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苏青鸾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六皇子连忙接住了她,对着张傲铭和刘奕风道:“先回去。”然后拦腰将苏青鸾抱起就走。
刘奕风拍了拍张傲铭的肩膀,张傲铭回头看了绝情谷底半天,这才跟着刘奕风往回走。他知道刘奕风是不会骗他的,也没有骗他的必要,也就是说,他们可能真的死了。
在他们离开不久,那个地方再次站立了一个人,是韩信。
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蹲下身子,然后朝着对面望去,看了半天又从怀里翻出一张画着奇奇怪怪图画的东西研究着,仔细看去就能看出这是一张地域图。
手指在地域图上仔细的寻找着,良久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那一丝笑意又被压制了下去,变成了担忧。
重重一叹,转身也离开了,他的赶紧将消息传回去。
绝情谷的旁边,人流来了又去,逐渐恢复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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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墨从昏迷中苏醒,看着头上奇形怪状的石头,很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像是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
“你醒了?”风清涟轻轻的问道,手搭在她的脉搏,然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一关已经过去了。
苏染墨眼神茫然的看着她,眉头轻轻蹙起,像是疑惑对方是谁。
风清涟嘴角抽了一下,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狼狈,但是也没有到不认识的地步吧!
“驸马?”苏染墨迟疑的唤道,声音因为长期没有说话而有些干涩,音量更是小的可怜,还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想起来了,她并不是在寝宫,而是被人踹下了悬崖,风清涟为了救她然后跟着自己跳了下来,然后一直在水底漂浮。
感受到身下的泥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风清涟,他居然真的上岸了。
“恩,是我。”风清涟点了点头,在她旁边坐下。她们的面前燃烧着一堆火,在苏染墨昏迷的三天里,她找了一个相对干燥的洞穴,里面只有一个入口,只要封闭这个口,就可以放心的去寻找药材,还找了一些野果果腹。
风清涟拿起一枚野果想了想还是放下,这种果子很生硬,还很酸,吃多了牙齿受不了,苏染墨才刚刚醒来,还是不要给她吃了。
“你……”苏染墨看着风清涟,看的很仔细,总觉得有哪点不一样,但是一时之间又看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
“怎么?”风清涟闻声抬头看着她,不解的说道。
苏染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风清涟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离得近了,立刻就察觉到不同,首先风清涟以前喉咙处那一点点的小凸点不见了,再者身形也有些不同,她盯着风清涟的胸部,一时说不出话来。
风清涟被她看的极为尴尬,想要松手,但看到苏染墨并没有坐好,这一摔下去万一再摔出一个昏迷怎么办。只能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能……先……坐好……吗……”
苏染墨不知哪来的力气,拽住她的领口处,瞪着她,眼里翻滚着各种情绪,让风清涟看不明白,却直觉的察觉到危险,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危险。
风清涟看着她,眼里带着无辜,虽然她一直用男装跟对方交流,可在心底早就打算着以女人的身份与对方成为好友,所以当知道身份隐藏不住的时候,并没有慌张,而是觉得顺其自然也好,从一开始她就说过自己无心官场,虽然有欺君之罪,但也不是多大的问题,以对方的心胸想来是不会怪罪自己的。可是现在,看着苏染墨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你是女人?”苏染墨以一种缓慢而又诡异的音调问道,尽管喉咙里干涩的发痒,可是她却觉得嘴里泛酸。就在她以为对方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是一个女人,这是上天给她开的玩笑吗?
风清涟微微点了点头,不明白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近似于空洞的情感是怎么回事。
苏染墨笑了,笑的有些绝望。小时候,她以为母妃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可是在自己放心的依赖她的时候,她走了,走的是那么的决绝。如今,她以为风清涟是一个可以让她依赖母妃那样依赖的人的时候,她却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随时可能走掉的人。女人在官场上,注定呆不长的,她现在能够理解对方那句无心官场究竟是什么含义了。
风清涟皱了下眉头,难道还在发烧,没有清醒?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手伸到一半的时候,被苏染墨拉住了。
苏染墨看到风清涟手腕处有一道伤口,伤口不像是被划破,反而像是被咬破的一样,她想起自己在梦中缠着母妃要水喝,母妃却给她喝了一种带着温热咸腥的浓愁液体,因为实在渴坏了,就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喝下去了。
嘴里的血腥,对方手腕上的伤口,加上四周根本没有可以用来装水的器具,如果还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喝的是什么的话,她就不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