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刺激着她的耳膜。
咚咚,咚咚。
心跳有些加速。
星河那丫头简直是……
徐冉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她了。
之前她还觉得星河太小,而她作为年上的一方,自然要好好学习理论知识,然后教她。
可……
徐冉忍不住, 手心摸了摸脸颊,一片滚烫。
比起那直白的昵称,她才觉得, 原来她的满船清梦,可是太含蓄太内敛又太矜持了。
那丫头直接叫什么老湿,还被陆遥清知道了……
她是那种人吗她!
徐冉刚躺下,喻星河的视频邀请就发了过来,她接了,看着画面中的女孩,半晌没说话。
喻星河在喝牛奶,有点疑惑的问她:“怎么不说话啊?”
“听你说。”
喻星河又仰头喝了一口,嘴唇边沾了一圈白胡子:“那我也不说。”
她舔了舔唇边的牛奶,粉嫩的舌在唇边转了一圈,忍不住问:“最近还忙不忙?”
徐冉点开安妮新给她发的日程,看了看:“还可以,就是上次的事情又炒了几个人,董事会里有些小变动。年底了新的项目少了,主要是总结和明年计划的制定。”
喻星河将牛奶喝完了,眨了眨眼睛:“听起来不是很忙,但又像是很忙的样子。”
徐冉笑了笑:“我才回来,这就给我安排时间叫我过去了?”
喻星河抿了抿唇,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那我也没办法嘛,我真的不敢乱跑。”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喻星河指了指脸颊:“你亲我一下。”
徐冉含笑看着她,既不行动也不说话,简直要把喻星河给气的冒烟了。
不亲就不亲吧,她放下手机,仰头喝完最后一杯牛奶:“我去洗杯子,梦梦老师再见。”
徐冉轻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转着手指:“是哪个shi啊?”
喻星河简直一口鲜奶没给喷出来!
她竟然知道了!
是之前自己看见了,还是陆遥清那嘴上没长门的损友说的!
只是嘛,耍起流氓来,她才不怕。
她的脸颊忽然靠近屏幕,眼睛眨了眨:“就是你想的那种湿。”
徐冉:“……”
这丫头,到底是在哪里学的这么一套又一套的!
小流氓!
徐冉不再和她说话,将先前喻星河给她的信件从包里拿了出来。
她说了不看就是真的不想看,毕竟是别人的私人信件。
临走之前,喻星河叫她把信都放在抽屉里。
小抽屉里放着的都是喻星河的手账本、明信片还有平时随手画了简笔画的小卡片。
徐冉想将那些信放在最下面,先是将手账等物件拿了出来,将信件的边角给抚平了,才放进抽屉里,动作很小心,而后才将那些手账本放了进去,只是一不小心,那些小卡片都掉了下来,散落了一地。
徐冉忙弯下腰捡起来,卡片上都是她画的q版人物,和漫画里那种有点像。有时是一个女孩,有时会是两个。每张卡片的最下面,女孩用铅笔写下了日期,淡淡的笔触。
她的手指从那日期上一一拂过,珍惜而又小心的一一捡起来。
最后一张卡片上画的是……她的裸背。
徐冉愣了愣,这是星河什么时候画的?
一看日期,7月初,那时候星河不是才刚刚住进来,谨慎和乖软的几乎让人疼惜。
那她是什么时候看到了她的裸背,还画了下来,还在旁边写了一句话……
这丫头的心简直太黑了!
挂了视频,喻星河去厨房里洗了杯子,刚好遇上蒋青回来,她给她倒了杯水:“舅妈,今天小舅在医院感觉怎么样?”
蒋青这几天心里压力大,冬天天气也有些干燥,她的嘴唇上长了一圈泡,喝了整整三杯水,才缓了过来:“他真的不想治疗了,说年后想和我出去走走。”
喻星河握了握她的手臂:“出去看看也好,看你和小舅的心情都不好。”
喻星河说完话准备上楼了,蒋青犹豫着叫住她:“等下次,带上人回家来吧。”
“舅妈……你和舅舅说了吗?”
“还没,过几天我会和他说的。”
喻星河一直知道,蒋青是想自己和她的侄子结婚的,只是她性子没那么强势,更做不出来逼着她的事情,但心里一直是有这个想法的。
平心而论,她其实知道舅舅为什么那么不喜徐冉。
外公老去之后,舅舅就是这个家里的大家长,算她半个父亲,控制欲很强。以前上学的时候,喻星河也见过同学父母禁止孩子谈恋爱、打耳洞。更不要说,舅舅曾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喻星河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有种近乎补偿般的重要性,也更加希望能让她在他可控的范围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