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状。虽然三婶和四婶都把派驻在国外,但黄家的形势一旦改变,你们是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控制局面。爷爷也老了,四叔的野心也昭然若揭,你们才这么着急的要把我和哥哥都变成你们能用的棋子。”
“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念骨肉亲情吗?怎么能把自己的父母想成这样?”沙莞华推开她,背过身心,显得有些心虚。
黄千桦嘴角上扬,扯出一个蔑视的冷笑。这些事情,其实在黄家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过一天算一天。各自盘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是没有人来把话说开,彼此也就装聋作哑罢了。
“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不是说好,在家里的时候我们都不要对方的房间去的吗?”黄芳菲命张沁把学校的事情派人送到黄家里来,现在出不去就只有在家里办公。田希文则很少见的主动跑到她房间里来找她,只因为在家里见面之后就有过约定,为了避讳尴尬,两个人谁也不能到对方房间里来。
田希文避开她的问题,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嗯,家里的房间比学校公寓里的少了些压迫感,会让人舒服很多。”
黄芳菲收拾好手上的工作,移步到床边坐下,“嗯,家里都是些私人的东西,我不喜欢在工作的地方放置太多的私人物品。”
“这就是你特别在日本给我带回来的那两瓶菊正宗?”田希文在房间里转悠着,看见在案头上封了坛古香古色的清酒,便问到。
“嗯!”黄芳菲淡淡的答着。
“我可以带走,或者喝掉吗?”田希文的指敲在那尘封的坛顶上。
黄芳菲蓦然抬起头来直视她,有些紧张;接着眉头拧起来,眼神中浮现淡淡的哀伤:“还是,不要吧。”
“不是给我的吗?”田希文反问。
黄芳菲埋下头去,不坑声。现在,在她看来,田希文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充满着要跟她告别的意味。她一直留着这两坛酒,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有这么个借口可以去找她,去见她。现在,她却说要她喝掉,或者要带走;就相当于剥夺了她往后所有想要去再见她的借口。
这样一想,她就不由的害怕和紧张起来,长这么大那么多违心的事都过来了,唯独眼前这个人,这段感情怎样都叫自己违心不起来,哪怕现在也只可以短暂的自欺欺人一下。
田希文将她那副神色看在眼里,便不碰那酒,走到她前面,欺身下去,一只脚卡在她的两腿之前,将她渐渐承压迫趋势的压向身后的大床;却在半途停住,不由的伸手轻抚她额前的发:“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独处了;可以不那么矜持,可以破坏约定吗?”
黄芳菲手撑住往下倒的身形,因为她的迫近而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我,我不想……”
“你是在逃避!就像一部电视剧,追完了整个过程,却不忍看最后一集,只是因为害怕完结。”田希文心里微微的发苦,这说的是她自己,也说的是黄芳菲。但,她们中必须有一个人出来将结局挑明,认清现实。
黄芳菲哽咽了,闭上眼睛,有些想哭,同样也是不想看她。
“菲,我爱你啊。”田希文故作轻松似的把这三个字说了出来:“患得患失,会难过会心痛,呵,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还能经历一场。我也真的会难过啊,我也想好好的道个别啊。”
田希文想起身,黄芳菲却一下抓皱了她腰身的衣服;她注定要被她这样的轻描淡写折磨,痛并快乐着;紧接着封上她的唇。
这回轮到田希文心头一颤,说到底最不乐意看电视剧结尾的更是她,当当起了局内人的时候,才能真正感受切肤的痛,在局外十级风扫面而过也只是无关痛痒。而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爱也是会割着心肺的;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的面对任何收尾的可能,才知道最欺的只是自己。
她将黄芳菲轻轻放倒在大床上,卡在她两腿间的气概微微的屈起顶上那片私密,换来黄芳菲一声轻叹。她张嘴探舌掠过她的发际,珍惜如品尝罕见的果冻般亲吻着;轻轻的带着柔和的劲道。
“其实……我有想过……”田希文一路向下,挖掘宝藏般的埋到她的颈间,与高领小毛衣斗争着剥开遮挡亲吻着她的锁骨。
黄芳菲凄迷的轻声喘息着,因为紧张,因为羞怯而紧紧握住她的衣服,听她喃喃从唇与自己的身体间露出来的话语。
“我有想过……等你可以抛开心上的束缚的时候,带你去南方看油菜花。黄灿灿的……一片……”田希文湿润温热的舌,沿着锁骨滑腻向上的长长的从脖子舔到她的下巴。
黄芳菲顺着她的舌仰起头,脸上有着迷离而享受的神色。
田希文咬住她的唇,用牙齿轻轻的带起,含在跟里用力的吸吮;黑色的高领小毛衣挡不住她的手,趁着衣角的缝隙滑进内里,冰冷的手贴住她毫无赘肉的腰身,游离到了光滑的后背。她便将黄芳菲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黄芳菲的脸色从素净白里透红一下变成了肝红色;田希文冰冷的手在她的衣服里游荡,这样的触觉和温差叫她娇羞的厉害。她本就不是一个特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