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灵巫族众将士与之对峙起来!
未及片刻功夫,巫山岩亦率中军杀到,眼看两军对峙,大战一触即发,便闪身喝道“危煊!如今我众尔寡,若是识相,便速归还我族巫女,老夫倒是可以饶你一命!不然我灵巫大军铁蹄踏过,你这区区百余人,怕是顷刻化为齑粉!”
危煊闻言,仰天长笑道“你这老儿,好大的口气!事已至此,不妨告知与你,你们的巫女此刻便在塔内,与我苗王正双修共好……”
他话音未落,灵巫族数名将士纷纷冲马杀来,口中连连怒叱道“休得胡说!”,那危煊哈哈大笑,扬鞭拍马,当下早已有数名三苗战士赶上前来,挡在他身前,与灵巫将士杀在了一处。
巫山岩此时亦已气的瑟瑟发抖,这危煊大言不惭,以言语羞辱巫女,实在是不将灵巫族放在眼里。如此放肆无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巫山岩固是如此,这巫行止少年气盛,一时之间哪里还按捺的住,眼看危煊催马朝玄天塔门冲去,便以为他趁机要逃,当下大喝一声“危煊匹夫!吃吾一枪!”,随即纵马挑枪,便朝其杀将过去!
众灵巫将士一见巫行止冲了过去,当下纷纷怒吼着便与三苗族将士战作一团,而绝大多数人,更是冲过三苗族数百人的防线,跟着巫行止直朝玄天塔方向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危煊早已将贴身处所藏令符高举在手中,而三苗族将士亦将鲜血图在了自己额头!
巫行止的人马已经越追越近,危煊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得意起来。待得灵巫族人冲至离塔门十尺远处,那明晃晃的刀尖几乎就要触及了危煊的脖子,却听“嗖”一声,那块特殊的令符已被危煊脱手掷出,而就在令符脱手的那一刹那,那七层玄天塔似乎依然感应到了令符的存在,四周光华暴长,刹那照亮了天空!
那血色的塔门上的图腾,此时已在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生动而狰狞起来。那两个铜制的兽首瞪着血红的眼睛,正凶狠地瞪着门前厮杀的人们,那血淋淋的大口张着,那错落森白的獠牙似乎也正散发着阴森的寒光。
而细看去,那巨大兽首之间的空隙处,恰恰正有着一块圆形的凹陷处,若是细心人便会发现,这处凹陷,堪堪正与危煊掷出的令符大小规格同出一辙。
那令符乍然升空,正与那塔门遥相呼应。此时玄天塔散发的光芒已将塔前灵巫族众人死死压制于当地,再也动弹不得。而额前涂满鲜血的三苗族人,却早已匍匐于地,口中喃喃低吟,纷纷祷告神魔庇佑。
原来这玄天塔既为蚩尤留给三苗族的圣物,虽然内有神魔,却与三苗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故而凡是三苗族人,只要以己鲜血涂抹在额头,玄天塔之光华便伤不到他们,所谓护族神塔的意义,亦在于此。
此时巫山岩额头的冷汗涔涔落下,本以为灵巫族胜利在即,却想不到眼前竟是一座妖塔!眼看灵巫族的将士纷纷受制于当地,巫山岩禁不住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
那令符与塔门遥相呼应,紧接着,便缓缓朝那凹陷处飘去!令符每靠近塔门一分,玄天塔之光华便胜一分,而玄天塔之光华亮一分,灵巫族人便觉得身上的压力更强一分。
眼看令符离那塔门只有三分远,灵巫族人早已被压制的丢了兵器,已无再战之力,巫山岩睚眦俱裂,拼起了全身的力气,大吼道“巫女娘娘!”
这一声悲鸣,其声哀哀,足以令天地垂泪,日月同悲。而在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只见塔尖原本被黑雾笼罩的青气陡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直将那浓重的黑雾逼开了数尺之远。
说来也怪,这黑雾一散,灵巫族人身上的压制便少了几分,突然天空中隐约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声,喝道“走!快走!”
灵巫族人一听这个声音,禁不住都哭将起来,这虚弱的女声不是别人,正是他灵巫族巫女巫清竹!此时听她气虚声弱,显然是伤重未愈,如今为了营救本族族人,想必是强行拼死以灵力抗争,方才为其争得了这一丝生机。
只是这一丝生机尽管来之不易,却依然显得这般微弱。短短数秒钟的功夫,那凌厉的青气便又渐渐虚弱下去,转眼就被浓重的黑雾压制得微乎其微。
巫清竹的伤势,显然是更重了。而就在那一丝生机开启之际,却见一白一紫两点寒星冲入阵中,一把将巫行止及其身边数名将士一股脑儿挟持了,猛地丢出了阵外!
巫行止等人灰头土脸翻身而起,只觉身上松快,已然是脱了桎梏,再看不远处那玄天塔门已然徐徐开启,只见光华夺目,黑雾遮天,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塔前一干灵巫族人统统吸入了塔内!
巫行止惨嚎一声“爷爷!”,正待冲将上去,却被无形之中一股大力掀翻在地,耳边隐隐传来一个清冽的女子声气道“还不速速回转灵巫族休养生息,难道你想让你巫氏绝后不成?”
巫行止身形一振,犹如醍醐灌顶,他咬紧了钢牙,翻身在地磕了几个响头,便擦干了眼泪,与身边几个侥幸一起被丢出来的兵丁一起,踉踉跄跄转身离去。
而此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