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的海棠香,感觉就在梦里一样。叹道:“好喜欢你的味道。”
苏白衣害羞地轻喘着,三月的唇温柔地滑过她细腻的面颊,在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上停留了片刻,才说道:“晚宴后你去了哪?”
苏白衣微微清醒了神志,眯着迷离的眼看着眼前这张脸:“我去了后院散步。”
三月低声地笑了笑,“你又去找你的军师了。”
苏白衣微微睁眸,“你……”
三月微笑道:“你是奇怪我是怎样知晓的对吗。”
苏白衣盯了她一阵,叹道:“是饮风说的?”
三月调侃道:“我跟你说,是我猜的,你信吗?”
苏白衣嗔道:“我不信。肯定是饮风说的,他一向对你都,”
“都怎么?”三月挑起眉。
苏白衣偏身,“没什么。”
三月从侧面抱着白衣,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边闭眼笑道:“你觉得,亲情与爱情,我会选择哪个?”
苏白衣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你与夫人分开十八年,好不容易相见,当然要留在夫人身边。”
“那你呢?”三月依旧闭着眼,只是眉峰稍稍皱起。
苏白衣说:“我也不知。”
三月突然抱紧了白衣,睁眼瞪着她,狠声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如果存了离开我的心思,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到时,我一定惩罚你,就像这样!”她一口咬住了白衣的耳垂。
苏白衣痛呼一声,身体被三月翻转过来抱紧,耳边是三月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她颤抖地问:“有没有想我?”
苏白衣心跳如打鼓,耳垂上的痛感逐渐消失,腰上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游走,她轻喘着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三月唇角一勾,在白衣耳边吹了口气:“那你为何还迟迟不动?”
苏白衣心一登,连忙抬头,见到的便是,同样面红飞霞的美丽容颜。三月的眼神深情而急迫,红唇微张,那动情的喘息就是从这张充满诱惑力的双唇间发出的。
苏白衣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双唇相贴之时,明显感觉三月身子一颤。她突然笑了,如此美丽无双的人儿如今在自己的怀里,任凭自己“胡作非为”,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刺激的吗?
苏白衣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一重叛逆,她尊敬赫连雅,不仅仅是因为赫连雅是王爷的爱人,更重要的是,赫连雅还是三月的母亲。赫连雅不赞同她与三月在一起,她就偏想要让三月属于她!
苏白衣吻的用力,似要耗尽所有余力来完成她对三月的爱。俩人的衣衫在不知不觉间脱落,夜风悄悄地钻入窗棂,扰起了薄薄的纱帐,帐内,两具水蛇一般的身躯紧紧地纠缠,彼此相濡以沫,温柔缠绵。
苏白衣着迷地亲吻着三月的后背,眯起双眸盯着那俊龙的眼神,好温柔的一双眼,就像三月在温柔地看着她一样。她的手也没闲着,在三月柔滑的躯体上缓缓游走,身下的人儿似有些撑不住了,颤声叫道:“白衣,你吻的我好舒服,好想要……”
苏白衣的脸颊更红了,羞嗔道:“你轻点声。万一,”
“万一被人听见?”三月低声笑了笑,白日那悦耳空灵的声线此刻变得磁性而又温柔,唇一勾,“被听见才好呢,我就想让山庄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苏白衣的人,此生都是。”
苏白衣听了感动颇深,滚烫的泪滴落在三月的背上,温柔地化开,她俯下身,将那化开的泪尽数舔进嘴里,舔着舔着,感觉三月的肌肤都被舔红了,一层动情的分红色伏在身躯表层,雪白与分红相间,霎是美丽!
苏白衣看得心潮澎湃,突然拉开三月的腿,却听三月喘声说:“这姿势有些……”
“这姿势很好,你很美!”苏白衣欺身而上,并将右腿置于三月的双腿间,明显感受那极为柔软的部位在她缓缓的摩擦下逐渐湿润,怀中的身躯在颤抖,耳边是一声声的娇喘低吟。
三月双手揪着被单,感觉腿心上的摩擦骤然加快了,她受不了地仰起头,“啊……”
白衣的吻落在三月的腮边,连同那几根贴在脸颊的发丝,这主动权可是三月亲手让出来的,那就别怪她,用这柔情来折磨她这深爱骨髓的恋人。大腿加快摩擦速度,感觉到那柔软在颤动,应该在痉挛吧。于是她温柔地呼唤:“三月,三月姐姐……”
三月颤抖地叮咛一声,用力抓着被单的手被一双柔荑所覆盖。她们十指相扣,亲密想贴,此时她们就是彼此,没有什么是比此刻更亲密的了。一个用力的撞击,三月尖叫了一声,眼前花影缭乱,绚烂缤纷!
待五彩纷乱的繁花掠影坠落消散之前,三月哑着嗓子说:“再给我一场爱,带我看遍这世间的美好。”
苏白衣将三月紧紧抱住,吻着她光滑的肩,“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三月的思绪良久才恢复一丝清明,笑的更是温柔,“有我在你身边,你还用去问卓饮风吗,他竟出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