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偏要跟来。裕王在马车里,斜视着顾显,顾显谄媚讨好。自昨晚之后,顾显发现一定要弄个清楚,裕王对自己必定还有所隐瞒。一阵微风吹过,马车的帘子被微微掀起,南笙竹站在楼上,正好看见裕王的侧颜,惊为天人。丢下一句非他不嫁后,急匆匆的挑下楼,追裕王而去。南昀知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秉性,也不多加阻拦,自己继续喝酒吃菜。
“吁。”驾马车的人勒紧缰绳,迫使马停下来。“回禀王爷,前面有一红衣女子挡道。”
“绕道。”裕王说。
“嗻。”驾马车的人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绕道,南笙竹都一直堵在那里,心里开始窝火。“姑娘可否让开,让我家主子通行。”
“把我的郎君放下,我就让你们过去。”南笙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边上早就聚集一些看好戏的人,听见南笙竹这么说,在看南笙竹的穿着,心里开始替马车的人惋惜。此人一看就是南疆人,而南疆人素来以蛊毒和豪放著名。
“车里做的并无姑娘家的郎君,姑娘是否弄错。”驾马车的人说。
“顾裕你给我出来,我就是非你不嫁。”南笙竹有些恼了,怎么这个人就那么死脑筋,一定要自己连名带姓的说呢。
“我家王爷的名讳也是你等轻易叫的吗。”驾马车的人彻底恼了,挥起鞭子就朝南笙竹抽去。
“草民拜见裕王,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边上看热闹的人慌了,谁曾想马车里坐着的人,竟然如此金贵。
“哎呦,哎呦,哎呦,看不出来啊,大津的裕王爷还有这等桃花,都追到家门口了。”顾显幸灾乐祸的说,直接无视裕王那冰冷的目光。
“阿显似乎很喜欢这种桃花,那不如,送给你可好。”裕王说完,直接将顾显扔出马车外。“顾裕就在此地,还望姑娘好好珍惜。”
“郎君。”南笙竹刚刚在楼上只是看见侧脸,并没有看见正脸,在加上裕王和顾显侧脸较为相像,南笙竹一时竟没有辨别出来,上前牵着顾显就走。“我们现在回去,让阿哥帮我们准备婚事。”
顾显还没有从刚刚的画面里缓过来,而裕王早就远去,不见踪影。南笙竹牵着顾显走了一段路,顾显才回过神,连忙甩开南笙竹,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知道顾显又了动作,南笙竹才开始仔细打量起顾显,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好看了,不过还是能看的。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玩。”顾显抬起步子,正准备大步离开,被南笙竹一把拦下。
“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半步。”南笙竹说。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顾裕,不是你的郎君。”顾显真的是欲哭无泪,有个这么高冷腹黑还偶尔傲娇的哥哥,活的不容易啊。
“那你是谁。”南笙竹说。
“花雨,救我。”顾显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人,心思实在太过单纯,实在解释不清。
三两下的,顾显安静的窝在花雨的怀里,美滋滋的被带回去。虽说让一个姑娘家抱着自己回去,会有损面子,但顾显可是从没有把花雨当成姑娘看过。花雨这姑娘,要是在跟着裕王混,这辈子怕是都嫁不出去,不苟言笑,公事公办,更关键的是除了生孩子需要男的,别的一概不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顾显在花雨怀里,妥妥的回到王府,另一边,裕王的事情也谈的差不多,坐着马车回府。自从上次的事情后,顾显感觉到不如也有事情瞒着自己,便开始慢慢疏远不如,开始自己暗地里打探消息。顾显敢肯定,上次见到的女子,必定与自己有不浅的关系,这种感觉一直在顾显心头,挥之不去。
经过一番乔装,顾显避开众人,按照脑海里的路线走去,明明是第一次走,为什么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顾显离去时,裕王站在楼上,看着顾显离开,裕王并未多言,也不阻止,只是吩咐花雨派些高手暗中跟着,护顾显周全。明明知道这样放任顾显不管,会影响整个计划,裕王还是不曾下令阻止。刚刚就是去找高文安商量对策,裕王决计不会让阿显在受到伤害,只能费些心力和时间,走另外的路,达到自己的目的。
眼前的府邸不是大气恢弘的那种,处处透出书香的味道。顾显站在门口发愣,这个府邸很熟悉,裕王府到这里的路也很熟悉,可是他们为什么都说自己与这来没有半点关系。
“爷,您真的要买下这鬼宅吗,听说死过很多人。”不如躲在顾显身后,怯生生的打量着府邸。
“爷什么时候骗过你,就这地方是爷我买的起的。鬼神之说,向来可有可无,你家爷是皇嗣,那么多祖先护着,不会有鬼神入侵的。”顾显说。
那些对话明明感觉历历在目,为何就是联想不起,这些到底有什么关联。顾显看着大门,却迟迟不迈出步子,叹了口气,顾显朝着前方走去,那扇大门,未曾开启。冥冥之中,似乎有种东西在牵引着顾显,如此陌生的路,走起来却丝毫没有陌生感。
“爷,天儿冷,奴才给您拿了件披风。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