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对着火堆发起呆来。
风清涟将洞口仔细的遮挡起来,然后走到一个长满瓢葫芦的地方,找到一颗最大的摘了下来,用石头将头部砸烂露出里面柔软的嫩肉。这是她在苏染墨情况稳定下来以后才发现,当时已经将自己的血喂给了对方,那时候手腕上的伤口根本就没有办法做这些剧烈运动,现在勉强可以,却不能太过于用力。
看着自己手上横七竖八的口子,其中比较深的还在渗着血,这种得不到救治的伤口,还不知道会留下多深的伤痕呢,但愿美人师父发明的祛疤药能够祛掉这些疤痕。
找了一根比较坚韧的树枝,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掏出来,又反复的在河边洗了好几遍,看着还算干净,于是就又换了一个没有经过波动的水面,用瓢舀了一瓢的水,抬头却看见湖面飘着一块半人高,一人怀抱那么粗的木头。
单单只是木头的话,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是木头上面绑着东西,隐约可以看见是布条。
这个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绑着木头的布条,怎么看都是很奇怪的。
风清涟捏着下巴犹豫的想,要不要捞起来看看?
离得渐渐近了,才看见木头下面绑着巨大的包裹,好大一团,隐约还有布料在水面漂浮,仔细看去,风清涟认出,那是自己常穿的衣服布料。
嘴角错愕的张大,不是吧,难道这东西是给我的?
这样想着,也就不再犹豫,三两步的下水,游到木头边上,将木头往岸上拖,这一拖才发觉,怪不得需要用这么粗的木头呢,这木头下面绑的东西绝对比两个人还重。
拖到浅滩就有些拖不上来了,干脆将包裹与木头解开,去没想到上面的布条绑的极为结实。风清涟无奈的叹气,却也能表示理解,如果不绑的结实一点,那这东西早就被东一件,西一件的分家了。
但是正因为这样,风清涟有些为难,拖又拖不上去,解又解不开,这包裹的布料也是很结实的,凭蛮力是没办法撕开的。
干脆坐在木头上思索解决之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半干了,还是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风清涟,风清涟……”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极为的难听刺耳,也多亏了此处安静,而她的内力增长了些许,这才听见,闻声连忙向那边跃起,迈了两步又走回来将放到一边装好水的水瓢端起,朝苏染墨走过去,边走边应声。
苏染墨听见风清涟的回应,便停住了不再走动,站在原地还没有一会儿就看见风清涟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轻轻蹙眉,怎么自己就这样的依赖起这个人了呢。
“你刚醒来怎么就到处乱跑呢。”风清涟有些责备的说道,将手里端的水递给她:“喝点水吧,暂时不要说话,嗓子干成这样还勉强说话,很容易伤到喉咙的。”
苏染墨默默的看了她一看,默默了接过水小口小口的喝着,尽管很渴,喝水的方式依然优雅。
风清涟觉得自己也有点渴,摸了摸鼻子说道:“东西是刚摘下来的,所以还有点味道,先凑合用一下吧!”
“恩。”苏染墨喝够了水,轻轻的应了一声,看着还剩一半的水,又默默的看着风清涟。
风清涟觉得苏染墨自从醒来以后就怪怪的,难道撞到了头?如果真的撞到了头,没道理自己会检查不出来。
“恩?”苏染墨用单音表达自己的疑问,看着风清涟傻傻的模样又笑了,就算是个姑娘,还是一样呆呆的,看在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就不揭穿她了,如果能出去的话?刚有些忧伤的想到可能出不去,随即又觉得,有风清涟在,好像没有什么困境是绝对的,所以,相信对方就可以了。
明明自己觉得对方奇怪的,怎么被对方恩了一下,变成了自己奇怪,不由的无语,眨了两下眼睛,姑且当对方伤没好吧,随即又想到,对方的伤本来就没有好,风清涟抽了一下嘴角,想起还在河边的包裹,于是问道:“能走吗,我刚刚在河边发现了一个东西,要不要去看看。”
苏染墨点头,她早就看到对方半干的衣服贴在身上,穿的真厚。说来也奇怪,明明已经进入深秋,这个地方却温暖如春,一点都察觉不到冷。她的伤是因为力竭而又泡了很久的冷水引起,所以并没有到动不了的地步。
风清涟带着她来到那大包裹面前,苏染墨也看到露在外面的衣物,迟疑的说道:“你的衣服?”声音因为喝过水,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风清涟点了点头道:“像,但还不确定。”风清涟继续皱眉,思索着要怎么打开它,现在的她,无比怀念自己的那把匕首。
苏染墨看着风清涟盯着包裹皱眉,想了一下就了然,然后道:“你可以将衣服一点一点的拉扯出来。”看着包裹的形状,也不像里面会藏着一个人什么的,应该是纯粹的一个包裹。
风清涟摇了摇头道:“里面还有其他东西,我怕把衣服扯破。”风清涟头也不抬的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韩叔扔下来的,目前在京城的只有他。如果是他的话,里面一定会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