防的“阴沟里翻船”在自己窝自己床上,竟然无知无觉的让个女人给耍了流氓,可以说感觉很他妈的奇妙了。
搓了几下脑门,姜寅突然“嗤”的笑了,往前挪了挪屁股,被窝里伸出脚蹬从良肩膀上,把正满眼星星月亮瞎转悠的从良蹬坐地上。
“唉,”姜寅脚趾头点了点从良的肩膀,“你带吃的来了?”这么香。
从良脑袋磕那一下子其实早就不疼了就是有点晕,但是亲两口给抓了个正着,她怕姜寅跟她火,所以耍起了小孩子“没打先喊疼”的套路,听着姜寅这是没生气了,才不揉脑袋了抬手轻轻抓住姜寅的脚腕儿。
从良笑嘻嘻点头,“你闻到了拉……你起来洗洗,是锅贴,猪肉芹菜的。”
姜寅被从良抓的一个抖,迅速缩回了脚,从良见好就收,很体贴的“避嫌”,转头把姜寅换下来的衣裳和裤子都收小盆里,把今早拎过来的给姜寅找出衣裳裤子还有小奶牛的内内,扔在床上。
“有洗衣粉吗?”从良问姜寅。
姜寅正跟小奶牛内裤大眼瞪小眼,随手指了下床底,从良弯腰捞出来个香皂的盒子,倒上一盒子洗衣粉,抱着盆子又问,“在哪洗衣裳?我把这两件给你洗了,你手不方便。”
姜寅本来想说不用了,水房这个时间应该全是身上没挂两块布的流氓在洗漱,一个女人进去跟进男澡堂子的效果差不多,但是姜寅手里抓着奶牛,指头抠着奶牛的两个露眼儿的眼珠子,后槽牙直痒痒,“出门右转走到头。”
从良点了点头,抱着洗脸盆出去,按照姜寅的指示去找水房,姜寅掀了被子,抓过裤子要套,但是纠结了几秒抓过奶牛狠狠在手里蹂.躏了两下,飞快的脱了身上的换了,不换他也没别的,他窝都让人给占了,谁知道他的衣服有没有人动过,贴身的他不要了,衣服也要洗过才会再穿。
正赶上这时候从良找到了水房,结果只抬眼看了一眼,就气壮山河的“操!”了一嗓子,狗撵一样抱着盆往回跑,洗衣粉洋洋洒洒飘了一路。
这一嗓子出来,吓的里头一群洗漱的大老爷们,猝不及防掉牙缸的掉牙缸,喷水的喷水,还一个倒霉的腿儿一哆嗦,踩着地面上不知道哪个孙子吐的牙膏沫,一脚蹬出溜来了个大劈叉……扯着了蛋。
从良踩了风火轮一样,速度跟身上鸡皮疙瘩窜的一样快,撞回了屋里甩上了门,然后换成了姜寅气壮山河的“操!!!”
奶牛的两个大眼珠子,是镂空的,正好镂空在两个屁股蛋子上,姜寅才慢悠悠的套上裤子一条腿,从良一进屋他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蹦着把牛仔裤飞快的套上,拉链拉的太急,不小心夹了下皮皮,疼的当时就蹲地上了。
从良惊魂未定的抱着盆靠在门上,恨不得整点清水冲洗下眼睛,刚才那一眼集体“裸男”,看的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上的毛都冲天立起来里,气呼呼的瞪着姜寅,这小混蛋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