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怀里,每次被这样抱着,她就觉得无论是怎么样都值了。
大母鸡系统一直蹲在从良拽着的树枝上,它对这个男人有着生理性的畏惧,悄默默的从树枝下来,溜进家门,趁着黑天溜到鸡架去了。
从良把柴码在树枝垛上,云丑正在屋子里端饭,她溜到鸡架一看系统已经挤到小鸡子中间去了,拍了拍系统的脑袋,回了屋。
从良把自己洗漱干净,跟云丑对坐在桌边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坐直,完了买的面粉落在大妈家了。
从良咬着筷子溜了云丑一眼,云丑正在慢悠悠的吃饭,从良筷子一顿,他马上就察觉了,“怎么了?不好吃?”
“没啊。”明天得去取回来,花好多钱呢。“我看看你,我想你了,嘻嘻。”从良情话张口就来。
吃过饭,洗漱好,从良坐在桌边上在脑中跟系统对话,“我面粉落在她们家了,明天可怎么取啊,我算是怕了那娘俩。”
系统沉默无声,把鸡脑袋塞进它跟前一个公鸡的翅膀下,“你要不重新买点……”
“我花了好多钱,我挣点钱容易吗?!”
“……咯咯咯~”系统开始不说人话了。你他妈还明天一定要去找面,能不能顺利的活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它白天跟着从良,头一次*,不太适应没有分精神去留意云丑,刚才把白天云丑的活动过了一遍想顺道打个提前量,毕竟以后要在云丑的手底下*。
结果让它看到了什么?!
小碎步竟然找上门了,捏着朵野花,依在大门边跟云丑说,从良撞了膝盖,是他一路扶着人回来,他采了朵花的功夫,从良就不好意思先走了,问她回家没。
系统看回放汗毛孔都竖起来了,还以为接下来绝对是杀人现场,它眼瞅着云丑的脸色飞快的沉了下去,抓着大门的手指转眼的功夫捏青了,嘴唇抿成一条刀刃一样的直线,脸上的横丝肉额角的小青筋,都已经原地待命,这明显是要爆发的前兆。
但是最后这小碎步竟然能活着回去,它是非常意外的,毕竟论体格,云丑就算现在没有随身携带小剪子的毛病,徒手掐也能掐死小碎步。
它总觉得云丑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它又不能直接剧透,只能默默的在系统空间给从良点根蜡,另外旁边这公鸡的翅膀底下可真暖和。
“咯咯咯屁……”
从良把链接掐了,桌边上一站起来,就被按趴在桌子上了。
熟悉的气息贴上来,从良心脏漏了一拍的功夫,裤腰已经出溜到脚腕儿。
“云……嗯!”从良手指按在茶杯上,猝不及防的被攻城略地,手上劲没控制好,茶杯让她捏稀碎。
“你,呼~急什么啊……”
“你不说想我了?”云丑的前胸伏在从良的后背,侧着头,唇贴着她的耳垂,“我也想你。”
云丑说情话的时候不多,每次听见,都能让从良的血液泄洪一般自四肢向心脏奔流,喘息着绷紧身体,像是在拒绝,更像挽留。
瓷白的茶壶从桌子中间,一点点的出溜到了桌边,被从良按住一把拽了回来,却力气过大捏掉了把手。
云丑今天似乎格外的来劲,最后别说茶壶,连油灯都被晃掉地上,扣灭了。
黑暗中徒留从良只有在她心爱的爷们面前,才会露出的小女儿娇柔声线,在反反复复的撒娇。
“大宝贝儿,你慢点,求你了……”
第50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大宝贝今晚可能狂化了,从桌子到炕上,从良被翻过来调过去的收拾,回回都顶用的撒娇,今晚上也不知怎么的失了灵,到最后彻底给收拾成了一根软面条。
她想自己大概是哪里惹到了亲爱的不高兴,每次云丑不高兴,她的下场也无非就是两个,上不去炕或者下不来炕,这次直接连他妈的腿都并不上,从良把头盖骨想裂纹了快,也没想出来哪里惹到了人。
小窗外月勾挂上树梢,从良脊背密布着细汗,手指无力的搭在头两侧的被子上,腰窝下的薄毯一角,险险遮住靡丽的景色,自大腿下紧绷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蜷缩的脚趾,是哪个男人这时候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化身成兽的诱惑姿态。
然而此刻能触手可及的男人,却是个瞎子。
云丑一身现代的系带睡袍,外穿一件长袍不伦不类,一头长发用一根发带束在头顶,自发顶顺服的披散在肩上,一年来从良看天天晚上用手油护养着的手指,除了一些交错的伤痕,已经褪去了茧子,修长干净,跟炕上小猫一样吭吭唧唧,鬓发汗湿在脸上,完全给操开的从良一比,简直像刚才那事他根本没参与。
稀薄的月色下,云丑也不点灯,娴熟利落的拧了个毛巾,伸进薄毯下慢慢的给从良清理,动作无比温柔。
“我知道错了。”从良认错态度特别的良好,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抽了抽鼻子,一双眼泪汪汪的回头,没什么力度的按住云丑的手腕,“别……别玩了……”
以从良的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