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你有没有想对一楠说的话,或者要在北京买的东西,我可以替你办。”苏红把话说得很明确,希望倪长青能给个答复。
倪长青淡淡地笑笑,“祝她在北京工作顺心。”
苏红几次问一楠,她同倪长青倒底是怎么回事。一楠也不愿说得很详细,只说两个人吵架分手了。问倪长青,倪长青更是不肯说。
原来以为倪长青要回去找赵安琪,把一楠惹毛,她才去了北京。现在,苏红打听到,赵安琪离开剧团,回去打理她的广告公司,而且也没有同倪长青重归于好。
苏红是真心替这两个人着急,“你们有什么矛盾,好好聊聊就是,干嘛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整的两个人都不开心。一楠的话也越来越少。”
倪长青听了凄然地笑了下,“问题出在我身上吧。我可能不合适她。”
苏红又问道,“听说京剧团要搬家?这楼要拆迁了,你有什么打算?”
倪长青摇摇头,“我最近演出多,等过了春节再说吧。”
再问下去,倪长青也不会说得更多,苏红只好告辞,“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尽管说。”
“听着都心烦,这两人有话全都憋着。”苏红刚说完,谢玉涛就说道,“你就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告诉她,北京有个美女老板喜欢一楠。看她着急不?”
苏红把谢玉涛的话当真了,“你起什么哄啊?一楠和倪长青只是暂时分开。”
谢玉涛冷笑着,“难怪你们是朋友呢,一对笨蛋。”
一楠的心情陡然变得沮丧,没心思听她俩的针锋相对。她想着倪长青,她不敢想象,倪长青下班后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家里会是什么样。
天晚了,苏红提议先找个饭店吃饭。吃饭时,一楠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沮丧心情,可无论聊什么话题,她都提不起精神,不想说话。
苏红拿出一支烟,正要点上。谢玉涛冲着苏红不客气地说道,“你不能再抽了,你人同你的车一样,排污量也忒大了。”
苏红既无奈又好笑,她把手里的烟放下,问一楠,“你咋不说话?”
一楠笑笑没言语。“她能高兴嘛,她的美女坐在冰冷的屋子里,心疼啊。你干嘛不带来点高兴的消息。”谢玉涛白了苏红一眼。
一晚上谢玉涛与苏红两个都在抬杠。苏红估计因为她是一楠的老板,尽量忍着。“有个事,不知算不算好消息,倪长青正在准备参加梅花奖的比赛。”
梅花奖是国内戏剧界最高荣誉的奖项。一楠衷心希望倪长青能得奖,更希望她过得好。
一楠经常在假象,以后等她回了家,和倪长青不期而遇。那个时候倪长青身边一定有了伴儿,而自己那时是不是也带着个什么人。见了面也就是一笑而过。
“这个女人不聪明,就是两支梅花插头上,也不如拥有一个知心爱人。事业有成没有相知相爱的人不能称为幸福。”谢玉涛一说完,苏红就竖起大拇指,“你今晚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谢玉涛笑着瞪了苏红一眼,“哎,不说这些,去酒吧坐会儿。”
她们来到了上次一楠与谢玉涛邂逅的那家酒吧。三个人刚坐下,一个年龄同苏红差不多大的女人,坐到谢玉涛的身边。
一楠想起,自己在这里见过她。
被谢玉涛称为大姐的女人很热情。一楠从她的话里话外听出,她应该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或股东。“要不要换个地儿,这里有点吵。就算我请客。”
上次一楠就听她这样说过。“不用了,一会儿就走,我这个朋友今天开了一天的车,累了。”谢玉涛瞟了眼苏红。
“这个小妹妹看着眼熟啊,好像我们哪里见过。”大姐歪着头笑看着一楠。“也许我们根本就没见过,是我和你有缘,一见如故。”
一楠本想说她们是见过。谢玉涛把话抢了过去,“我看中的小妹妹,现在在我公司做事。”
谢玉涛颇为暧昧的话让一楠愣了下,她瞟了眼苏红。苏红撇着嘴笑得鬼魅。
“眼光不错,看得出这妹子聪明能干。”大姐举起酒杯与大家挨次碰杯,“以后常来玩,不想来这种喧闹的场合,我还可以带你们到更舒适的地方。小谢知道,北京没有我进不去的场所。”
这个大姐还真能吹。一楠来北京这两个多月里,发现北京的男人女人都善于白话。不过,一楠注意到这个大姐一身的名牌,手上的钻戒有“鸽子蛋大”,估计能力不一般,因为在她面前,谢玉涛也很客气收敛。
一直到她们离开酒吧,大姐都陪坐在一旁。
谢玉涛把一楠她俩送回家后,开车回家了。一进门,苏红就盯着一楠阴阳怪气地说,“真有女人看上你啦。”
一楠想起酒吧里谢玉涛的话,“哎,你可别当真啊,她就说着玩的。”一楠与谢玉涛两个人都明白,她们就是上下级加朋友。
“我说的是那个老女人,她一晚上不走,就一直在瞄着你,看你的眼神不对头啊。就一老流氓。”苏红的话让一楠纳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