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忌,也不强迫她,在分别时又对月无忧说了那句话。
“我就是让你还不了,还不清,”萧子若勾住月无忧的小指暧昧不清的晃了晃,冲她明艳一笑。
若说上次萧子若说这句话时候是恶鬼索命似的,那她现在便是含情脉脉,而且依依不舍,和上一次相比简直好似不是一个人。
萧子若不管如何不舍还是离去了,她晓得现在的月无忧顾忌太多,强迫不了,就是骗月无忧留下那也不是萧子若想要的。
月无忧在原地望着萧子若一行人离去的方向怔立一阵,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有些失魂的回去客栈。
绿蝶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着一张信函,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月无忧回来了,紧张的将信函藏到了身后去,月无忧察觉了她的小动作但有些心事也就没在意,扫了一眼就离开了视线没有追问,绿蝶松口气,将信函小心的贴身藏了。信函是萧子若给绿蝶的,绿蝶上了萧子若的当,应承萧子若一件事,萧子若就私下里交给绿蝶这封信函,然后嘱咐她在一切尘埃落定时将信函交给月无忧看。
交一封信而已,没有什么难的,绿蝶本来还担心萧子若借此让她难堪,信函交到她手里后她就一直摆弄这封信函,几乎要把信函盯出个洞却也猜不出来里面的信上写了什么,但她很信守承诺,既然信函是给月无忧的,那她就不会擅自打开看。
这封信函绿蝶就一直贴身藏着,连阮桃也没给瞧见,一直到众人在天下第一庄逍遥山庄逃过一劫,无牵无挂的回去西域的时候,绿蝶想这时候应该就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才把那封信函交给月无忧。
信函里也就三两行文字,邀月无忧前去她的别院喝一杯喜酒。
喜酒?月无忧倒抽一声气,无论如何想不到萧子若竟然突然要成亲了,萧子若不是,不是喜欢她的么?是了…她也没道理要萧子若得不到回应那么孤苦的等一辈子。
月无忧轻轻叹气,盯着手中的纸张移不开视线,只看着出神,也就没在意一旁的阮桃绿蝶在偷偷瞄她,一边偷瞄一边偷笑。
月无忧关心则乱,这信函是萧子若离去时交给绿蝶的,那时候萧子若也没有定亲,还对月无忧依依不舍,怎么会预料到要这时候成亲?其中必然有古怪,可月无忧全然察觉不出,实在因为聪明人糊涂的时候比一般人还要想得多,想的多了,就不会以为是假的。
阮桃与绿蝶窃笑两声,然后阮桃故作严肃的对月无忧道:“萧姑娘要成亲,你要不要去喝这杯喜酒?”
月无忧呆呆愣愣的看着手中信纸,然后苦笑一声:“是了,我要去喝这杯喜酒,不然恐怕以后就没再见面的机会了,她穿喜服的样子定然很好看。”
月无忧是个精明的人,鲜少被人耍的团团转,阮桃也不愿意她被人玩弄利用,可现下不同,萧子若是真心实意的请她喝这杯‘喜酒’,所以阮桃也不说破,只看月无忧这副被耍的团团转的样子觉得好笑,月无忧这副样子,大概一辈子也见不到几次。
不知有意无意,萧子若的别院距西域不远,就在回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月无忧便去了她的别院,打算喝这边喜酒,远远就见别院来往宾客热闹熙攘,毕竟萧子若如今是天下第一富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不知有多少人要巴结讨好她,想来她的夫婿也一会和她很般配是人中龙凤,如此一想,月无忧又有些心里做苦。
月无忧不肯连累旁人,她已经连累过旁人一次,已经被吓怕了,她对萧子若有情无情,何时有的情已难以细究,女子情感细腻,本就相处之间产生情谊,月无忧原本还打算待她病好,不必再踏足中原的时候..不过现在说这些已毫无意义,见着眼前喜庆鲜亮的大红颜色,月无忧口都发涩。她与萧子若就只有错过,这人一辈子,岂不从来是聚少离多?
月无忧没有喜帖,只有一张萧子若写了寥寥几字的纸张,就将那张纸张给别院门前的小厮看,烦请他通融通融让自己进去,小厮看了一眼纸张,就殷勤的为月无忧向前引路,月无忧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去了,那小厮一直将她引到一处厢房,月无忧不禁有些意外,心中忐忑,心想,难道萧子若就在厢房内么?
然而月无忧下定了决心推开门,屋内却是空荡荡的,月无忧大失所望,还不待问那小厮一句,就见一众婢女鱼贯而入将她团团围住,那小厮也关门离去。
月无忧更加困惑,不待询问,就有位婢女抬手拿起一条红色的纱巾要为她戴在眼睛上,月无忧忙退后了一步:“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婢女互相望望,哄笑成一团,那手拿红纱巾的婢女道:“您难道不想见新娘子?”
月无忧自是想见的,于是月无忧不再抗拒,任由她们将纱巾缠在自己的眼睛上,又脱去她的衣衫摆弄来摆弄去,月无忧隔着纱巾只见到绰绰人影,不安的问:“你们要做什么?”
“您总不能一身风尘的见新娘子啊。”
“给您换件衣服而已。”
月无忧没说,她这身衣服也是特意换的一身,即使她与萧子若无缘,两人也是朋友,月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