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溯思绪游离时站了出来,“杀了这帮妖魔鬼怪,免得他们害人!”
风文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今之计,除了强攻,别无他策。”
吴欣颂站在阴影里,自从紫坽甝走了以后,他大权旁落,也尝够了冷板凳的滋味,此时他暗暗扫一眼蓝溯,没有说话。
蓝溯、乐晓嘿也加入了众臣的商议之中,但显然也没议论出什么来。凌髐蜭微笑着望着众人,淡淡地道:“我倒有个小计策。”
众臣立刻静了下来。
“我们的这些仗缴获了敌军的不少衣甲,我们可以派一千精兵,换上魔界衣甲,谎称是璜咏关撤退的部队,那玘咏关妖魔必定开门迎入,大军随后赶去,到时候里应外合,一句便可夺关。”
众臣一愣,继而不得不佩服凌髐蜭的计策之妙,“皇上神机妙算,那伙妖魔鬼怪必败无疑。”
凌髐蜭微微低了一下头,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大家过奖了。”那羞怯的美让血沉槥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抱入怀中。
众臣神色微变,继而释然。蓝溯得意地看着众臣的样子,那份高兴之情不亚于打了一个打胜仗。乐晓嘿看看凌髐蜭、血沉槥再看看蓝溯,觉得现在的蓝溯简直像个三岁小孩。
夜幕低垂时,凌髐蜭与血沉槥正在灯下一起批阅奏章。
“奇怪,风羽觞和郁绯袅怎么还不回来?押送粮草要那么长时间吗?”血沉槥在奏折堆中翻找着,“这次还是没有他二人的奏章,足以排除他们遇到强盗或者敌人的可能。”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凌髐蜭沉沉地说,这预感来得太突然,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它到底在预示着什么。
“什么预感,让你这么不舒服?”血沉槥身体一软,躺在凌髐蜭怀里。凌髐蜭玉指触到血沉槥柔软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或许是我乱猜。”笑了笑,凌髐蜭抱紧了血沉槥,只要把沉槥抱在怀里,一切消极、悲观的思想便都跑得无影无踪了,“我相信羽觞和绯袅的实力。我想,即使是遇到困难,他们也一定可以克服的。小槥,相信我,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曙光即将在圣界重现。”
血沉槥信任地望着凌髐蜭,柔弱而又开朗乐观的凌髐蜭总能说出让人满心希望与憧憬的话语来,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自豪和一股前进的动力。
☆、126.有无
蓝溯正在自己的营帐中踱步,一直飞镖忽然破窗而入,见这飞镖速度不快,蓝溯手一伸接住了它。
原来飞镖的后面绑着一封短信,信的重量影响了它的速度,蓝溯不假思索地打开了信。
今夜子时,郊外相见。
吴欣颂
蓝溯将信握在手心,手一伸,信已成碎纸片,四散纷飞而去。蓝溯心下嘀咕,“这吴欣颂找我何事,不来大营,反而要等到半夜?”
夜半子时。
蓝溯带着几丝睡意垂头赶到郊外,吴欣颂站在月下等候,眼神中多了几丝诡异。
“吴大人,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蓝溯有点不高兴,这几天的行军打仗他没少出力,如今又得不到休息,不由得心生抱怨。
“难道蓝皇叔愿意我将你的丑闻在大白天公之于众吗?”吴欣颂淡淡的一句。蓝溯立刻睡意全消。
“你说什么?我的丑闻?”蓝溯大笑,“我蓝溯行得正,走得端,三条大路走中间,何丑闻之有?吴大人也太会开玩笑了。”
吴欣颂不慌不忙,“蓝大人,你听过一句古话没有?有什么别有病,缺什么别缺德。蓝大人于此可是兼而有之,大人应该还记得您给赢月酋长的那封假话连篇信吧?”
蓝溯怔住了。
“在信中,你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徦珵瑧。可是,你也太大意了,你没有注意到我,我在暗中留了你诬陷徦珵瑧的所有证据。”吴欣颂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蓝溯,“我可以证明,你灭掉随心阁,不是徦珵瑧指使,而是你与紫坽甝合谋!”
蓝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就是点流言蜚语吗?你爱把这事说出去尽管说,我蓝溯可不怕这一套。流言止于智者,况且我蓝溯的骂名已经不小,再提高点也无所谓。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营睡觉去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吴欣颂神色微变,想不到蓝溯貌似容易对付,实则不然。他冷笑一声:“你不怕我去报官?”
“请去,反正我左右是个从犯。”蓝溯满不在乎地道。心下暗想:你还是有所图谋,否则就直接取报官了,何必先告诉我一声,我偏不让你这图谋得逞。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我又不怕死。”
“蓝大人请留步。”吴欣颂赶了上来,挡在蓝溯面前,扬了扬手中的浅黄色符文。
蓝溯认识不少稀奇古怪的符咒,这个却没见过,不由得十分好奇,“这是什么?”
“千音符。”吴欣颂狞笑道,“它可以记录下别人的声音。而且把两片符文合为一片时,记录的声音就可以被放出。”说完他从怀中掏出另一片,两片一合,符文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