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水在身上不都是淌的吗?”水流香伸出一条手臂搭在桶檐,脸上被热气蒸的红彤彤:“别看太多话本,尤其是那些旖旎香艳的。”
木萧萧定睛看去,果然那段白腻的膀子上,水珠是有站着不动的,也有直接掉下来的,至于是滚是淌―――有白胳膊可以看,谁还去看水?
水流香把香膏涂到头发上,木萧萧非常用心的帮她按摩,通经活络,十分舒坦。她得意洋洋的向水流香炫耀“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花红柳绿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可是非常用心的观摩学习了。”
――――谁说木萧萧笨笨没天赋?其实只是心思没用到正经地方。虽然在她看来,这才是有益之事。不为此,无以遣悠悠岁月。
末了,她舀着热水,从头上淋下,帮水流香将头上的香料处理干净,最后用毛巾把头发团一团裹起来。些许是洗过热水澡精神懈怠,也许是木萧萧热情周到的主动亲近麻痹了水流香,所以她这次倒是没用轻功,规规矩矩的踮着脚踩着凳子从浴桶里芙蓉出水。
木萧萧趁此机会大饱眼福,腰细腿长,修颀健康,线条十分优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纤瘦,骨肉均匀,十分可观。而且这玉体也并非想象中那么完美无瑕,右小腿上有个疤,应该是旧伤留下的―――不过这难不倒木萧萧,她相信自己可以调理的好,让她所以的旧伤恢复如初。
虽然她动作很快的拿浴袍把自己裹了起来,翘腿坐在了椅子上,但木萧萧还是注意到她的胸部相较而言并不如自己这么饱满――后来亲狎非常的时候,木萧萧才得知水流香习武之人讲究干脆利索,胸部太大其实影响行动――单是奔跑跳跃都会觉得怪怪的,所以还曾经特意束过。她当时手中捧着一对小白鸽默默感慨:古之成大事者,必先苦其体肤苦其体肤苦其体肤啊。
木萧萧叫六颜色来换了水,自己大大方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水流香假装擦头发,却从垂落的发丝间隙偷偷的看。
这一看倒觉得颇为惊讶。如果说木萧萧的脸蛋只是一般的清秀,那这身材却堪称完美。木萧萧不惟身高适中,骨架也是刚刚好。肌肤和线条却极为柔婉秀美。减之一分则短,增之一分则长。肩头圆润关节内收,线条格外窈窕舒展,通体雪白柔嫩,几乎雪山一样的发光。这却是木萧萧从懂事起就格外精心保护调养的功效。她在习武上花费的精力若有这十分之一,肖大叔都能依然长满头发。
木萧萧舒服的泡在水里,正准备叫水流香也帮自己擦擦背,却意外的发现水流香重新裹了头发主动走了过来。她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上木萧萧的背,细细腻腻,滑嫩的好比上等丝绸,用她那极为敏感的手指抚摸上去,就觉得这每一寸肌理似乎都在无声的发出邀请,光滑柔软,难以撂开。
说实话,她忽然有点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
木萧萧心旷神怡:哎呀呀,这一切终于走上了正轨。掌门我其实很有魅力的嘛。不过是平常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只有枕边人才能看到。
她大大缩减了自己的沐浴流程,气氛熏陶的刚刚好,要趁热打铁,于是跳出水桶,三下五除二抹干净身体,拥着水流香往床上倒。
然而水流香忽然抽抽鼻子,伸手指指她双腿,对血味很敏感的她有点哭笑不得:“你来那个了。”
木萧萧低头一看,顿时脸更黑了!
☆、魔教之旅~捉虫
木萧萧是个俗人,所以她不大理解她那世外高人的母亲的想法,因为第二天她就闭关了,丝毫不打算跟失散多年的女儿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码。水流香陪着木萧萧逛魔教,带她认识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
时至冬天,水浅山黄,走在曲曲折折的山路上,脚下暗红色苍黄色的落叶簌簌作响。周围很安静,风是静的,虫也是静的,连树梢上的乌鸦也是静的。木萧萧拉着水流香的手走在路上,觉得不大对,她心里小鹿乱蹦小鼓乱敲,周围怎么着也得有点喝彩嘛。所以她扭头:“香香,我们来唱歌吧。”
“我不会”水流香认真的拒绝,看着木萧萧的眼睛:“这不是谦虚。”
木萧萧兴致勃勃的凑过去:“没关系,我会呀。”
水流香想到了那令人牙酸的双—90—飞燕,当即回答:“其实你可以学着谦虚。”
木萧萧笑着摇头:“我特意跟蜜糖学了好久的。”
“如花似玉美娇娘,浑身阵阵透异香,人都道月里嫦娥美婵娟,哪里知,姝色绝艳在人间啊。”
水流香有些愣怔,这曲调缠绵温柔,好似春风吹花花点头,游鱼戏水水无声。在水流香眼里,木萧萧向来都有些孩童般的幼稚,一时兴起常有,三分钟热度常在,却料不到她竟然做的这么用心。
“我也想,得成双蕙莲并蒂,我也想,双宿□□鸟比翼。那料想啊那料想,盖头掀起见真章,哪里是个美娇娘,明明是个黄鼠狼。”
水流香原本还在感动,听到那姝色绝艳,双宿□□的时候还觉得挺快活,哪知道听到后面才发现原来自己被捉弄了。顿时薄怒含嗔,拿手去挠她:“好啊,给了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