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滤的右手。
另一只手将林滤紧紧的压向床头靠背,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然后犹如宣言一般:“我会做的更好的。”
林滤是会吃第二次亏的人吗?当然不是!
公主殿下镇定自若的看了韩苏一眼,然后……回以热烈的回应。
哼哼,她已经学会了啊。
韩苏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矜持与自律的林滤,今晚特别柔顺与纵容,她不知道是她自己解决了一个连林滤本人都没发现的,恋期少女固有的莫名其妙吃醋事件。
她更觉得,这像是一个鼓励。
她伸手,单手便圈住了林滤的腰身,手臂越收越紧,想让两人抱的更紧,隔着林滤薄薄的衣衫,韩苏甚至感觉到了林滤逐渐升温的皮肤上的灼热。
她轻轻的放开了林滤的小舌,正如她自己所说,轻轻的、温柔的、缓缓移动到耳垂、颈间、锁骨,一直到胸前,一边细吻,偶尔轻轻嗜咬。
林滤惊吓一跳,忍不住“呀”了一声,脸上立马被自己的声音羞怯的通红,就算再理智,她此刻也再没办法保持镇定了,陌生的感觉一瞬间的从身体深处传来,韩苏碰到哪里,就引燃哪里,让她简直无法首尾相顾。
哪怕韩苏手法拙劣,可未经人事的少女是何等的敏感啊。
习惯掌控的林滤对着陌生的情绪与反应,生出一股无法抵抗以及隐隐害怕的情绪来,纵然她再不知这种事情,也知道韩苏这个时候的举动代表什么,一时之间神情柔弱、反应更是手足无措。
这样的林滤简直让一向纯良的韩苏都忍不住生出了细心怜惜、与想要欺负的截然相反的两样心思来。
韩苏颤抖的扯住了林滤的衣带,脸上是征求意见的希冀以及无法遏制的情动,她低低唤道:“幼月……”
单纯的模样与诚挚的渴望,以及撒娇一般的求欢软语,不依不饶的小模样,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林滤咬了咬牙,克制住体内扰乱心思的危险躁动,深吸了一口气,她伸出双手,大胆的搂住韩苏的脖颈,手指在韩苏后颈轻轻抚摸。
韩苏面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色来,因林滤默然的首肯,双眼晶晶亮,衣服的带子顿时松散开来。
韩苏深吸一口气,鼻间萦绕的都是林滤身上的体香,她眸子里顿时燃起了火热与坚定。下一刻,随着林滤手指轻轻一按,之前还存有大志的长史大人顿时眸色一黯,噗通一声栽倒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公主殿下的身上,面容甚至还及其幸福的埋在了对方的柔软之上。
林滤大感羞涩的拉起半边衣衫挡住外漏春光,整个人半坐在床上,看着昏倒在自己身上的韩苏面色不定。半晌,寂静的房内这才响起公主殿下咬牙切齿又及其羞窘的声音:“登徒子。”
然而下一刻,她却一手揽过韩苏的肩头,紧紧的抱在身前,直至心里、身上的异样缓缓平息,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即,公主殿下愁闷不已,她尴尬、羞愤而又冷静的想:该怎么办呢?现在就算了,若大婚之日因为害怕而把驸马打晕那才是笑话呢。
并且那样的话,韩苏一定会生气的。
庸人自扰一向不是林滤的风格,于是她不负责任的逃避:交给泽兰好了。
起身将韩苏的外袍一扒,两人排排睡、困觉觉。这一晚,长史大人再没有那么乖巧,甚至连爱抱人的睡僻都没有发作,一觉睡到天亮,十分好眠,不愧是正经击昏过去的昏睡。
直到第二日辰时许,偏厅内终于有人通报。
穆离一脸木然无悲无喜,双眼盯着通报的侍女,却半点威慑力也欠奉。
在刀勒的时候,她生怕林滤毁诺或是不愿意等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往燕州城赶,心中有事牵挂,已是好几日都不曾好好睡过,偶尔休息,在漠北之地,也是风餐露宿,实在好不到哪里去,没想到到了燕州城,大昭公主的地界,竟然连个好觉都不给。
现在的她双眼红红,身上落魄,就像只残破兔子,当然没有威慑力了。
好在,还有好消息安慰她受伤的心:明日便要启程,林滤殿下一行回封地盛京养伤。
刀勒事情已完,东阳长公主已经出发,在燕州城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穆离被林滤安排在内府名下的一支商队中,她虽从刀勒出离,舍去了公主身份,但是金银珠宝并没有少带,甚至心腹亲卫之流也带了十几个,都是愿意跟随她到大昭安家,一生效忠的。
而隆裕与永淳并没有如同以前般,搭乘自家皇姐的马车,她们两个,尤其是永淳,此行被林滤委以了生意上的一些重任,过程中也将自己的私房拿出来凑了份子跟着内府生意走,赚了不少钱,于是请了内府的人参考七皇姐的马车同样打造了一辆,自然是同样的宽敞舒适。
两人便乘自己的新车体验以便改进。
可是……
“长史大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隆裕狐疑的转头看着亦步亦趋跟随着自己与永淳的韩苏,而对方还一副要跟随到车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