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秋主动拥住了若含烟,道:“你别动,也别说话。让我这样抱着,可好?”
“好。”
若含烟目光柔软,回抱住浅吟秋的腰肢,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身背,以示安抚。
“秋儿,莫要难过。我陪你,可好?”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回复的都是受。
☆、淋雨过后共浴时
竹林深处落叶多。
初冬季节,竹叶总有泛黄,随轻风摇摇而落。林中静谧,只听见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过了会儿,又变得一致,像只有一人走过繁多的落叶。
若含烟就在浅吟秋的身边随她并肩而行,那双妩媚的眼睛这会儿多了几许关切,时不时的瞧一眼身边的人,不多言,亦不问起。约莫走了一会儿,浅吟秋突然停了脚步。这竹林安静的叫她无助,有种想要诉说旧年光景的欲望。好在,若含烟就在她的身边。
“我曾是养在深闺的小姐。”浅吟秋看着若含烟开了口,怀念之意甚浓:“也曾读书千卷,不思困苦,无忧无虑。更想过有朝一日,嫁与两情相悦的郎君,从此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可老天到底是不公的,若非...若非...”
虽时隔多年,浅吟秋仍做不到坦然提及此事。她的情绪又开始波动,若含烟见状,走前一步将她抱住,道:“我知老天对你不公。但是秋儿,老天到底是怜你的,没有让你失了性命。纵是落进风尘,受的煎熬也只是暂时的。谁没有苦和怨呢?出身青楼的女子,有几人是清白的?又有几人是自甘堕落的?想的再多,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倒不如安抚好自个儿,莫给自个儿寻不自在。”
若含烟的话字字句句点在了浅吟秋的心窝,她清楚,若含烟能这么说,定然知晓她的过往。“是,你说的没错。风尘里的女子,有谁是清白的?又有谁是自甘堕落的。到底无奈,也到底认命。那么你呢?”浅吟秋望着若含烟,覆住了她的手,继续道:“是否自甘堕落,又是否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若含烟的目光微有闪烁,却只一瞬,恢复如常。“没什么自甘堕落,更没什么可说之处。秋儿,难得出来逛逛,不妨再走上一会儿如何?”
“也好。”
浅吟秋自来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她知道若含烟不愿提及,清楚当中必有自己不能知的原因。也许,出身青楼的女子,都有一段不想向人说明的过去。好的坏的,悲的痛的。
初冬天气变化总是叫人寻不到规律。早间还是万里晴空,而今阴云密集,竹林里的竹子被突然的风吹得摇摆不定,落叶漫天。
“起风了。”浅吟秋抬头瞧了眼欲压满城的乌云,握住了若含烟的手,道:“怕是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
“也好。”
眼瞧着大雨将至,二人加快了脚步。只是从城郊到临春楼终究是有些距离的,行至半路,大雨瓢泼而落,街上百姓纷纷快跑回家,摆摊的商贩也急忙忙地收了摊,留下一片狼藉,往家里赶去。雨太大,若含烟和浅吟秋的衣衫皆被淋湿,透出玲珑身段。
好在,她们到底是赶回了临春楼。
婢女小怜和夏荷给她们烧了热水,混着些凉水,倒进了浴桶里头。若含烟那边儿的房门开始,浅吟秋这边儿屋门紧闭,两件湿透的男子衣衫随意的扔在地上,沾湿了原本打扫干净的地面。
浴桶旁边,浅吟秋解开了亵衣的细绳,暴露的双腿稍微夹紧,手臂亦捂着胸口。若含烟就在她的身后,摘去了她的束发,由着长发垂散,用木梳稍稍梳理,动作尤其轻柔。“秋儿,水温合适吗?”若含烟随手解去了自个儿的亵衣,望着浅吟秋光洁的身背,轻轻贴了上去。
“水温...”
刚淋过雨,二人的身体接透着凉意。尤其若含烟动作突然,难免叫浅吟秋不知所措。
“水温...”
浅吟秋微咬下唇,把手探进水里,适才作答:“水温刚好。你...先洗吧。”
“都是女子,何必分个先后呢?秋儿,一块儿进吧。”
这么说着,若含烟索性拉着浅吟秋的手一块儿进了浴桶。微凉的身体被温水浸裹,叫人顿时放松下来。水汽氤氲,顷刻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外面雨声不断,传进耳中倒像催眠。浅吟秋背对着若含烟,拿着毛巾擦拭着脖颈,几下动作,突然顿了下来。
是若含烟,她拿去了浅吟秋手里的毛巾,沾了热水,均匀的抹着浅吟秋的身背。一下一下,停片刻,接着一下又几下。二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谁也没有说话,只听着窗外的雨声,各有所思。
若含烟的动作到底是停了。“秋儿。”拿在手里的毛巾落进了水中,晃晃悠悠的,沉进了桶底。若含烟从身后抱住了浅吟秋,芊芊细指在她的身前轻轻划拨,呼吸也在她的耳边肆意。“秋儿。”若含烟又这样唤了一声,却始终得不到浅吟秋的回应。
触摸在对方锁骨的手渐渐滑到了胸间,欲继续往下,反被握住。浅吟秋红着脸,指间交叉,扣住了若含烟的手。“莫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