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否是舞天装扮,来给我打气,她言行举止,颇多符合之处,只是见不到脸,不敢乱认,万一要是认错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当下百无聊赖之际,便装着从面前走过,那车里的女子见她出来,便喊住了她。
“院长。”
左铭源故意假装道:“谁喊我?”
玉还君从车里出来,笑道:“是我,玉还君,字明珠,称呼我明珠吧。我们刚刚见过,院长可还记得?”
“记得,怎么能这么快就忘呢,玉姑娘多才多艺,我欢喜这等人才的到来,为我学院增添不晓得多少光辉,你这是要走?”
“是要走,只是刚才忘记一件事,想着不便进去,只好在这里等等看,不想我正盼着院长来,院长就出来了。”
这话岂不令人遐想,左铭源虽在感情上有些呆性,但也只是在自己的感情上摸不着门道,别人的话,还是听得出来,心中多有避讳。
“不晓得你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想必院长是忘了我们曾见过面的,虽没实实在在的打过招呼,然看着您面善,就当故旧重逢也未为不可,前几日,有一辆马车正冲我撞过来,是陛下救了我,不晓得殿下有印象没有?”
左铭源才恍然大悟,“是你!”
“正是小女子,那日多蒙陛下救命之恩,心中无不感激,就是见不到面时,也要在菩萨面前多多祈祷的,何况皇夫就在面前,能不能麻烦您替我把这份礼物带给陛下,替小女子多谢她。”她从车里拿出一方小盒子来,盒子是用绿绸做的面,她一面拿出来,一面道:“也不是特地拿来,只不过想着要是有一日能见到陛下,要亲自送给她,只可惜今日没见着,就有劳殿下帮忙转送吧,这是小女子的一点谢意。”
那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左铭源到有心想看,可是当着人家的面,怕不妥当。她收下道:“好,我替你转送。”
“多谢!”说着上了马车,让精灵驾车走了。
左铭源看一回手里的盒子,回了招工办,等了一上午,来了几个人,有觉得可行,也有不行的,或许是有金玉当前,后面的就觉得逊色太多。
到了午时,南宫舞天来书院接左铭源。兴兴的问她招师情况如何,左铭源道:“也没什么,可能是刚开始,大家还在观望的状态,我也不指望一下子聚了所有的老师,只是也要招得个大概,再等几天再说。”见到她才想起礼物来,可惜人已到了宫里,便暂时没和南宫舞天说,直到晚上回来,才将礼物交给南宫舞天。
“你送妾身的?这可真难得,还晓得买东西送人。”南宫舞天说着就要打开。
“才不是,是今日新来的姑娘送的。”
南宫舞天要开盒子的手瞬间的停住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把盒子直接拍在了桌上。“别人送你的东西,你送妾身,这是什么意思,借花献佛吗?以后不准把这样的东西拿回来。”一挥袖坐了下来,这左铭源真真可气,不说不收,还拿回来。“她们这些人好好的送东西给你做什么,无非就想得你些好处,你难道连这个都看不清楚,还是说,看上人家了,爱屋及乌吗?”南宫舞天抬着眼睛看站着的左铭源。
左铭源笑道:“你这个多心的,你怎么就知道是人家送我,而不是人家让我转给你呢?你还记得吧,就是成亲第二天,你带我逛街,不是有辆马车要撞那姑娘么,你亮了好身手,把人家给救了,人家多谢你,所以才送小小礼物感谢的,还说每日在家为你祈福,我又得着什么好处了真是?”
“原来是这事,你不早说。”南宫舞天还怨起她来,脸色却是好多了,伸手又把那盒子拿过来,打开看,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不过是两个陶瓷的娃娃,难得的是做工人的一片心意,这两个小娃娃,正是她和左铭源,她抱住左铭源的手臂,跟上次逛街的情景一般同,她心中欢喜,“算她有眼色劲,只是下次不管别人送什么,不许收,谁知道里头有什么?万一有那起有歹心的要害妾身,通过你的手送来,追究起来,别人岂不是要误会你是凶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南宫舞天捏着那个小陶瓷,越看越欢喜,就把它放梳妆台上,每日起床照镜子,便能看到它。又对左铭源道:“算你做了一件好事。”
左铭源笑笑,“这还是一件,另外一件事,我觉得奇怪,正要和你说,我当时还觉得那女子是你所扮,你不晓得这世上竟有和你如此相似的,身量,体型,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相似,要不是人家举止温柔……”说到这里,左铭源不再说了,她已感受到有人正向她散发高傲的冷气。这事就此作罢。
几天后,书院里老师的名单就此定了下来,还有不足的地方,只好日后再做补充,现下也基本够了。左铭源拟定好名单,将它交给南宫舞天过目。
“你要是没有意见,这事就这样落定了,你要是同意就发个榜文出去,让那些老师知道,算是国王钦定,意义非凡。”
南宫舞天哼了一声,“就知道拿妾身做噱头,要给那些老师一点甜头,要不要开学那日,妾身亲自到场庆贺