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在家没有?”房东阿姨伸着脖子朝着屋里看了看,但似乎没看到什么。
“她还在睡觉呢,一会她醒了我跟她说。”黄恩茹很准确的拦住了房东阿姨想要进屋的步伐,卡位之精准堪比NBA球星。
“那行,反正她也知道往年是怎么交的。等她醒了要是不知道的再发微信问我就成了!那我先走了!”房东阿姨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呼得便消失在黄恩茹的眼前,也成功将她那所剩不多的睡意吹了个精光。
“是房东吧!”当黄恩茹走回卧室的时候,张怀瑾已经醒了并且靠在床头玩着手机。
“嗯,催缴房钱了,还有采暖费。”黄恩茹的回答简洁明了。
“哎,小钱钱呀!一晃都三个月了,上次交钱的时候正好是你刚住进来,这一转眼都快下雪了!”张怀瑾看着窗外有些阴暗的天空,猜想着今年的第一场雪可能即将到来。
“是不是快下雪了?”黄恩茹带着这凉风钻进了张怀瑾的被窝里,两只手不老实的探索着温暖的源头。
“对呀,我估计今天可能就会下雪,你看外面已经阴天了。”张怀瑾被黄恩茹的手搞得浑身发痒,却又很享受这种“同性按摩”。
“那我们今天去游乐园吧!好不好!”
“啊?游乐园?”
黄恩茹瞪大两只眼睛,用炙热的目光渴望着张怀瑾的回应。
“我听说初雪的日子去游乐园的摩天轮上许愿,那么许的愿望就一定会实现!”黄恩茹一下子用双臂环住张怀瑾的脖子,两个人的脸几乎贴近到了一起。
“那都是小孩子的谎话,这你都信。”张怀瑾无所谓的玩着手机,心里却扑通扑通加速跳个不停。
“去嘛去嘛!好不好!”
“嗯……好吧~”
黄恩茹的撒娇让任何人都难以招架,‘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这个道理在她的身上便是最好的体现。
“哇!游乐场!游乐场!”
人这种动物可能从诞生之日起便在血管里流淌着“打脸”这个基因,而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张怀瑾体内“打脸”基因要更多一些。嘴上说着不想来是她,到了游乐场玩得最欢的还是她。
“走啦走啦,我们去玩那个!”怀瑾拉着恩茹的手像个小孩子一样朝着大摆锤的方向狂奔而去。
“你慢点,大摆锤又不会自己长腿跑掉。”黄恩茹觉得如果此刻在张怀瑾的脖子上套上牵狗绳,那么自己拉个板车坐上去基本可以告别走路这种行动方式。
“一看你就没来过游乐场,你要知道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如果慢慢玩再加上排队,那很快就会到闭园时间,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门票钱,浪费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
在省钱这个问题上,黄恩茹已经领教了许多了,所以只能乖乖听话跟着去玩。不过看着这么大个游乐场,居然没有几样是在地上的游乐设施,黄恩茹心里的小忐忑正在逐渐加温。
“哇吼!好爽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再高点!再高点!”
“啊啊啊啊!”
“飞起来!飞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呀!”
在大摆锤的方圆百米内,张怀瑾的疯和黄恩茹的女高音成为了此起彼伏的交响曲,就连路过的清洁阿姨都放下了扫把来看这难得一遇的场景。
“我滴妈呀,吓死我了!”从大摆锤下来的黄恩茹觉得自己中了乾坤大挪移,上下左右已经分不清了,真的是实实在在感觉到‘旋转跳跃我闭着眼’是什么意思了。
张怀瑾揉了揉黄恩茹的脸,拍了拍背说:“你好弱呀,就这样还闹着来游乐园,行不行呀!”
“没事,我OK!”黄恩茹摇了摇头清醒了神志,即使再不爽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煮熟的鸭子——嘴硬。
“那我们就继续向下一个进发吧,走起,跳楼机!”
当坐上跳楼机的那一刻,黄恩茹清楚的感觉到心脏跳到喉咙口的感觉。而当她想要反悔从跳楼机离开的时候,控制台的工作人员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咻’得便把黄恩茹带上了几十米的高空之上。
“哈哈哈哈,爽不爽!”坐在边上的张怀瑾兴奋得蹬着腿,双手不握把手也没有感到分毫的恐惧。
“爽!”黄恩茹同样蹬着腿,不过是求生欲望促使的行为。两只眼睛紧紧的闭在了一起,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被游乐场里的抓拍摄像机成功记录下来,也成为了黄恩茹永远不想提起的“黑历史”。
“我发誓……我……我再也不坐……这些飞来飞去的……东西了!”离开了跳楼机的束缚,黄恩茹重活了新生。张怀瑾看着黄恩茹脸色铁青,原本嘻嘻哈哈的心情也被收拾了起来,生怕这个家伙出些什么事。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呀!你可别吓我呀!”
黄恩茹坐在路边的凳子上冷静了一会,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没事没事,我还死不了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