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怕前世的悲剧再次上演,她又成了那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萧诗沁。
萧诗沁肩膀一抖一抖的,在冷属秋面前捂紧嘴不肯哭出声。她小声的呜咽就在冷属秋的耳边,一声一声像是被遗弃的幼兽。冷属秋用力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
冷属秋想不明白她的心情为何波动地如此剧烈,就好比下午刚刚接到消息时,她就是一副“萧皓已经死了”的呆滞样。她想起自己唤醒萧诗沁时,听见她喃喃自语,“他死了”。
这两天经历的太多,让冷属秋的大脑都因为过度运算而接近死机。她需要好好理一下思绪,冷属秋想。手上却用力把萧诗沁抱的更紧了。
哭吧,不管怎么样,我还在你身边。
萧诗沁无法表达出她早上听到萧皓出事时的心情。她重活一世,只为了保护父母让他们可以安享晚年,她甚至愿意学习她不喜欢的东西,只是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告诉他们,她长大了,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
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支持着萧诗沁的信仰全部坍塌,铺天盖地的恐惧感汹涌而来,将她压地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她现在回想起当时在医院的所作所为,心里都一阵阵后怕。
萧诗沁抽开身子看见冷属秋右肩上湿漉漉地一片,格外歉意地道了声谢。冷属秋勾起一丝笑容,拿出湿巾想要替她擦脸。萧诗沁顿了一下,还是伸手自己接了过来。
“谢谢”。刚刚哭过的萧诗沁声音哑哑的,她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大街上车来车往,各种车鸣不绝于耳。空间似乎顿了很久,萧诗沁才听见身边传来一声悠悠地叹息,像是要叹尽所有的委屈与心疼。她听见她说……
“我是你的妻,你不用对我说谢谢”
冷属秋的样子是说不出的委屈,这是萧诗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记忆中的冷属秋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掌握全局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是一种自信,对自己实力的认同以及对对方的理解。现在的冷属秋看不懂她,看不懂那个原本单纯乖巧地萧诗沁。
萧诗沁变了,她自己心里明白,冷属秋也早已看了出来。她们把彼此的变化都记在心底,秘而不宣,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土壤里生根发芽,迟早都会破土而出成长为参天大树。
下了车两人再次变成了疏离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在车上相拥的不是她们一样。萧诗沁看着面前熟悉的楼梯,走了上去,冷属秋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像个影子。
屋里很干净,春姨是个心细的人,每天都把房间打理干净,换上新洗的床单。萧诗沁回了卧室,但她睡不着,她想要快点成长独当一面,甚至不惜揠苗助长,累垮身子。
她还年轻,年轻人身子骨不容易累坏,她只要用一天学会两天的事,学完之后有的是时间调理身子。萧诗沁对自己要求不高,只要她学会最基本的东西,剩下的都可以摸索着学会。一但家里的产业可以运转,不亏本,那么她就有勇气跟决心向冷属秋替出离婚。
太累了,重生后跟冷属秋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太让她心累。
替萧诗沁找贴身保镖的想法在冷属秋重生时就萌生了。那个时候临近新婚,萧诗沁害羞老躲着她,好不容易当着她的面替过一次,大小姐就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冷属秋只能作罢。
如今萧诗沁变了,变得更加自助独立拥有魅力,她对贴身保镖的抗拒也不如当初那么明显,甚至还同意了她要为她找保镖的提议。
忠心的保镖难找,那种嘴严心正有本事还忠心的女保镖更难找。冷属秋不差钱,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又怎么知道自己招来的保镖是个什么样的人。保镖绑架雇主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冷属秋赌不起。
好在萧家有的是人脉,尤其是老萧家,人脉遍布全国,正当冷属秋在纠结怎么联系上萧卫国向他提出要在退伍女兵中找一个品行兼优的女保镖的时候,萧涌打来了电话。
萧涌才是最纳闷的那个,他前脚刚刚出了萧诗沁家大门,后脚萧皓就出了事。等他们接到萧皓出事的消息时,传来的信息那叫一个灵异,写出来就是个灵异。萧越放心不下他二哥,又怕打扰萧皓病后休养,就让萧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萧涌自然而然地选择打给了冷属秋。
冷属秋把白天发生的事挑了些无关紧要的说了,两个人客套的寒暄了一会,冷属秋叫住了准备挂电话的萧涌,跟他说了她要给萧诗沁找保镖的事。
“找保镖?”萧涌沉吟了一下,觉得妹妹现在也是需要抛头露面的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找个保镖也是好的。“有没有什么要求?”既然冷属秋找他,那就说明了她想从部队里面找,他又是个当哥哥的,这种事于情于理也是他的职责。
“找个退伍或者快退伍的女兵,人忠心一点,话不多,嘴严的,手上再有些真本事,可以接受24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冷属秋也想找两个可以换班,可是人一多嘴就杂,更何况她知道短时间内找两个不太现实。“薪资不是问题,人一定要可靠”。
萧涌一听就知道冷属秋想找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