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脸,动的是两人的情。一滴咸涩泪滑落,娇喘声断了耳际,尽是呼啸的风声落雨。“秋儿,怎的哭了呢?”若含烟的指尖轻拾起那滴没了温度的泪,含在了嘴里,莫名疼了心思。
浅吟秋轻轻闭上了眼睛,抓着若含烟的手搁在了心口,轻唤了一声“含烟”,再没了动静。那一句含烟饱含了多深的情,怕只有若含烟清楚。
一个吻悄悄落在浅吟秋的发间,若含烟转身面对着浅吟秋,拉着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秋儿,已经过去了,你莫要不开心...好吗?”
“若含烟。”浅吟秋睁开了眼睛,勾唇浅笑,恍惚了她人的眼。
“我在呢。”
“若含烟。”
“我在呢。”
“含烟。”浅吟秋翻身压在了若含烟的身上,脸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晕:“今日,我在上。”
闻言,若含烟却是妩媚一笑,主动勾着她的脖颈,道:“便如你所愿,只要秋儿高兴,含烟愿意日日承欢秋儿身下。”
“此话,当真?”
“自然为真。只是秋儿,也总要让我礼尚往来,你说呢?”
这话,浅吟秋自然没法回应。她俯身吻在了若含烟的眉间,道一句“妖精”,早已迷了心智,失了自个儿。这世间,哪有一人抵得过妖精的诱惑?浅吟秋觉得,她已经不能。
窗外的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
屋内娇喘声声,听得人脸红心跳,情动不止。
江州城的雨连下了三日,始终没个消停。
商贩们在自家生意门口叹息连连,只道天该是漏了,否则这雨又岂会下个没完?
倒是青楼里的姑娘们得了清闲,又逢雨天,索性围在桌前边嗑瓜子边打麻将。偶尔有姑娘说起了谁的八卦,旁边的姐妹纷纷凑了过来,瓜子扔了满地,茶水更添了一壶又一壶。荷香跟小怜也在当中,相互分着瓜子,饶有兴趣的听着别人的故事。
“哎?”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视线落在了荷香身上:“荷香小妹子,这些日子怎的都不见你家贵人呢?”
瞧这话问得。
荷香瞥了眼身边儿的小怜,实在难以启齿。“可能,可能出去了吧?小姐的事儿,我们这些当奴婢的实在不知的。”荷香回答的含糊,她能说自家小姐在浅吟秋的房里呆了三天三夜,到现在都没出过房门儿吗?她不能,更不敢。
“嗨哟,这天儿下着雨呢!哪儿能出去?”旁边儿的俏红开了口,跟着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去,又道:“听说贵人和吟秋妹妹走的近,那不是先前还传着呢?她俩呀...”话到一半儿,俏红突然不说了,只给了大伙儿一个深意的笑,再无多言。
这般意思,谁会猜不出来?
其他姐妹跟着笑了起来,纷纷把视线落在了荷香和小怜身上。
便是在这会儿,夏莲突然离了座位,一声不吭的上了楼。她实在不愿再听这般扎心的八卦,自那天起,她和浅吟秋早没了旧时的亲近。她们像两个不曾有过交集的人,连轻易的一面,都难以得见。“秋儿。”夏莲在房间里坐了许久,也在心里念了许久浅吟秋的名。
思念疯长,叫夏莲失了理智更失了自个儿。
她想见到浅吟秋,现在就要。
桌上的茶水只喝了一半儿,夏莲开了房门,在走廊站了许久,终是来到了浅吟秋的房门外头。她到底是不死心的,想问个清楚说个明白,起码不让自己后悔。
“秋...”她抬手敲了门,莫名想起那天若含烟的话,即将脱出口的称唤被生生咽了回去。
屋里头安静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了动静。“是谁呢?”若含烟慵懒至极的声音传来,叫夏莲的心一下就痛了起来。她想转身离开,又不想错过今次叫自个儿后悔。她想了,若含烟到底是要离开临春楼的,所带给浅吟秋的,只有伤害。能陪着秋儿的人,从头到尾只她夏莲一人。
“是我,夏莲。我找吟秋,她在吗?”
屋里又没了声音。
过了许久,门终于被打开。浅吟秋站在门口,穿着微敞的衬衣,头发微乱,脖颈间的痕迹亦是明显。“夏姐姐,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说话时,浅吟秋下意识的往床上望去。若含烟半遮着棉被,香肩外露,见浅吟秋回头,抛了个媚眼给她,接着从被窝里扔出自个儿的亵衣,个中意思自然明显。
“吟秋,我想和你说说话...方便吗?”
若含烟的那些举动自然被夏莲瞧在了眼里,这连续的打击最是叫她难过。她往旁边动了两步,这样便不必再瞧见屋里的全部。
“这...”浅吟秋微有犹豫,又不好拒绝夏莲。她大概猜到了夏莲找她的因由,心里头倒也有了些打算。“不妨出去走走吧,劳烦夏姐姐稍等。”
“好。”夏莲应了声,眼瞧着浅吟秋把门重新关上,轻易隔离了她二人的姐妹情谊。
“外边儿还下着雨呢。”若含烟在床上半趴着,又扔了条亵裤出来,媚眼如丝,语调更是娇柔:“人家衣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