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每每见了我只是扭过头去再重重的冷哼一声。
苏面瘫见了虽是奇怪,但我既不说,他便也不问,只是默默地在明达给我甩脸子的时候冷淡的回视过去。
我再睁眼,白狐已趴在我身侧轻轻睡了过去,那条雪白的大尾巴依旧一动不动的搭在我的肚子前给我挡着凉风,我揉了揉它的脑袋,它嗓子里还发出了一阵咕噜咕噜的享受的声音,我轻轻将它的尾巴搬移到一边,自己站起身来,站在巨石的边沿上向远处眺望。
“沨止,你可想通了?”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低沉浑厚,发音字正腔圆,一板一眼。
我未转身,依旧望着眼前的淙淙流水。
半晌,才轻声嗯了一声。
“这才是个像样的选择,”这声音似是在笑,半刻后又说,“这只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的。”
听了这话,我突然觉得好笑,“百利而无一害?这话倒是新鲜有趣。”
我接着说道,“重生前,我战场厮杀不过是为一句保家卫国,后来却经人利用丢掉性命。不过我总是不亏的,那个时空的我一死,苏则定会想尽办法为我报仇,以他的能耐,不出几个算计就能让夏子谦招架不住。他手上又有兵将无数,若真的趁机造了反,也没人奈何得了他。且那夏子谦自认为不过二十有八,正值壮年,殊不知你已不知何时在他的饮食汤药中掺杂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他常年吃喝了下来,虽然面上还是红光满面,但实则底子早已虚空,只需略微施展一些法子,他便再无活命可能。”
那声音大笑道,“你这丫头,平日里看你对万事都不在意的模样,却没想到你对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心,这性子好,是我选对的人。”
我听了这些夸耀的话却委实开心不起来,又讲道,“一朝重生,我想的是保全性命,安度余生,却不想还是被你追了来,迫使我为你做……”
那声音将话茬结过,“你面热心冷,跟那苏将军一样都是油盐不进的主,我若不下狠心,想些狠法子,你又怎肯轻易就范?”
那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却没想到,不管前世的你还是今世的你,那个叫泉溪的丫头都是你的致命软肋。沨止,这可不好。想当年,师父教你权谋之策时可是千叮万嘱=的让你千万莫要让敌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要不,此生可就挣脱不出来了。”
天色已黑了下来,这山中夜晚中冷风更甚,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师父这是讲哪里话,你怎可能是敌人。”我笑道,“沨止又怎可能将你当做敌人。”
“只不过……”我话音一转,声音依旧带笑,就像是身后这人最常对我笑的那个样子,“若你敢伤泉溪半根毫毛,我自然是断不容你的。”
我转身,轻轻叫道,“师父。”
透过月光,眼前这人的容貌姿态全然落入了我的眼中。
我看着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眉眼,唇角一点一点的勾起,“叫你师父还是生分了些,理应叫你——”
“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算是完事了。下一卷开始就是各种打打杀杀和揭秘。咯然后寥寥和泉溪也会有很多戏份。虽然我脑子里有主线大纲,但是奈何这种权谋征战的东西实在太费脑细胞。我一定会写的很慢很慢。所以希望读者们不要弃我而去 T.T
卷二
※、第31章 屡遭戏耍
后世野史曾记载了这么一篇奇异故事:
云腾十年。鸣元国大乱,皇室成员纷争不断,致使一皇子和一名公主惨死。
同年,云腾护国将军幼子降生,取字云砚。
云腾十一年,云腾相爷长女嫁于云腾皇室,诞下皇子,排行三,字子谦。
云腾十二年,某边陲国一妃子生得一子,排行七,取字洺誉。
云腾十二年,云腾苏将军府上降生长女,取字则。
云腾十五年,相爷次女嫁于清远王府,闻得此女生而体弱,每日以汁药浸泡得以续命,后闻得此女有百毒不侵之躯。
十六年,清远王府长女降生,取字沨止。
传说此女降生之际,鸟兽其鸣,雨雪纷飞。更有甚者,言其生来克母,子生而母死。又有其家人曾见通体雪白之灵狐闪现,更认定其为妖精异类。
其父以为不祥,欲杀之。祖父不允。
同年,有外界高人私下前往清远王府,联合其父欲置其于死地,不得,去。
同年,云腾国师上书言之,“此女非凤则龙”。后当夜暴毙。
帝大惊,欲杀之。再不得。后赐封郡主之衔,又暗定为三皇子之妃。
然此女生而恶疾,需以人肉哺之。
其父割肉喂之,以血育之,其遂听父号令。
其父有鸿鹄大志,命此女与其共谋大事。
遂暗中修习武艺权谋之术,后送中与皇子共养十年,送疆场征战十年,以此为大事谋机。
却突生变节,后世之魂入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