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从冰箱里伸出来凶恶的说。
“呦,下午不是见小姑娘去了吗,怎么,没谈拢吗。”
“人家都25岁了!”
有莺很沮丧。看来不止是她有索西尼很小的错觉,这都什么事儿呀。
“我都不介意用你用过的,你介意个什么劲儿啊。”
“殷沓沓你不要用这种流氓腔讲话。吴樱秾,她不是什么东西,不是被用,用过,新的这种词语可以形容的,她是人。”有莺义正义严辞地说,“你要给她一个人的尊严,像对待一个人那样对她。虽然她是和我谈过恋爱,但是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分手了,我和她还是朋友,我本来就是欣赏她才会爱上她,我对她的感情始终是不变的,那就是尊敬。”
“……开会开到这种时候难免会让人产生错觉。”
殷沓沓递给她一瓶饮料。“我难道在像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她……”
有莺真的很沮丧。
“我知道你就是当她一条狗。”
“谁说的,我明明很喜欢她。”
殷沓沓将瓶盖抛到空中,再接住。“我也是欣赏她的。欣赏她的任性,欣赏她的糜烂。”
“宫颈糜烂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
有莺再次很沮丧。“算我没有说。”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狗粮,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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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已经死了呀!!
“为什么不能提通感网络?”殷沓沓说。“难道通感网络跟你有仇。”
“因为,我已经没有梦了。”吴樱秾痛苦地在手掌的遮蔽下躲避着外界那难以忍受的袭来的焦躁感。“那是梦,不要提了……我已经没有梦了……”
梦呢,我的梦呢。吴樱秾哇哇哇地捂着脸倒在地上。
“我恨你啊!你为什么要提,我已经腐烂的梦呢!那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用它已经死掉的事实,来刺痛我的心呢!我的心好痛好痛啊,我已经快要不行了!……就让我在死前放纵一回,忘了它吧!……但是你又提起来,就生生逼我再去想一回这个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呀,我已经不再玩通感网络,我也不再梦想当个设计师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再勾起我不甘的心,为什么,我已经……死了呀!!……不要再招魂……不要再为它辩解……死了呀!……已经死了很久,我也不再想了呀!……”
“如果它真的死了,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复习呢。为什么要去找李言,为什么要去找花膏呢。你总是自己欺骗自己,我很讨厌你这丑恶的嘴脸,就像是一边说着我不会动你的一边动手动脚的色狼一样讨厌——”
殷沓沓把跳.蛋拿了出来塞.进吴樱秾嘴里,“去死吧你!你这口是心非的混蛋!”
跳蛋上的粘液混合着吴樱秾的口水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骂我……我,很辛苦的……我真的……只有这保存尊严的唯一办法了呀……为什么!”
吴樱秾吐掉跳.蛋站起来悲愤地大吼,“为什么啊!我已经……山穷水尽了!……但即便如此,我,我也需要自己的尊严吧!……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尊严,从来也没有人承认过我,我,必须保护我的尊严……就算被当作垃圾,被当作蟑螂,又怎么样呢……就算被扫进垃圾筒,就算被喷了杀虫剂,又怎么样呢……毕竟……我还是有尊严的呀!”
她炯炯目光盯视着殷沓沓,眼泪和体.液满脸都是。
“这是我维护自己的尊严的唯一办法呀!!!!”
殷沓沓半夜回来,开了一天会,整个人都像是面条一样软软的。但是凌晨一点,她还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着一个人怒吼,是因为一个人的癫狂。
“就算被.插,又怎么样呢?就算被棒球棍.插,就算被吊起来打,就算头被按到马桶里,又怎么样呢!这算什么……这根本什么都不算,因为,这是另一个梦。这不是一个痛苦的梦,这不是一个被终结的,破灭的梦想……这是我放纵的最后的梦,是我所开出的性的最美丽的花朵。我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相反的,我很高兴。即便这在别人眼里是变态……可是,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喜悦的力量啊!……这是梦,是我们的梦……”
吴樱秾痛哭流涕。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一点也不在乎。殷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个呢!那根本不是同一个性质的事,那根本不是梦!那是腐烂的,腐烂的臭虫,和埋在家里地板下的被谋杀的腐尸啊!我……我恨你……”
她气得哆哆嗦嗦地说。
“殷小姐……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明明都知道……你却还要用这个来讽刺我,用这个来伤害我……性,性不是伤害,是爱和鼓励,但是这是痛苦,是赤.裸裸的捅刀子,是割下我的肾脏……为什么你还要提这个,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殷沓沓干脆地说,“我不知道你讨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