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明灭灭看不出情绪,像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偶,眼底是清晰可见的阴影,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苍白干燥。
结束工作回到家中的寒星,一推门看见的就是这副画面。
她转身出去,不一会端了一杯温牛奶回来,放在寒夜面前,寒夜却仿佛没看见她,眼皮都没动一下。
“听说你一天没有吃饭了,喝点牛奶吧。”
寒星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看着寒夜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寒星没有继续开口,她慢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猛地堵住寒夜的嘴,察觉到她的意图寒夜扭头挣扎,却被牢牢控制住,最后认命般,乖乖地不再动弹,任由寒星一口一口将大半杯牛奶喂给自己。
晚上,两个人都洗完澡,寒星仔细的帮寒夜将长发吹干,感觉到从身后袭来的阵阵幽香,寒夜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寒星从小身上就香喷喷的,那种混合了体香与沐浴露的味道一度成为记忆中最美好最留恋的存在,寒夜猛地转过头,看着面前妖娆精致的面容,寒星的面容属于美丽妖冶类型,气质却冷冷淡淡的,这使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难言的魅力,既勾人心魄又难以靠近。
“小星,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放了我好不好,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姐姐。”
寒星看着寒夜溢满哀愁的眼睛,垂下眼帘,随即抬头扬唇一笑,“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当单纯的姐妹吗?”
寒星的话使寒夜想起了寒星一次一次借助药效占有自己的屈辱,目光刹那间布满不甘怨恨。
“你要怎么样?!你说啊,你到底要什么,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夺走了我的自由,夺走了我的身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你说!”寒夜激动的握住寒星的肩膀,大声吼,她一用劲儿,将寒星压在身下,柔软的床被震得上下起伏。看着身下面无表情的人,神色隐隐露出一丝癫狂,“你要什么?啊?你说,我都给你!是我的身体?”寒夜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和亲姐姐做-爱很爽是么?来,你说!要我怎么做,你需要什么姿势?啊?你说啊?你说啊……”寒夜含着泪发疯的撕扯寒星的衣服,用力过猛将寒星真丝睡衣的前襟都扯坏了,寒星就那么看着不断颤抖的寒夜,看着她眸子里的愤怒怨恨以及悲伤。
激动使寒夜渐渐丧失理智,她的手毫无征兆的向寒星□□移动,目光微红的盯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寒星,想报复她,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疼!
手却在她小腹处猛地停住了。
终究是不愿意,不忍心,不想因为愤怒去伤害别人。
寒夜渐渐没了力气,从寒星身上翻下来,倒在床上,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没有进行下去,她终究是在乎自己,寒星起身关了灯,缓缓躺下,心中既有喜悦又有失落。
一直都想把自己给她,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引诱,寒夜怎么动情,生气,怨恨,都没有动过自己,她只是被动的承受自己给的一切。
第二天天刚亮,寒夜就起床了,她一醒,寒星就挣开了眼睛,她起身拿出钥匙,将寒夜的脚镣打开,然后两人开始洗漱换衣服,以前每年的这一天,赖床的寒夜都会早早起来,去同一个地方,看望同一个人。
是,这天是白初雪的忌日。
寒星和寒夜换上了黑色的衣裙,坐在黑色的房车内,寒夜用余光扫到,这辆车身后不远不近还跟了一辆黑色轿车,用脚趾都能想到,是保镖随从一类的人,目的是防止自己逃跑。
白初雪的墓地在郊区一个普通的墓地,当初寒夜拒绝了寒俊彦为其准备的风水宝地。当时觉得寒俊彦在得知母亲的噩耗时的悲伤是那么虚假,时至今日,倒不那么想了,寒俊彦虽然滥情,却也不是个坏人。
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寒夜觉得十分难过,要是母亲活着,得知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会怎么想?会心疼,还是会生气。
太多的话想对母亲说,最后只化为一阵叹息,一切都会过去,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是不是?
回去的时候,寒夜坐在了副驾驶席上,寒星挑了一下眉毛,没有干涉,车子不快不慢的向前行进,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寒夜知道就快驶进市区了。
不想回到那里,不想继续过着那种囚犯般的生活,不想面对寒星……
寒夜的手慢慢移到车门上的把手处,她记得,司机并没有锁上车门,她注意着汽车的行驶轨道,当车子转弯后,靠近大街的一侧行驶的瞬间,她的眼睛透着野兽般的狠厉,然后豁出去一般猛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又因为惯性滚出了好远,要不是因为车速不是很快,寒夜肯定会摔死。
疼,浑身都疼,但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来,拼命开始在大街上跑,车上的所有人都因为寒夜的举动吓呆了,司机一个刹车,寒星疯了一般夺门而出,她看见远处的寒夜颤巍巍地爬起来,不要命般的开始跑,好像万箭穿心般的疼,她急忙朝寒夜追过去,她看见了寒夜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