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阮若男逼的没法,只好拿起茶碗猛喝了一口,递给明月,“倒茶……”
“你们……你们怎么会……”阮若男仍是不依不饶的追问,全然忽略花容止丢给她一个连一个的白眼儿。
洪水柔十分不自然:“这个……说来话长,往后有机会,再慢慢儿给大家说……”
“别以后了,就现在吧,好奇着呢,是吧蓉儿……”阮若男说着,回头看花容止,一下子被她的冷脸止住了心中的好奇,知道自己话多了。
花容止这才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优雅地举起酒杯对洪水柔道:“恭喜妹妹就要做娘了,来,姐姐敬你一杯,祝你们全家幸福。”
洪水柔马上双手端起酒杯,站起来笑道:“谢谢姐姐,妹妹也祝你们幸福……”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被阮若男缠着问了,真是难堪死了。
阮若男也不敢再多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花容止又会给她冷脸儿看。所以,她们相互敬酒的时候,阮若男就已经开始动筷子了。
花容止和洪水柔二人,表里不一的一杯接一杯向对方敬着酒,其实心里可都别扭着呢。
在洪水柔眼里,花容止根本就不是去祭拜的,而是向她炫耀的,以她的聪明才智,根本不用计谋,早料到除夕她会祭拜仙师,所以掐准了时间去的正好。虽然自己快是做娘的人了,可凭什么阮若男喜欢花容止不喜欢她?她的姿色才智,一点儿都不比花容止差,她咽不下去这口气儿,这跟刺儿,拔不掉!
而在花容止心里,洪水柔之所以请她们来这里吃饭,那是借口,根本就是对阮若男念念不忘。明明是自己先认识阮若男在先,凭什么让她无缘无故的抢了个先,快她一步亲了阮若男的嘴?花容止忘不了那一幕,就算她现在有明月做掩护,那也不代表花容止会原谅她。这根刺儿,她也拔不掉!
尽管如此,两个女人也没有挑明自己的心思,毕竟她们都是有身份有涵养的人,唯有以酒解恨,一杯接一杯的暗中较量!
明月比阮若男心细,他早看出了花容止和洪水柔的不对劲,见她们看的差不多了,才敢小心翼翼地劝阻:“妻主,花阁主,你们都先吃点儿东西吧,这酒太烈,喝的猛,会伤肠胃的……”
“女人的事儿,那容得男人插嘴?吃你的”洪水柔厉声喝道,很是有大女人的风范。
一直不敢吭声的阮若男,也轻轻拽拽花容止的衣袖,把脸凑过去小声劝阻:“蓉儿,少喝点儿,尝尝这鸭掌味道不错……”说着,殷勤地夹着一个鸭掌递到她嘴边。
“好吃你自己吃个够,别管我……”花容止冷冷地丢给一句,把她夹着鸭掌的筷子推到一边儿。
阮若男吓得赶紧把筷子拿开,她知道花容止心里有气,便不敢强劝。
不知是酒量不如人,还是糟糕心情在作祟,花容止还是清醒的时候,洪水柔倒有些不胜酒力了,歪歪扭扭的端起酒杯,头重脚轻的绕过来走到阮若男身后,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放在她肩头上。
“小软,为了咱们……过去和……未来的……嗝……友谊……干一杯……”
阮若男也不好推辞,偷偷瞄了花容止一眼,见她也没什么异议,才敢拿起酒杯,还没举起来,大腿就被花容止狠狠拧了一把。
“咝……”疼的阮若男差点儿跳起来,这一把拧得简直比刀插还疼。同时,手上的酒杯也被花容止夺了过去。
“小软不喝酒,我替她喝……”花容止说着,假装好心扶洪水柔过去坐,其实是不想让她的手一直搭在小软肩上。
洪水柔刚被她扶着坐下来,整个人跟瘫痪了似的,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口齿不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洪水柔彻底醉了,花容止心里欢呼,脸上却是十分关切的神态:“明月,水柔妹妹醉了,你又有身孕在身,还是让我把她背到山庄吧。”说着,作势要背洪水柔回家。
明月马上起身道:“不用了,这家客栈是教派开的,晚上走不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等天一亮,再回去也行。”
“是吗?那太好了,来回折腾,我也担心妹妹她身体吃不消,既然这样,我们也该告辞了。”花容止早就知道这家客栈是百花教门下的,故意演戏呢。
明月朝窗外看了看,见暮□临,马上诚心挽留:“天色不早了,你们也别走了,就在这里住一晚明一早再赶路吧。何况,明天就是新年,不如二位留下明天到庄上过节吧。”
花容止笑道:“妹夫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水柔妹妹就交给你了,呵呵……”
听她们这么说,阮若男才想起明天是新年,她不知道自己的爱人为何放着不花钱的旅馆不住,非要连夜拉她上路究竟为何。
走出客栈,阮若男才长出一口气,终于有言论自由了。
“蓉儿,咱们现在是回紫风府么?”
“不是。”
“那是要去哪儿?过不了几个时辰就是新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