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自己也好言相对,却始终不曾卑躬屈膝,他见过这么多人求他办事,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场面表面上似乎是围着自己转,而实际上并不受自己控制。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征服这个年轻有为的姑娘。
“子岩,不要只喝茶嘛,出来吃饭哪里有不喝酒的,来我亲自给你倒三杯,如果你看得起我老王,咱们就做朋友了,什么事儿都好说,如果你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大叔招呼服务员又拿了两个杯子,起身要给子岩倒酒,这时卓明迅速起身,
“王局,我们组长酒精过敏,我来陪您喝,喝多少您说了算,好不好……”
“你算什么东西,我是要和子岩喝,你少搀和!”
大叔貌似刚才喝多了,现在说话也没个轻重,安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叔给子岩倒上满满三杯白酒,并不是平时喝白酒的小酒杯,而是大大的高脚杯,每杯足足有三四两,这三杯的话,一斤只多不少。别说是平时滴酒不沾的子岩,搁谁谁都经不住这样喝啊。卓明见状,心里急得不得了,
“王局,王局。组长实在是不能喝,这过敏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出人命的,我们陪您喝,来……”
大叔一把打掉卓明端起的酒杯,脸上泛着油光,红扑扑的活像猪头,气呼呼之后开始露出一个恶心的笑脸,抓住子岩的胳膊说:
“其实子岩不喝酒也可以,”
说着爪子已经滑到子岩的手上,来回蹭,子岩嗖的一声收回自己的手,脸上立刻显出难以掩饰的怒意,安平见状,立刻举杯赔笑说:
“王局大人有大量,咱们子岩确实不能喝酒,我来替她喝,您别介意,这酒我喝了好不好?”
说着便端起桌上其中一大杯白酒,准备往肚里灌,大叔却不依不饶,
“慢着,你们谁喝都没用,子岩如果喝了这酒,或者……”
大叔的眼神色眯眯的瞟了一眼子岩,伸出爪子又要摸子岩的手,被子岩躲掉,然后悻悻的继续说:
“如果这样,咱们什么都好说,否则,你们还是趁早回北京去吧。”
子岩的脸上怒意更浓,她从不曾被这样轻浮过,如果是普通案子,即使自己付出再多努力,也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可是……这次不一般,白苏再三请求她一定要拿下碧海,这个项目对白苏的重要性她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更清楚。如果有别的办法,白苏不会给她这么大的压力,想到这里,子岩握紧拳头,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但也不再笑,表情是严肃的,对着大叔说:
“王局,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您真心想要交我这个朋友,以后咱们还有更多机会合作,但我陈子岩不是个随便的人,也请您自重。这个项目就请您多多帮忙。这酒我喝了,希望您言而有信。”
说完,子岩端起杯子,仰头把一整杯白酒喝下肚,又拿起第二杯,同样仰头灌下去,脸上没有任何改变,似乎喝的不是酒而是白开水,在众人的惊讶里,子岩又端起了第三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翻转过杯子在大叔面前晃了一下,旁边的大叔早已愣在那里,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其他几个领导也石化,卓明和安平等人也被她这连贯的动作给镇住了,从来没见过子岩喝酒,更别说一次一斤多白酒,谁受得了这样喝。子岩安静的放下酒杯坐回到自己椅子上,李丽赶紧给子岩夹菜,倒水。
作者有话要说:做女人难,做抛头露面的女人更难。
☆、醉
大叔没想到这样一个姑娘竟然性子这么烈,他平时见过男人们喝酒,也见过姑娘们谄媚,却没见过子岩这样有性格的人,若说平时的酒场习以为常,现在这场酒喝下来,让他想起最初的自己,自己也是从底层做起的,也为了自尊纠结过,但最后还是落入大染缸再不能保持纯洁,而像子岩这样的人现在实在难得。大叔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语气早已软下来,
“子岩,刚才是我失态了,这杯我自罚”
安平他们没想到大叔就这样软下来,倒是顿时松了一口气。
“子岩,我老王从没看错过人,你一定前途无量。别怪我刚才失礼,我喜欢你的性格,如果你像普通人那样我还不一定瞧得起你,哈哈,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尽力。”
子岩的怒意下去一些,换做礼貌的微笑,卓明几个人也活跃起来,酒桌上刚才的尴尬被一扫而光。但是子岩这么久不曾喝酒,这样猛的喝这么多,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这么多,胃里早已火辣辣的翻江倒海,脑袋也被这猛烈的冲击搞得晕乎乎的。安平看得出她的难受,便扶她去洗手间。
“子岩,你还好吗?”
因为刚才空腹又喝的太猛,再加上之前子岩心里的怒意,现在喝下去的酒已经开始作祟,子岩有点儿控制不住的醉意,但仍极力保持着清醒,
“安姐,帮我打电话叫白副总,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一步。”
安平愣了一下,但还是按照她说的拨通了白苏的电话,照实说了情况,就扶着子岩在大厅的沙发上休息等白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