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苏扶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心里闷闷的却又对子岩有些心疼,而子岩看到白苏时的笑,更像是一道明媚的刺,为了答应白苏的一句话竟这样。子岩到底是你什么人,会这样为你卖命?
安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到底是对白苏有什么还是对子岩有什么?她自己也不迷惑了。
白苏打了车扶着醉意已浓的子岩坐进去。子岩倒在白苏的肩头,抬着头眼神迷离的看一眼白苏,然后索性钻进她怀里,来回挪动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白苏右臂揽着小猫一样软软的子岩,左手将她盖着眼睛的刘海拨到一侧。子岩脸上红扑扑的,嘴唇咕哝咕哝的不知在嘟囔什么,白苏低下头把耳朵放到她嘴边,方才听清她在说话,
“苏……这样……可以帮到你吗……”
白苏的眼圈顿时红了,这孩子这么拼命,就只是为了自己可以轻松一点,不免又心疼又感动。
“傻瓜,你不必这样的。”
白苏微凉的手覆盖上子岩红扑扑的小脸,她微微动了一下,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笑了笑,满足的像个婴儿。大概就是这样简单的爱吧,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对方稍微轻松一点,得到这样一个抚摸就心满意足。
十几分钟后到达下榻的酒店,扶子岩下来歪七扭八的朝房间走,这孩子这一段又瘦了,但是醉酒的人用不上力,总是往下坠,白苏穿七八公分的高跟鞋,累的满头大汗,平时觉得她太瘦,现在恨不得她再瘦些。掏出子岩的房卡,刚打开门,子岩突然清醒了一样,捂着嘴朝卫生间的方向跑去,因为晕乎乎的又跑的快,咣铛一声撞在门上,顾不得痛,又直接朝马桶的方向走去,白苏赶紧跟上,进去的时候子岩已经趴在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
白苏轻拍着她的背,这孩子还挺争气,忍到现在才吐。十几分钟后,子岩终于抬起头,似乎轻松了不少,白苏看到她脸上上已经挂满了汗,额头右边肿起来一个红疙瘩,是刚才撞门上那一下,没想到这么重,白苏拿杯子接了水给她漱口,扶着子岩躺到床上,又用清水洗了毛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汗。
冰凉的毛巾贴在脸上让子岩舒服了很多,半眯着眼睛看看眼前的人,然后伸手抓住白苏正在给她擦脖子的手,顿了顿然后说:
“苏,是你吗?”
“嗯,是我。”
子岩再次睁开眼睛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爱着的那个人,才稍微放心,又接着说:
“苏……对不起……我又喝……又喝酒了……”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自己很不满意,抓着白苏的手微微用力。白苏明白,对于喝酒这件事,子岩从那次之后一直很有自制力,而之前在电话里也听安平讲了情况,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以子岩的性格,决计不会与那个局长交流这么多,更别说忍气吞声喝下这么多酒。她明白,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自己,而现在,她还在为自己破戒喝酒而自责,到底是爱着的,做与不做总是会自责,但是相较于不喝酒而误了白苏的大事,她还是选择了自责着破戒。
如果可以帮到你,让我再犯一次错又当如何。
白苏放下手上的毛巾,伸出一只手指抚平子岩皱起的眉头,另一只手反握着子岩胸前的手,一滴眼泪滴在子岩脸上,子岩轻轻皱了一下眉,睁开眼睛,看到灯光下带着泪的白苏的眼睛,再次皱起眉头,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擦去白苏脸上的泪珠,滚烫的手停在白苏的脸颊,轻轻抚摸着:
“不要哭,我心疼,你要笑,我才开心。”
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泪水,白苏一把抓住自己脸上子岩滚烫的手,趴在她胸前,
“子岩,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还不起的。”
“傻瓜……”
哪里还用还,我知道你也是爱着我的就够了。
子岩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泪让自己心头紧紧的疼,发自内心的说出想说的话,却不知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是最让人感动的。怀里的人软软的,眼泪滴在子岩脖颈里,凉凉的。
子岩抽出被白苏压在身下的手,搭在她腰间,白苏伏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滚烫的身体,听到她的心脏砰砰有力的跳动。似是被她的醉意传染了,有点儿梦幻般的朦胧。呼吸里也开始有点暧昧的情愫。
爱人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气息就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欲望,空气里夹杂着醉人的气息,迷蒙而慵懒。子岩放在白苏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也许是酒精作用,她的手触及到白苏光滑的后背的时候,身体像是点着了一团火,无比热烈敏感。白苏的呼吸也在肌肤触及的一刻开始紊乱,心脏小鹿乱撞,虽然这么多年,可是今晚的气息却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热烈。大概是情动使然。白苏主动吻上子岩干燥的嘴唇,自己浅浅的吻却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子岩那团伙,子岩还以热烈强势的渴望,柔软的舌撬开白苏的贝齿,在她清香的口中风起云涌般索取。
手臂一用力,子岩便把白苏完全拉到自己身上,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跨坐在白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