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X非处X那么执着吗?奇怪。她自己也是女的啊。
算了,和莲因吃冰淇淋还是很开心的。她用勺子挖淇淋的姿势每次都让贾眇想笑,人家都是往里舀,然后送进嘴里,但她是捏住勺子柄,反手将淇淋往外一层一层地削,样子极其好笑。
贾眇从不打人。
贾眇从不跟人吵架。
作者有话要说:莲因最后也会死的……这家伙要不死就没天理了!
144 椰子打不倒的白轶
深情地问一声白轶你还好吗?白轶说还好,一个椰子是打不倒我的!两个也不行!
要说为什么曹阅会抱着个椰子走进来,那是金婷塞给她的。这个椰子打在白轶腿上,她膝盖一软就倒地。接着曹阅继续对贾眇进攻,蹦过去打她。
“终于逮到你了!”
长孙酮阻止了曹阅进一步的行为——伸腿将她绊个狗啃泥。贾眇面露惭愧之色,“我知道了……”
到底知道了什么啊?半天后贾眇,长孙桐,曹阅三人坐在桌边好像要签订重要协议般神色肃穆,白轶躺在床上喊,“曹阅,你给我记住喽!……”
“那是误伤,不能怨我吧!”
“就怨你!椰子自己会朝我飞过来吗!”
“是我的错。”贾眇极为勇于承认错误,“对不起,曹阅,那天的事是我一时冲动。”
六院里潜伏着一股狠戾的气流,被那种风吹到的人会变得很暴力。贾眇就身受其害。
“有没有一些时候,会特别想打人呢?”
白轶踢着上铺床板界面道,“有的!”
“没问你!”长孙酮冲白轶喊。白轶说,“我疼死了,你们谁来给我上点麻药……”
她撩起袖子,肩膀肿了,撩起裤管,膝盖肿了,她愤怒地说,“曹阅,全是你干的好事!你害我从床上摔下来手受伤不够还害得我腿也受伤了!”
曹阅干笑着,“我们是朋友,你自己说的。”
那一天,贾眇将收音机错送给了曹阅。为了改正这个错误,贾眇得拿回收音机。这件事本来很好和平解决,但贾眇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必须揍曹阅一顿。因为录音机不是给她的,却到了她手里,曹阅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样想。”
白轶和长孙酮都作证说贾眇不是喜欢打人的暴力分子。贾眇说,如果你觉得气愤,那就打我一顿出气吧!
“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你也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所以,没事啦。”
“曹阅很通情达理嘛。”白轶赞扬道。“对了,那个椰子呢?”
曹阅将椰子肉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喂给白轶吃。白轶说,“味道还可以,不枉我被打这一下啊……”
白轶突然就哭了,曹阅很惊讶地说,“难道是苦的?”
白轶只是猛想起过早不食的政策,故有此举。她抹掉眼泪,“算了,我不禁了,谁爱减肥谁减去吧!简直是虐待!老娘我不干了!”
“简直是虐待,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小土豆,离温室已经不远了啊!”
小青菜停下来思考着。“其实温室没我说得那么差。尤其是七夕日的果汁,那不知道是什么果子榨的汁,味道好好,平时吃不到。”
“嗯,想喝果汁!那快走吧!”
祝资呈又来精神了。小青菜却一个转身,“此路不通,往回走,还得再找另一条路……”
“天哪,还有完没完了?”
祝资呈一看脚下两边空荡荡的,不要说腿软,手都软了。她很“沉着”地说,“我觉得我其实是有恐高症的……”
“什么啊,那不是还拿着高音喇叭在楼顶狂叫吗?”
“虽然有过那样的事但是喝多了酒以后。”
她紧张地挪着步子一步一步往回走,小青菜跟在她后头。“大脑迷宫”是一个形状很像大脑的迷宫,仿佛半个核桃的剖面。祝资呈说,为什么这个迷宫不是在下面走而是上面走?
“因为下面更危险啊!”
下面真的比上面要危险多了——迷宫,就是在一块平地上建起几十道弯来折去的墙。然后让你在两堵墙之间走啊走,直到找到出口为止。祝资呈和小青菜之所以不走下边而一定要爬到墙上去走是有理由的,因为两堵墙之间不是水泥地,而是亚马孙河。偶尔会有一条鳄鱼露出毛燥的头和小眼睛,游一段之后再沉下去。小青菜说,比起被鳄鱼吃掉,还是让食人鱼来聚餐一顿比较好,因为食人鱼吃起来速度比较快,感觉上痛苦也较小。
“为什么它不能是金鱼池呢!”
小青菜也不擅长走迷宫,带领着祝资呈走啊走,往往到时候一看是断头路,只好返回上一个路口选另一边重新走过。这样几次下来,两人都走得脚底起水泡,而且走路歪歪扭扭,大有风一吹就要掉下去的势头,幸好没有风。祝资呈难过死了,跟小青菜讲,“我不要去温室了!小青菜,对不起,你一个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