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救得了你。”刑部尚书唠叨完坐在那里一脸凝重,想想今早发生的事,冷汗直流。
“可是如今下官已经把事情揽回来了。”梁佑宣低着头,瞄了眼上司。
刑部尚书闻言气的抬头,怒道:“去把刑部都门司的人调过来,里面的人要是平白无故地死了,就等着丢乌纱掉脑袋吧。”吼罢瞪了梁佑宣一眼,甩袖走了。
梁佑宣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鼻子,出了牢房。
回府后,梁佑宣便瞧见梁叔胳膊上也挂了彩,寒暄几句,梁叔便去了西院。想来自己能活着回来,权杖梁叔,瞧着梁叔的背影,梁佑宣很难想象如此瘦弱的人竟然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法场附近的弓箭手,且动手的地方寻不到半点痕迹。
“站在那里发愣做什么?”
梁佑宣闻声转身,便瞧着父亲大人背着手站在长廊上看着自己。
“父亲。”梁佑宣瞧着此时的父亲,心里竟觉得有几丝温暖,“父亲怎么在这里?儿子本来想去寻父亲的,长廊相遇倒显得父亲和儿子心有灵犀呢。”
梁侯爷闻言一愣,眼前的儿子极少有这般的神情,少了几分冷峻少了几分固执,瞧着这般同他亲近的儿子,他心情也好了很多。
“找我?有要事?去书房吧!”
“嗳,父亲,儿子今儿个已经没有要事了,只是出去折腾一遭,回府后总要把自己送给父亲瞧瞧。”梁佑宣笑道。
“瞧什么,瞧瞧你的脑袋还安然无恙?”梁侯爷背着手,瞥见儿子手受伤了,便道:“既没有什么要事,就赶紧回屋上药去吧。”
“是,父亲。”梁佑宣始终含笑,直到梁侯爷走远,方才回了东院。
进了屋,女儿还在睡梦中,张宁珊守在一旁看着书。
听见门声,张宁珊抬头望去,一眼便瞧见梁佑宣的右手被粗布绑着,心顿时紧了起来,捏书的手也跟着紧了又紧。
“珊珊,我饿了,有吃的吗?”梁佑宣自能瞧出妻子的情绪,走近作出一副可怜的神情。
张宁珊紧紧咬着下唇,她最怕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当初之所以决定要回庐陵,怕就怕出现今天的局面。今儿个打梁佑宣出门,她的心就没放下过,看书也心不在焉,两个时辰还停留在第一页上。
“阿圆!”张宁珊开了口。
“来了,来了,小姐,怎么了?”阿圆笑呵呵地跑到跟前伺候着。
张宁珊闻言眼神慢悠悠瞥了眼梁佑宣,低头不语。
阿圆的笑容僵住了,自家小姐把她叫过来,没音了?不过看这架势,是发怒的千兆啊。
梁佑宣见状,连忙过去小声道:“我打外面回,饿了,好姐姐帮忙弄点吃的吧。”
阿圆闻言瞧了眼自家小姐,拽起梁佑宣的衣袖想拉到外间,刚抬起来便惊呼一声,怪不得自家小姐那张脸冷的跟冰霜似的,这不生气才见了鬼呢。
“奴婢,奴婢先去拿药箱。”说罢慌里慌张往外跑。
“哎呦!”
“啊,对不起,太太!”阿圆见撞侯夫人,连忙去扶,嘴里不停的道着歉。
“慌里慌张,做什么?”梁母斥了一句。
屋里的二人一听,连忙走了出去。
“娘!”梁佑宣出门,便看向自家娘亲正训着阿圆。
“手怎么了?快让娘看看!”梁母拿起女儿的手。
“娘,无碍的,已经不疼了。”梁佑宣宽慰道,“娘,外面有风,里面坐吧。”
梁母闻言抬腿进屋,经过儿媳旁,见其也不来搀扶自己,心中不由不满起来。进了屋坐下后,轻飘飘瞧了眼儿媳。
“宣儿,那丫鬟怎么回事,浮浮躁躁的,没个稳重气。”
“娘,阿圆见我手受伤了,急着去拿药箱,冲撞了母亲,我代她赔个不是。”梁佑宣说着便拿起壶给梁母倒了杯热茶。
“快放下,手受伤了就该注意点。”梁母心疼女儿,说罢又瞧了眼儿媳,以往虽说也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老太君也没少跟她唠叨,可她都觉得不以为意,毕竟是女儿的心上人,她也不想多加苛责,左右都是小事。可她今儿瞧儿媳的表现,是万分不满意。
不同她亲近,不来搀扶她倒可以不提,她女儿手受伤了还不忘给她这个娘倒水,这个儿媳怎么就没个眼力劲呢!
“娘,也不是大伤,没事!”梁佑宣笑着站在母亲身边,她知道她娘是真心关心她。
“这可是握笔杆的手。”梁母说着转头看向站在另一边无精打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儿媳,开口道:“本来今儿我过来是想让你跟着学着管理家事的,如今宣儿手伤了,你就专心伺候宣儿吧。”
张宁珊闻言双手搅着帕子,过了一会道:“婆婆,儿媳觉得这两者并不冲突。”如果注定要留在京城,她一定要尽快对家事尽快上手才行,不然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岂不是要被人随意拿捏。在这里,只有她把府里的大权渐渐掌握在手里,她才安心。
梁母闻言瞥了她一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