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即便如此,要在上面跳舞翻跟斗还是不行。祝资呈扑到小青菜怀里,这股冲击力很恰到好处地使小青菜向后退了一步,但她没有踩到实地——
“小土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啊?”祝资呈是听到耳边有呼呼的声音。风声。她悚然发现一只微笑的鳄鱼让她越来越近了。接着,哗啦溅起一个水花,她和小青菜一起掉入了河中。
河水里出现了红色的血,鳄鱼掉了个头,向祝资呈扑来。另一条鳄鱼好像是发现这儿有两个人,它能分一杯羹,所以也慢悠悠地游了过来。祝资呈从水里冒出头,只看到一只张开的血盆大口……
“小土豆!发什么呆啊!”
小青菜拉住她的衣服拼命游了起来,祝资呈反应过来,两臂急忙拼命划水。两条鳄鱼跟在她俩后面游着。祝资呈绝望之中还回了回头,发现没错,它俩真的会笑。
……
微笑是友好的标志。半分钟后,小青菜和小土豆被鳄鱼追上了,“这里的鳄鱼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啊!要说可爱真是可爱不起来啊!但鳄鱼是好鳄鱼,潜到水底将她俩顶出水面,一路带她们游到出口处。
“……早知道是这样不用在墙上走那么长时间了!”
祝资呈掉进河里的一刹那皮肤被鳄鱼尾巴划破了,流了点血。她匍匐在鳄鱼背上,紧张地捂着在滴血的伤口,看血流进河里。“不会……不会闻到血腥味就发狂吧?”
“那是鲨鱼啦!”
“不会引来食人鱼吧!”
食人鱼上岸找食人花玩去了,没有来理她们。不一会儿,坐着鳄鱼船到达河岸,河岸上立着一块牌子,画着十个方框。小青菜跳上岸,她坐的那只鳄鱼吐出一截粉笔给她。
“谢谢啦鱼哥!”
祝资呈胆战心惊地跑上岸,那两条鳄鱼礼貌地再次对她们露出微笑,才转身游走了。幸好他们没说欢迎再次光临……小青菜在框框里分别填入7845963218,祝资呈在傍绞着湿衣服说,“你发现没有,它们刚才笑了哎!”
“笑了啊。”
“你发现没有,鳄鱼也跟人一样,一笑眼睛就没有了哎!”
祝资呈将侈姬抛诸脑后,开始期待起那种不知道什么果子榨的鲜果汁了。小青菜说,七夕日也是温室女神的生日。知道温室女神吗?
“温室女神也可以叫花房女神吧?”
游手好闲,无所是事,曹阅提出和白轶来玩一个游戏,叫找东西。很简单的,划定一块区域,甲在这块地方的任何一个地方藏某样东西,让乙来找。白轶说,“那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怎么找啊!阳台上晒的短裤是不是你要我找的东西啊?烟灰缸里的烟蒂是不是啊?地下一块石头是不是啊?”
“我会给你提示的。比如我说……能吃的,不是肉类,水分很多,种类也很多……”
“水果?”
“看这不就猜到了吗。你要去找一个我藏好了的水果。”
在一个沉闷的午后,白轶放了曹阅鸽子,没有到说好的地方去,而是跑到九楼去找丰於缨。曹阅在她们约定的地方,湖边一个有破损的石凳旁等了一个小时,结果被倾盆大雨浇了个湿透。从早上阴云就开始聚集起来,到下午这场雨终于落了。曹阅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想着白轶是不是午睡过头了的时候,白轶正在原来柳校苇住的那个房间里痛扁丰於缨。丰於缨一声不吭,白轶觉得好像在踢一个沙袋。
“绝对不是因为秋纭歧的缘故我才打你的。争风吃醋那种事我从来不干!”
白轶申明,在她看来,那种事太有失体面,搞得大家都很掉价儿,她决计不做。但听说丰於缨干了很龌龊的事儿,“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秋纭歧?”
丰於缨没声音。白轶咬牙切齿,“有没有看到啊!”
她拿起台灯砸在丰於缨背上,灯管被震碎了。丰於缨拉掉被她压在身下的电线,“还不是因为秋纭歧……”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白轶不服气。“我上上上个月就跟她分手了!以后她跟我没有关系!”
白轶剥掉了丰於缨左手的指甲盖,捂住她嘴巴不许她叫出来。丰於缨也没有叫,只是神色痛苦,看着没有指甲的红色的肉,感到钻心的疼。她咬了白轶的掌心,白轶连忙抽回手,“咦,还有口水呢,恶心死了你!”
她在自己衣服上擦着手,这时一声惊雷,黑云化作雨水连珠箭般从天上射下来,雨柱笔直,雨势浩荡,整个楼里潮湿极了。白轶关上门,锁好。“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关门啊?”白轶问道,“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丰於缨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好痛啊……”
疼痛提示的是生命。为什么我居然还活着……白轶将柳校苇的抽屉抽出来,连同里面的东西的重量压在丰於缨背上,抱着抽屉不停地砸她的背部,“痛个屁!搞得好像跟刚刚生出来一样!你个□少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