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先做点儿东西填填肚子。
子岩这两天才真正体会到这个家是多么的温暖,而关于她和白苏的关系,家人虽然并没有明确祝福,经过这次一劫,也大概都已经默认,尤其今晚妈妈还主动把她让给白苏……
☆、反击
白苏给子岩放好热水让她泡个热水澡驱驱寒。并且……赖在浴室不肯出去,说是要仔细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子岩实在拿她没办法,便顺着她的意思,自己脱去脏兮兮的皮夹克和线衫,刚一脱下,只听见白苏责怪的声音,
“不是说没有别的伤吗?怎么肩膀是青的!”
说着就走上来轻轻抚摸那青紫的一大块,子岩这才想起来被踹的那一脚,不过觉得没什么大惊小怪,
“没事没事,都不疼了,两天了。”
子岩笑笑,不把它当回事,白苏瞪了她一眼,眼睛里却满是心疼掠过。伸手帮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子岩要自己动手,她却停下来再瞪了一眼,却不似刚才那样责怪,而是美目微睁,换做极其温柔的语气说:
“我来。”
面对这样的白苏,很多时候子岩是没有抵抗的能力的,虽然她们各自有自己的原则,但是这……似乎无关原则。
任由白苏帮自己解开扣子,又退去仔裤,白苏又发现子岩腰间也有些淤青,再次抬头看子岩,等待她说话,子岩挠挠头,
“这都没事了,我自己都忘了。”
与绑架的事比起来,这些小伤对子岩来说确实已经不值一提。白苏推着她走到浴缸里躺下,
“你先泡会儿,好好解解乏驱驱寒,待会我好好给你洗洗。”
“额……我自己洗就行。”
白苏却像是宠爱自己的孩子一样抚摸一下她的头说:
“听话,你太累了,我给你洗,”
然后起身把子岩脱下的衣服口袋掏了一遍,没什么重要东西,直接扔进垃圾桶,
“哎怎么扔了?”
“都破了,而且,扔了去去霉运,换身新的。”
子岩从来不信什么霉运不霉运的,但是既然破了,而且白苏觉得有必要,也不必再说什么。白苏平时也不是迷信的人,但很多时候一些看似可有可无的事,面对自己在意的人或事,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苏轻轻帮子岩擦拭身子,路过受伤的部位会更加小心,唯恐碰疼了她。子岩原本冰冷了两天的身体,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穿上浴袍出来后,清河已经把熬好的汤端了上来,知道她们在洗澡,就放下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热腾腾的汤,温柔的爱人,亲切的房间,从未感觉这么幸福。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当白苏躺下将子岩抱在怀里的一刻,一切仿佛才回到现实,之前似乎都是梦一场,所幸现在已经回归到安全,幸好,这个人安然无恙。
白苏的轻揉着子岩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短发,在她额头无限深情的落下一吻,
“子岩,你知道吗,我有多害怕。”
“现在都好了。”
“你要答应我,随时保证自己安全,无论为了什么,安全最重要。今天去的时候看到你在磨绳子,是想逃跑呢吧。”
“嗯。”
“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大不了再绑一次呗。”
“你……”
“没事没事啦,对方说了只要你照他们说的做我就可以平安回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
“我不想你因为我失去什么。”
“我最不想失去的是你。”
“我知道远山国际对你和叔叔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我能逃出来,你们就不用牺牲那么多。而且,我不喜欢别人拿我要挟你。我不应是你的软肋,而应是你强有力的后盾。”
白苏还想说什么,但,似乎什么都不用说了,只有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快睡吧。”
子岩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在温柔的怀抱里,很快入眠,久违的踏实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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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十点,白振宇带着律师和秘书大摇大摆的走进远山国际第一会议室准备参加董事会接手所要求的股份以及总裁的大宝,所有董事会成员都已经接到会议通知按时来到会议室等候白苏的到来,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而召开这么紧急的董事大会,很多大叔是从外地连夜飞机赶回来的,有的还哈欠连天,对此不甚满意。而十点已到,仍不见白总驾临,自然有所怨言。
白振宇恐怕一刻也等不及了,而且多等一分钟,心里就不踏实一分钟,他要实实在在拿到手才算安心。见白苏久久不来,便打电话催促,电话接通,
“白苏,会议该开始了,还不来,是想耍什么花招吗?”
“放心,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