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紧紧闭上双眼、合十双手默默的祈祷着,心底的愿望清单也被默默的倾诉给上天。
而对在对面的张怀瑾则微笑看着黄恩茹,微微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锁定在窗外的景色里,毕竟能够在这里迎接初雪的到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走咯,回家了!”黄恩茹拉着张怀瑾兴奋的在雪夜里奔跑着,呼出的热气夹杂在落雪间更显得迷蒙可爱。
“喂,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呀!”张怀瑾好奇的问着,而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嗯……我不告诉你,嘿嘿!”黄恩茹张开手掌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继而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着丝丝微凉。
“啧啧啧,不说就不说,谁怕谁呀!”
“略略略!”
飞雪的晚上虽然浪漫,但是本就拥堵的交通在今夜难免“雪上加霜”。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被拉伸到两个小时,索性张怀瑾和黄恩茹成功到家了。
“好累呀,我要睡觉!”刚刚进门黄恩茹便放下了背包、脱下外套倒在了床上,像一只冬眠的熊一动不动。
“起来,去洗脸刷牙!不然你别想上床睡觉!”张怀瑾丢下一句威胁的话看没有用便到洗手间里开始洗漱。
‘咚!咚!咚!’
“谁呀?”卫生间里的张怀瑾被敲门声所吸引,循着声音来到门前询问来者的身份。
“是我,黄恩博。”当听到对方的回应的时候,张怀瑾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因为此刻她刷牙刚刚刷到一半,一嘴的牙膏泡沫好像螃蟹一样吐着泡泡。
“来了!”顶着一嘴的泡沫,张怀瑾打开了房门,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嗯……洗漱呢?”看到洗漱模样的张怀瑾,黄恩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尴尬的打开话头。
“嗯,进来吧。”让进黄恩博进屋,张怀瑾便遛回到了洗手间继续刷牙。
随着洗手间水声的停止,张怀瑾顶着素颜回到了卧室。看着兄妹俩正在兴高采烈的交流着三个月来的故事,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
“你怎么回来了?”虽然打断黄家兄妹俩谈话不是很礼貌,但是玩了一天、累了一天的张怀瑾此刻只想送走这位爷好早早睡觉。
“我来接恩茹回家,她在你这住了三个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黄恩博看着张怀瑾,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多大点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要真是自己住出了危险,我也过意不去。对了,你爸爸怎么样了?”张怀瑾坐在地毯上,放松着自己紧绷的肌肉和精神。
“好多了,本来也没有多严重。这次回国已经和我妈先回家住了,我这寻思今天来接恩茹回家。”
“这都九点多了,要不明天吧。今天我和恩茹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她也挺累了,明天收拾搬东西也来得及。”张怀瑾看着依偎在黄恩博身边的黄恩茹,心里反倒生出了不舍之情。
“嗯,你说的也对。本来我还想今天接她回家呢,没成想下雪了,开车堵在路上就把时间都浪费了。那明早九点我过来,今晚你们早点休息吧,那我先走了。”说着黄恩博站起身来,揉了揉黄恩茹的头便走向门口准备换鞋离开。
‘咚!咚!咚!’
黄恩博换鞋的功夫,张怀瑾家的大门再次被敲响,而且这次力量和频率更加急迫。
“谁呀?”在狭窄的玄关里,张怀瑾隔着黄恩博询问来者的身份。而身在门口的黄恩博并没有多说什么就打开了房门,只不过也许他会为自己的这一举动感到后悔。
“黄恩博?”
“房蕾!”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击中了黄恩博的脸颊上,这让怀瑾和恩茹顿时慌了神。
“你有病呀,见兄弟用打耳光打招呼!”黄恩博被打得眼冒金星,想要走却无法闯过房蕾把守的大门。
“你还敢来见怀瑾!你还敢跟我称兄道弟!呸,我没有你这样满口谎言的兄弟!”房蕾一把握住黄恩博的手腕,使出平日里对付嫌疑犯的擒拿手走进了狭窄的卧室。
“你放手!你有毛病呀!”黄恩博试图挣脱房蕾的钳制,但是越是挣扎越感到疼痛。
“房蕾姐姐快放手,我哥哥他犯什么错了!”黄恩茹看到黄恩博的样子心疼得泪水横流,意图上前阻止。
此刻的房蕾露出凶狠的目光,直直的逼向黄恩茹。
“让开,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人!你说你到底是谁!你和这个无赖唱得是哪一出?”房蕾的怒气让黄恩茹感到恐惧,连连退后了几步。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黄恩茹不知道该怎么说,害怕的低下了头。
“蕾哥,放手吧,你这是怎么?”沉默多时的张怀瑾发声为紧张的氛围降了降温,却也是不想让邻居听到些什么。
“怀瑾,你知道吗,黄恩博和这个叫做黄恩茹的女孩在骗你!”房蕾一把松开黄恩博的手臂,像审犯人一样注视着黄家兄妹。
“什么呀?她们怎么骗我了?”张怀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