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无忧才回过神来:“萧姑娘,你怎么在这?”
她张口一声萧姑娘将两人距离拉的好远,气的萧子若暗中咬牙,但转念一想月无忧只是装出这样子并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也不和她计较,反而笑的更加好看,上下一打量她:“我好歹照顾你三日,你连谢也没一句?”
月无忧忙下了床,恭敬向萧子若一躬身:“多谢萧姑娘。”
“只一句谢就成了?”萧子若调笑道。
“这..萧姑娘想我怎样还这个人情?”
萧子若意味深长看她:“在床上好好躺着便成。”
这话说的暧昧不清,月无忧也是莫名其妙。
萧子若却真只是想月无忧在床上躺着而已。
她在月无忧昏睡的这三日真想找人废了月无忧的武功,将她绑在床上令她哪里也去不了,免得一转眼就不见了这人。
最好将她用细细的金链条锁住,不会弄伤了她,又让她寸步难行,萧子若自信以她手段,将月无忧囚困住日夜相处定能让月无忧对她动心。
萧子若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行事作风正是她的个性。
但是为什么没下去手呢?萧子若也说不明白,她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全家被灭门后她什么苦都吃过了,对这人间百态看的分明,在她眼里,人与人之间,无非利用二字而已,哪有什么真情可言?她喜爱月无忧,若留不住她,大不了就毁了她,总之她这个人成什么样子自己都喜爱,那么毁的彻底一些也没关系。所以萧子若又想,要不然挑了月无忧的手筋脚筋?这样的月无忧旁人若是嫌弃不要最好,留给她,她好好照顾着。
这三日里萧子若在床边以各色眼光打量月无忧,想着如何把她困住,困住她后又如何对她好,然而想来想去,看月无忧无知无觉的昏睡,仍是没下去手。
月无忧不是个手脚残废的,怎么是旁人困得住的?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但不管在哪都将寻找阮桃木兰作为首要,当天醒来便在镇上四处询问一番,可也是巧,她在的这处镇真的离阮桃现下暂留的清风道观不远,这镇子不大,来个外人全镇人都晓得了,月无忧出个门便被人看来看去,一来她好看,二来嘛,她这个外人在客栈昏睡三天的名声全镇人都已知道了。
月无忧对此倒是一无所知,在镇上闲逛打听,还真被她问出一些,听镇上人说,清风道观最近收留了个受伤很严重的女人。
会不会是阮桃和木兰?月无忧心中期盼着,迫不及待的顺着镇民所指方向去了清风道观的方向,她身旁有萧子若的人跟着,见月无忧轻功一使不见了身影连忙回去告知了萧子若。
萧子若听了,急忙也赶去清风道观想阻月无忧一阻,但她不会武功,来到清风道观时月无忧与阮桃已经相见,萧子若上山的台阶走到一半,便见到山上两个人影亲亲密密的抱在一起,一个正是月无忧,萧子若当即脚步一顿,冷眼看着她们亲亲密密。
山上抱在一起的人正是月无忧和阮桃,两人低语说了一阵思念才下了山,见路上萧子若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月无忧,阮桃不由奇怪,出声相询:“这位姑娘?”
萧子若当即扬起笑脸:“阮桃姑娘,总算找到你了,无忧不知道多担心你,咱们先下了山再说吧。”
正是如此,月无忧便和阮桃依偎在一起下了山,两人眼里只有对方,独留萧子若一个站在原处,她二人和萧子若错身而过,萧子若脸上的笑容就渐渐不见了。
阮桃大约也觉出萧子若哪里古怪,回头看了一眼,便见到萧子若难看的脸色,萧子若也不隐瞒,冲她冷笑一下,然而阮桃连眉头也不皱,点头冲她温暖一笑,如此反而显得萧子若小气了。
阮桃转过头去便询问月无忧:“那位姑娘是谁,看着不像善类,”月无忧便三言两语给她讲过,本来么,她与萧子若之间三言两语也就说清了。
萧子若没给阮桃好脸色,本是想给阮桃添堵,没想到反而被阮桃柔和的一眼看的浑身僵硬。
是啊,阮桃自是不必给旁人的脸色看,月无忧多关心她,她们情投意合,相伴许多年,可她萧子若呢,月无忧一眼也不愿多看。
萧子若站在山下的石阶上目光冷冰冰的盯住她们的背影,心想,早该将月无忧的脚筋挑断,让她哪里也去不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如花美眷十一
求之不得,弃之不舍。世人本性。
萧子若后悔最近没有卜算一卦,她这算是将月无忧亲自送到了阮桃身边,又或者她应该直接困住月无忧让她哪里也去不了,总之不该让她寻到阮桃,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月无忧迫不及待想回去西域,她实在一刻也多呆不下去,她实在是怕了,阮桃这次逃过了,若是下次逃不过怎么办?回去客栈歇了歇,月无忧就要带阮桃走,木兰的行踪唯有靠中原朋友帮忙打听,月无忧在中原的朋友也是不少的,天下第一庄的二公子轩辕容,紫云阁的阁主紫云衣,猛虎阁的阁主孙夏,铸剑庄的庄主傅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