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居然看见他的正面了,真的对的起那八个字。南笙竹在心里下定决心,此等尤物,不带回南疆,那是真的可惜了。咽下嘴里的口水,南笙竹无视管家送客的举动,直接追裕王而去,并且还不要脸的叫着郎君,等等我。管家也很为难,自家王爷确实长的过分好看,求亲的人是一波一波又一波,但还没有哪个像南笙竹这般,未嫁先叫上郎君的。
甩掉南笙竹,裕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早就听闻南疆民风开放,但这哪是开放,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裕王嫌弃的换下被南笙竹碰过的衣衫,吩咐下人准备沐浴,花雨依旧抱着剑,酷酷的站在边上。花雨心里纠结万千,只要转过身去,就能看见裕王那赤裸裸的身体,是转好,还是不转好呢。
“事情处理干净了吗,确定没有留下马脚吗。”裕王开始擦拭身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确认过没有留下马脚,至于夏小姐的尸体,按照您的吩咐,用假身,真身派人埋葬在夏国公边上。”花雨以前一直觉得杀手才是最无情的,自从跟了裕王才发现,最为无情的还是皇家。
“本王曾经答应过夏国公,保她一命,可惜,最终还是伤了她。”裕王整理妥当,“本王若不如此,遭殃的必定是本王。本王以为她会感动,没有想到最后,她还是选择顾朔。”裕王看见花雨僵直的背影,不自觉的想要逗弄她。靠近花雨,从后面揽住花雨的腰,将头搁在花雨肩上,气若游丝。“本王记得,你们做杀手的第一条就是不能动情,剑出鞘,必须见血。花雨,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还有,你太瘦,应该多吃点。”花雨的背在裕王怀里僵了又僵,裕王松开怀抱后,花雨发现自己竟然无比留恋。
“王爷,您对夏小姐,真的动过情吗。”花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她所知道的裕王,定然不会是冷血无情之人。
“动过情吗,应该是动过,可惜终究抵不过她对顾朔的情。”对于夏欢颜,裕王是动过情的,可惜情根还未深种,就被人连根拔起。若是没有动过情,怎么会每年冒死相见,终抵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谁也不能阻止我为祖国庆生
☆、第 25 章
羌彦清转动着手指上的羊脂白玉,听着高文安和下属一步步的部署。若论才智谋略,高文安确实是人中龙凤,也不枉丞相培养这么多年。高文安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羌彦清手指上的羊脂白玉,人终究还是太过贪心,高文安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顾显被人押着,站在外面,等候发落,顾显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能听的很清楚。羌彦恒在高文安软硬兼施下,开始认真完成高文安布置的作业,也渐渐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们绑我姐夫的,还不快松开。”羌彦恒路过此地,看见顾显被五花大绑,赶紧上来松绑。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姐夫就是受一点小伤,自家姐姐都要心疼上许久。
“你说话太大声了,把里面的人都给惊扰了。”顾显松绑后,活动了下手脚,舒服了许多。
“好好好,我小声的说,你们都退下,顺便帮我跟夫子说,我晚点过去。”羌彦恒轻声轻语的说。
“皇上,您该自称自家为朕,而不是我。”跟班的提醒着。
“他这个样子哪像什么皇上,明明就是孩童,心性都没有定。”顾显打趣着。
“大胆。”跟班的说。
“你才大胆,滚。”羌彦恒说。
“本公主一直好奇,驸马是如何收服裕王,并且让裕王背叛自己的国家。”羌彦清说。
“公主多虑了,臣与裕王并无别的勾当,只是臣知晓一些裕王的秘密,并加以利用而已。”高文安明白羌彦恒话里所指。“公主应该听过裕王的八字命格,男生女相,祸国殃民。这八个字,最先是从一个江湖术士口中传出,后来被人辗转传进先皇耳中。一边是江湖术士的戏言,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儿子,先皇一时拿捏不下。不过才数日,先皇就下旨封王,将裕王送往封地,更加坐实那八字之言。这些都是世人眼中所见,可臣不知知道这些,还知道比这更隐晦的东西,所以,裕王才会与臣合作。”高文安说话拿捏的分寸刚好,打消了羌彦清的疑惑,更守住对裕王的承诺。
“还望驸马直言,那些东西既然隐晦,不如就挖出来。”羌彦清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高文安知道的,不会像表面这般简单。事关复兴大业,羌彦清决不允许出现差错。其实那些都是借口,羌彦清是怨恨,怨恨他们的不择手段,而她却又是最没有资格怨恨的那人。
“裕王的八字命格,幕后推手是现在大津的皇上,为的不过是一颗妒忌心。公主应该听闻过,裕王去往封地的路上遇刺,安排刺客的,同样是津帝。话以至此,公主应该很清楚,顾显早已弱冠,津帝却迟迟不肯赐封号,封地,将他强留在皇城。世人都以为他们是手足情深,其实不然,津帝对顾显,早已超出兄弟之情。”高文安用零零碎碎的片段,将往事拼凑起来,里面的暗涌哪怕隔了数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