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惩罚电了,那电压非直接把它电熟了不可。
从良一听系统不说人话了肯定是涉及剧透,出溜到地上把鞋穿上,就撞开屋里门往鸡架跑。
跑到鸡架,从良扒拉了几把,从一个公鸡的膀子底下把系统拽出来夹着就跑。
“不用你剧透,你给我点头摇头就行。”从良腋下夹着系统,“冲出大门外选了个方向,把系统举眼前一看,鸡头猛点,登时就点的她差点血液逆流,要完犊子!”
这是牛车大妈家的方向,也是云丑原先的茅草屋方向,从良不认为半夜三更,云丑跑了能是怀念他自己原先的家回去坐坐,还特么带着一群狼,结合晚上把她往死里干的架势,这绝逼是白天小碎步的事漏了。
从良当时心吓的直突突,冲云丑那天生一丝光亮都不见的内心,这时候带着一群狼去,他要搞的可不是一个小碎步,八成那一家子都要交代。
从良抱着系统撒丫子朝着牛车大妈家狂奔,这点事绝对不能闹出人命,系统曾经把云丑弄死过要占他便宜的老娘们的事告诉过她,从良觉得那些人死的活该,欺负一个孤男瞎子,要不是云丑心黑手黑,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可这次的性质不一样,从良别说是穿到女尊,就算穿成女王,她也不会除了自家爷们对别人起一点的心思,一个都伺候不过来,一整不开心她炕都下不来,她哪来的精力和胆子啊。
小碎步也不是对她多么情深义重,只是被牛车大妈给忽悠了,可能因为她攒下了几个钱,夫郎还是出了名的丑,就想自己儿子跟她。
拒绝两次也就死心的事,她就怕云丑乱想才转到山上去的,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从良怀里抱着系统过度紧张,勒的系统直张嘴出不来声,外头乌漆墨黑的还拌了个跟头差点给系统压扁,总算跑到牛车大妈家门口,还没等进院,就听见屋子里鬼哭狼嚎的一片。
一群狼围着屋子又是撞门又是嚎还龇牙咧嘴的吓唬人,这世界门倒还好木头的。窗户都是木架子和油纸,虽然不大,人钻不出去,钻个狼还是十分轻松的,这要是进屋去了,把人撕了吃了,连官府都不会管的,顶多派几个好猎手在山上多下几个兽夹。
别说真进去吃人,就这么吓一次,不拉也尿了,从良眼瞅着俩狼在那叠罗汉,看那模样是真要往屋子里钻。
云丑就依着在牛车大妈家的门口,她呼哧带喘的跑过来,连头都没回,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她都能闻到,夹杂着微弱的几声牛叫,从良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老牛肯定是被狼掏开了。
从良抽了抽鼻子,僵着手把系统扔地上,凑到云丑的身后抱住人,“云丑,咱们回家,我睡一半醒了不见你,吓死了。”
云丑站着头不回也不吭声,从良松开人转到云丑的旁边,拉着云丑比她还僵硬冰凉的指头,“跟我回家。”
“你为什么要来?”云丑回头冲着她,明明从良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云丑此刻肯定是生气了,从来没有过的生气,气的恨不得迎面给她个大嘴巴的程度。
从良想后退,但一见那狼俩叠罗汉上不去,开始三个摞一块,扒着窗台往里拱呢,蹲下身抄起系统就照狼群砸了过去,系统在空中惨不忍闻的一串“咯咯咯咯咯咯咯”成功的吸引了狼群的注意力,叠罗汉的第三个狼摔地上了,系统噗啦噗啦的从狼群钻出来就夺命狂奔进草丛不见影。
一群狼回头看向云丑,从良舔了舔唇,云丑那态度,劝肯定是劝不动了,她本身还对狼的生理性恐惧,但这时候顾不上了。
只见从良突然伸手成刀状,作势要去打云丑,见狼果然转过身对着她龇牙低声呜呜着躬身走过来,从良气沉丹田,照着云丑的屁股十分响亮的抽了一巴掌,接着蹲下身扛起人就跑,拿出终极百米冲刺水平,没几步,果然听身后窸窸窣窣的跟上来。
从良松一口长气,一边夺命狂奔,一边照着云丑的屁股草草的揉了一把,气喘吁吁,“大宝贝,对不起哈。”
俩腿负重越野,肯定是跑不过四腿的,眼看家门口就在前方,一匹狼也不知道犯的什么蠢,突然窜到从良的前方,从良还扛着云丑本来就因为云丑的身高头重脚轻,上哪还能做转弯跳跃躲避这样的高难度,刹车更是不可能,一脚拌到狼身上,俩人一狼在地上圆润的做了向前翻腾三周半。
从良胳膊肘出溜在地上,脖子差点撅折了,还没等爬起来,就听被她压的发出鸭子叫“嘎”一声的狼,在她耳边发出如猛虎一般的咆哮,显然是疼急眼了。
从良今晚上先是被日的神志不清,后迷迷糊糊的起来,方才又在牛车大妈家的门口被吓了一身的冷汗,经历了一场负重越野和难度颇为高超的人狼翻滚,已经是晕头转向眼睛冒花,知道是要挨咬了,不光没躲,还索性躺平了。
往哪躲啊,连狼要咬她哪都看不见,只默默并上了腿,以及捂住了两个扎扎。咬吧咬吧他妈的,反正也不疼还能自己痊愈,左右今天不见点血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然而从良闭紧了眼睛,却没等到熟悉的撕裂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