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住你的,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珣棕挑挑眉,“哦,是吗?那为什么你不肯用副卡里的一分钱呢?其实你当年也根本不需要什么学习笔记。”
简浓站在黑暗里,久久不作声。半晌才问,“你真的想让我说下去?”
珣棕看着那人柔软的身形,满含笑意,眼角是掩饰不住的温柔。“不用的。我什么都知道。”
你知道个P,逗比。
简浓关上房门,心底迅速问候了下那个捉弄她的人。慢慢躺倒在床上,心却轻轻的漂浮起来,她想到了她们的初遇。
那天简浓被男孩约出来,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管理表情。男孩是她部门刚来的实习生,比他小两岁,还可能有严重的恋姐情节。她一再拒绝,好话说尽,把自己描述的令人发指,见面绕着走,连“办公室排挤”的手段都差点使出来,这人还是死不罢休,偏说他对他一见钟情。简浓忍不住想拿着手里的文件夹砸到他脸上。
连回宿舍都被跟踪,去趟超市都能巧遇,简浓忍无可忍,就把他约出来,预备摊牌,实在不行就把他PASS掉,简浓连她最不屑的“公私不分”“仗势欺人”的念头都涌了出来。
对白在“你爱我什么”“我爱你不用理由”这种毫无逻辑的令人发笑的地方卡住,简浓发现咖啡店四周因为男孩的大声回答而投来的一道道的好奇的目光,简浓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就快崩溃,不想失态起身就要走,没想到被莽撞的男孩一把握住手腕,打翻了桌边滚烫的咖啡,全泼在简浓的脚背上,隔着丝袜就能看见红肿迅速蔓延开来。火烧的感觉瞬间就让她几欲摔倒,忽然隔壁座的人伸手扶住她。
男孩见状已经懵了,简浓撑着那人缓缓站定,“你闹够了么。”语气是极少见的冷冽和轻蔑。
见男孩咬咬牙,转身就走,简浓长叹一口气,忙回头来感谢扶住她的人。扭头就见到一双清亮的眼,“快坐下,我跟服务生要了冰块。”
简浓又道了谢,服务生递来了冷水冰块和简单的药膏。简浓安静的处理着,珣棕就站在一边静静看她。忽然开口说,“我送你去医院吧。不远,几个路口,我刚好要经过。”
不知怎的,简浓没有拒绝。甚至,她还清晰的记得珣棕陪着她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跟她说的话。
“其实那个男孩子有一点是很不错的,你对他太苛刻了。”
简浓大囧,意识到眼前的人可能听到了全程的来龙去脉。也只能讪讪的接过话头,“哦,是么,你觉得他哪一点不错?”
珣棕笑着打量她,眼神明亮,“他眼光不错。”
简浓摸了摸到自己发烫的耳垂,忙打开窗户吹冷风。
她知道的,假如刚刚珣棕让她说下去,即使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会把真正的原因说出口。她从不试图掩藏她心底的,关于爱的真实想法。
爱不是不能比较衡量,而是一个人正确得你无法去衡量、比较,TA的出现如同真理一样确实而自然。爱你家教良好,微笑温柔,独立自信,宽容忍让。爱你极有主见,却懂得对我示弱和讨好;爱你心思柔软,却给予我纯粹的,强大的,不容质疑的爱。
假如让我说下去。你却说,你什么都明白。
我明白的,你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OS:标题→杨千嬅
☆、假装拈花微笑。
一大早,泓未就在卫生间里稀里哗啦,厨房的面包机到了点,叮当一声腾地跳起,微波炉嗡嗡的转着牛奶,泓未脸上覆着面膜风风火火拉开门,站在电磁炉前熟练地煎起荷包蛋。七手八脚中伸头去厨房看了下钟表,又皱着眉头看了看花向紧闭的房门,不由得怒从中来,嗓门比起平常还要高了几度,“花向,你丫给劳资起来!我给你三十秒,否则我冲到你房里把你的那些不堪入目的BL漫画全部撕掉! ”
三分钟之后,门才迟迟地打开。
花向站在一片黑暗的窗帘紧闭的房间里,顶着一张苍白的脸,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毛躁的如鸟巢。泓未知道今早又是这幅德行,便嫌弃的看她一眼,“快去洗漱,你忘记你今天答应我要加班的么。
花向怨念地看了正在扫视她的泓未一眼,目然许久,乖乖去穿衣洗漱。
这样的清晨在她们的生活里已经太常见了,往往总是同一天要早早赶行程,却又都有着极为严重的起床气。
比如说泓未的经纪人一直觉得,“闹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因为它可以准确报时不停骚扰,事后还可以不被泓未扼杀,安然活在世上。而花向的经纪人,呵呵,他从来不在花向“正在睡觉”“准备睡觉”“有可能在睡觉”的任何一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当然,如果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他会打电话,但是是打给泓未。
用“有强烈起床气”的泓未去压制“同样有强烈起床气”的花向。简直是花向经纪人做出的,从带上花向这个暴脾气妹子开始的,悲惨职业生涯中最明智的决定。
由上可知,在比拼“起床气的破坏力“这一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