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是傻子了,她们只是空虚寂寞了,找个消遣而已,也许跟你在一起她真的是快乐的,但是那又怎样呢?玩腻了她就离开了,就像那个古漥,栗子喜欢的那个男的,一样的,他们碰到玩的人就来者不拒,碰到认真的人就不敢真的认真了,说到底她们根本无法舍弃现在的生活,所以我没有办法写她和莱摘的故事。而且我觉得结局不虐啊,莱摘去了纽约开咖啡厅,就像你说的那样,她那么好,所以我觉得一定会有其他的人来珍惜她的,就譬如某一天她在挂满画的咖啡厅里停下忙碌的身影,看向窗外,忽然就有那么一个姑娘冲她笑,冲她招手,只要她不放弃爱,每天都充满活力和快乐的活着,就一定会有女孩子被她吸引(她那么酷的说,笑)。
不过我觉得这剧确实有一点硬把广子和莱摘分开以和栗子与古漥的恋情破裂相照应的嫌疑,广子爱她老公这个事情铺垫并不明显,只是她老公说过一句别人都认为我是个打老婆的混蛋,但其实是我老婆希望我这样做的,被拘束她才能感觉到爱(大概意思是这样的)这样的话,任谁见到一个女人被老公打的那么惨,都会心疼的吧,都不会觉得这个女人还爱着那样一个男人的吧,如果她真的爱的话,希望她老公打她的话,那这个女人,精神一定有问题。
最后,真诚的向你道歉,抱歉你所托之事,我无法完成。
☆、公主
柳纤离和翔麟是叶落怀特意安排进朝廷的,这一件事鲜少有人知道,甚至于在众人眼里,三人从来没有联络过,叶落怀这几日上朝怒气冲冲,官员们稍有不慎就会惹来她的责骂,众人只当她因为曹无期被打之事耿耿于怀,殊不知她内心里最可惜的是翔麟的死,把翔麟放在副帅的位置上,自是要把她培养成不亚于高满歌的将军的,可她一死,就全部成了泡影,她也知翔麟贪功死不足惜,而初时高满歌杀掉军中曾参与哗变的兵将未向她请旨,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有事的一旦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人,一切都变了模样。
话一出口就成了板上钉钉,曾说过予高满歌生杀大权,她不可能把话收回,况且翔麟已死,这时候再收回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虽是心里异常愤怒,却也只好由她去了。
正在这时,侍卫送上高满歌的第二个折子,第一个折子自是前几日的请罪折加决心折,也就是在那个折子里,她知道了翔麟的死讯,勉励高满歌的圣旨这时候大概已经快到军营了,她知道,即使有再多的愤怒,也唯有在戈林臣服之后再发泄,现在除了等待,她什么都不能做。
印象中,高满歌一向一月一折,几乎成了习惯,而这个只比前一个晚了几日的折子里究竟说了什么呢,叶落怀展开折子,初时她是欣喜的,尔后却陷入了沉思,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叫来侍卫:“宣楚誉进宫。”
“戈林女王遣使求和?”楚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与叶落怀一样惊讶,她想了想:“是不是缓兵之计?”
“高满歌也是这样说的,还说戈林女王有附带条件,但是使者须见了我才能言明。”
“你准备怎么做?”
“见一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要看看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楚誉点头:“那派谁去接使者呢?”
“曹无期怕是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吧,高满歌在边境离不开,便只能是你了。”
“关于翔麟和曹无期之事——”楚誉眉间浮现担忧。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是她们咎由自取,怪不得满歌。”
“好的,那我回去收拾收拾就走。”
“恩——”楚誉退到门口,叶落怀忽然叫住了她:“一定要让使者见识到我历朝的强盛,不管她们此行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都不能在她们面前丢了气势。”
“遵旨!”
边境,高满歌与楚誉一同走出凉城,看到了由八匹健硕的马所组成的庞大的使者车帐,驾车的一共四个人,皆是白衣轻履,而车帐亦是纯白,从戈林到这里不下千里,居然不染纤尘。楚誉心算了一下,这车帐恐怕足有两间房那么大,看起来,来的使者,并不只是单纯的兵将那么简单,恐怕是某个身份高
贵、在戈林举足轻重的人。
车帐停在两人面前,驾车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几人皆听不懂的话,于是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也是全身白衣,却有白纱覆面的女子,她掀开帘子,一只苍白的手率先出现在两人面前,那是不正常的白,几与帘子融为一色。
知道最重要的人要出现了,所以楚誉和高满歌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的轮廓伴随着她的走出而渐渐显现,亦是与其他女子一样的装扮,面上覆着白纱,所以楚誉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她的眼神里装满了疲倦。
女子被扶下马车,六个人同时冲几人行了礼,另一个掩面的女子指着最后走出马车的女子言道:“这是我尊贵的戈林女王陛下的妹妹,女王派出高贵的公主殿下,也是想表达我戈林和谈的诚意,只是不知你们的摄政大人有没有诚意。”
原来是公主,怪不得感觉如此高贵,楚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